兵哥哥幹死我
01 荒山野林被大屌迷倒 啊……啊……插我,好棒,要射了,使勁兒啊,別停,哦…… 細聲細氣又帶著些刻意的叫床聲在華麗空曠的房間裡迴響,伴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淫穢有餘卻少了自然的美感。 高端的投影設備上,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糾纏在一起,肌肉發達身上刻滿刺青的健壯男人仰躺在浴缸裡,稍微瘦弱些,留著半長碎發的清秀少年則騎在他身上,雙手扶著浴缸的邊緣,借著力不斷起伏,臉上的神情很是享受。 放映設備是世界頂尖的,是以畫面十分清晰,連男人身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楚。少年跟騎烈馬似的越來越癲狂,紫黑色的肉棒在他略顯蒼白的雙臀間進出,那麼大的雞巴他竟能一下就吃進去,看得鏡頭前的人漬漬稱奇。 坐在沙發上一臉探究地看著小黃片的少年叫做殷梵,亞洲娛樂業巨頭殷家的小公子,剛過完十五歲生日。 大多數人初見殷梵,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詞都是——狐狸精。過分豔麗的臉蛋兒,妖嬈的身段,還有那上挑的眉眼,完美地融合了風騷,風流與風情,一眼就能勾去人的心魂。這種美豔宛如來自地獄,帶著致命的魔魅氣息迷惑蒼生,模糊了性別,只是純粹的絕豔。 看了半晌,殷梵有些無趣,這些男人身材不夠棒,長得又醜,看起來真是沒意思。說起來,他會躲在房裡看黃片,都是因為那個損友蘇繁煙。 蘇繁煙的專業是普通人永遠不知道他們在幹嘛的人類學和社會學,好吧,那個奇葩修了雙學位,當然殷梵一個也不瞭解。前兩天,蘇繁煙興沖沖地來找他,說自己最近在研究人的性向問題,深深覺得殷梵是同性戀,所以必須與他深刻探討一番。 殷梵覺得無所謂,他是力求活得瀟灑痛快的那種人,很多人不願提及的隱晦問題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是不是同性戀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殷梵確實沒喜歡過人,所以也對自己的性向好奇起來。經過蘇繁煙所謂十分可靠的測定後,得出結果,殷梵是同性戀。 是就是咯,那又怎樣,殷梵不以為意,蘇繁煙卻興致勃勃地給他講起了男人之間的做愛方式,美其名曰對他進行性啟蒙。 殷梵對這些還很是懵懂,不過越聽越覺得有意思,不由都記在了心裡。於是,當天晚上,他……做春夢了,夢到自己被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對方的雞巴在他的屁眼裡來回地插。 醒來時腿間一片黏濕,白花花的精液粘在大腿上,有淡淡的腥臊味,而且後穴也陣陣空虛,有種渴望被填滿的衝動。殷梵低頭看了看腿間的濁白,竟沒捨得擦掉,胡亂套了件睡衣給蘇繁煙打電話興師問罪。結果蘇繁煙異常興奮,給他發來一大堆片子。 殷梵看了一上午,坐得累了,剛站起來想把視頻關掉,就聽身後有道女聲傳來:殷殷,吃飯了。 殷梵被嚇了一跳,回頭就見母親站在門口,嘴唇張著,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大螢幕,絕色的臉上表情扭曲,狀態有些難以形容。 殷梵聳聳肩,淡定地按了暫停鍵,然後沒事人似的推著還傻愣愣的媽咪出了房間。進到飯廳,發現向來忙碌的父親和哥哥居然在家,殷梵有些詫異。 殷玉琢見親愛的老婆目光呆滯,一臉受了打擊的表情,皺了皺眉,趕緊站起來摟住愛妻,問道:寶貝兒,怎麼了? 殷家大哥殷榮和殷梵同時抖了抖,端著一張面癱臉哄老婆的父親實在太違和了,真是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殷榮用眼神無聲詢問小弟,究竟做了什麼把他們可愛的老媽嚇成那樣?殷梵無奈,老媽被老爸寵得三十多歲了還和二八少女一樣,天真純潔,不就看了眼限制級畫面麼,居然還沒緩過來。 殷玉琢又拍又哄的,林風露可算回過神來了,掙開老公的手跑到小兒子面前,問道:殷殷,你怎麼會看那種東西? 殷榮聽完就笑起來,一臉促狹地看殷梵,笑問:小弟,你不會在偷偷看AV吧? 殷榮說完,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殷梵的身上。殷梵放下湯勺,掃了他們一眼,突然露出明媚的笑意,連見慣了他容貌的殷榮都止不住拍了拍胸口,艾瑪,太妖孽了…… 只見殷梵朱唇輕啟,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看的是GV。 一片寂靜……殷榮率先反應過來,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拿起杯喝了幾口咖啡,頗有等待好戲上演的意味。殷玉琢的臉色很難看,只有林風露依舊沒明白,還傻傻地說:我知道呀,我是問你為什麼要看那種東西啊? 殷梵很利索地答道:因為我喜歡男人啊! 林風露眼睛瞪得溜圓,捂著嘴,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殷玉琢臉上烏雲密佈,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殷榮差點沒笑到桌子底下去,還放肆,他家老爸就是個隱藏屬性的逗逼,以為自己是皇上呐。 殷梵可不愛聽了,他剛確定了目標要找個男人恩恩愛愛,就被自家老爸吹鬍子瞪眼睛地批評,當即不幹了,站起來據理力爭,結果就是父子兩個吵起來了,殷玉琢一氣之下指著大門吼道:給我滾! 殷梵二話不說,拿了車鑰匙摔門離去。 林風露氣得直推殷玉琢,眼眶紅紅地說道:哎呀,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要把我的殷殷趕跑,我就和你離婚。 殷榮搖著頭離開餐桌,如果他預料的沒錯的話,客廳即將上演限制級,他老爸哄老婆也就這麼一招了,數十年如一日,沒有新意啊……至於殷梵,那個妖精才不用人擔心呢,說不定去哪浪了。 且說還在氣頭上的殷梵,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往前開,皺著豔麗的小臉兒。父親怎麼能那樣,愛男人還是愛女人有什麼區別嗎,他開心不就好了嗎,這種東西又改不回來。 想到男人,殷梵又回憶起了昨晚的春夢,夢中的滋味那般銷魂,他知道,如果是真刀真槍地幹起來肯定會更爽…… 殷梵的身體竟開始發熱,焦灼地渴望著被人疼愛。殷梵有些難耐,索性下了車吹風。說起來,因為家中父母的恩愛,殷梵自小就對愛情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就像找個深愛的人攜手到老,一生一世一雙人,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屬於那一個人。所以,即使生理欲望強烈地衝擊著他,殷梵也沒想過隨便找個人紓解欲望。 方才一陣亂開,竟不小心開到了城外的荒山。殷梵倒是個膽子大的,反正心情不佳,不想回去,直接朝山頂爬去。 爬到半山腰,殷梵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察覺到山上有人,殷梵好奇地尋聲而去,卻在見到那人時徹徹底底地愣住了。 站在一塊平地上的男人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穿著迷彩服,線條剛毅的臉龐帥得慘絕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滿了男性魅力。酷炫的迷彩服襯托得他雙腿筆直,身姿挺拔,寬闊的胸膛,平坦有力的小腹,粗細恰好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簡直是讓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最讓殷梵腿軟的是,男人正在撒尿,暴露在外的大鳥光是看著就迷得殷梵渾身發軟,龜頭巨大,柱身目測有二十釐米還多一點,很粗,青筋環繞,而且頭部微微上翹,金黃色的液體從粗長巨大的雞巴中噴出來,空氣裡飄著屬於男人的汗味和騷味…… 殷梵看得面紅耳赤,卻捨不得移開目光,心中呐喊著,好極品的男人,好喜歡怎麼辦,完了,我好像對他一見鍾情了,要不要主動獻身,要不要勾搭,好想被他插啊,怎麼辦怎麼辦? 陸雲野自然也注意到了身後有人,他自然知道對方沒什麼攻擊力,於是就沒急著回頭。身後的呼吸愈發急促,好像還有吞口水的聲音?陸雲野笑得不懷好意,撒完尿還故意抖了抖雞巴,故意不提褲子就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他也愣了。臥槽,遇到狐狸精了?哪來的騷狐狸,太他媽漂亮了! 02 給騷狐狸的三角區澆尿 陸雲野一轉過頭來,兩人直接變成了正面相對。眼神相撞的那一刻,不由都是一怔。 俐落的短寸頭把男人剛毅的臉襯得更為明顯,如刀鑿斧刻一般深邃完美。本是冷峻的長相,臉上卻總帶著似有若無的邪笑,竟奇異地將帝王和痞子的氣質融合到了一起,狂野性感,又霸氣非凡,讓人心甘情願臣服於他的腳下。 被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鎖定,殷梵只覺胸口熾熱,仿佛聽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從頭到腳,連頭髮絲都符合他的審美,讓他一見傾心。 陸雲野畢竟是個成熟的男人,還是聞名軍區的腹黑流氓,是以瞬間的驚豔過後,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狀態。 在軍隊那個大染缸裡摸爬滾打數年,上過邊境前線,殺過毒梟軍火販子的陸雲野,什麼沒見過,殷梵那點小心思在他面前無所循形。真是個有意思的小東西,活脫脫一隻發情的小狐狸,本就好看得過分的臉在情欲薰染下,現出驚人的嬌豔,春情蕩漾的眸子水汪汪的,竟透出幾分純真。 雖然知道自己很迷人,但把這麼個小美人迷得暈頭轉向,還是讓陸雲野很有成就感。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有些不雅,便想把褲子提起來,結果剛有動作,耳邊便傳來一聲嬌吟:不要…… 聽到殷梵的聲音,陸雲野心尖一顫,小腹竟竄起股子燥熱,這妖精,怎麼說話聲像叫床一樣騷。陸雲野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大方地鬆了手,指著胯下的陽具問道:你是讓我不要遮住它嗎,沒看夠? 男人的褲子又往下掉了幾寸,露出健壯結實的大腿,偏古銅色的肌膚,顯得野性而健康,殷梵看得眼都直了,甚至忍不住腦補男人的古銅色和自己身上的奶白貼到一起時,是怎樣淫豔的景象。 殷梵著了魔似的走到男人的身邊,伸手去觸碰他藏在胯間的巨物。還沒等他碰到,卻是一個天旋地轉,殷梵被男人壓在樹上。 陸雲野好笑地看著癡漢狀的小妖精,竟聞到了絲絲縷縷的香氣。陸雲野似乎被蠱惑了,將鼻子湊到殷梵裸露的頸子處嗅聞,果然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芳香。第一次有男人這麼近地靠近自己的身體,又是他一見鍾情的兵哥哥,殷梵臉都紅透了,天生風騷的身子骨軟得不行,無意識間,便已倒進了陸雲野的懷裡。 陸雲野低頭看著投懷送抱的騷美人,蟄伏的欲望噴湧而出。他本來就是同性戀,而且就喜歡殷梵這種妖媚騷浪的款式,奈何年少時就進了部隊,周圍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沒人能讓他動心,說到底陸雲野就是個空虛寂寞冷的流氓。 看美人的樣子,顯然是被自己征服了,要是放過送上門的肥肉,陸雲野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陸雲野的臉上揚起壞笑,抓住殷梵柔若無骨的小手揉了幾把,引著他摸上自己的雞巴,沉聲問道:是不是想哥哥用這根東西操你,恩,小騷狐狸? 略帶沙啞的低沉男聲傳入殷梵的耳朵,聽得他整個人都酥了,哦,天哪……怎麼連聲音都這麼合他的口味。要不行了,被兵哥哥的一句話說硬了怎麼辦? 這時陸雲野已經抓著殷梵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精囊,兩個巨大的蛋蛋放鬆地垂著,卻帶著高於普通體溫的熱度,光是抓在手裡就讓殷梵激動得不能自已,嗯嗯啊啊地呻吟著,扭著屁股去摩擦男人的下體。 終於碰到那根讓自己情動發騷的大雞巴了,精囊好大,是不是會噴出好多好多的精水……射得他屁股裡滿滿都是,滿得直往外淌……光是想想,殷梵就已激動難耐,喘息加重,帶了些欲求不滿的哭音,揉精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正當他摸得興起,陸雲野卻突然一把推開他。後背與樹幹的突然接觸,弄得殷梵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著陸雲野,一雙媚眼裡似藏著嗔怪,怪陸雲野打斷他玩雞巴的快樂行徑。似嬌似嗔的一眼,風情流瀉,伴著軟軟的哼唧聲,弄得陸雲野血液沸騰。 然而陸雲野壓著殷梵肩膀的手卻沒鬆,氣息有些不穩地問道:騷狐狸,告訴哥哥,還是不是處,哥哥可不碰別人操剩下的。 其實陸雲野心裡有數,殷梵的動作雖然大膽,卻十分生澀,且露出的媚態也是自然純粹,眼中有癡迷也有羞澀,不像經過人事的樣子,但陸雲野還是想確定一番,因為他有潔癖,屬於他的東西必須是完完整整的,只為他一個人所有。 殷梵一聽兵哥哥不是不要自己,立即收起了委屈的表情,笑得陽光燦爛,嬌聲嬌氣地說道:人家當然是處子了,沒交過男女朋友的。兵哥哥,好喜歡你,你給我開苞吧,以後人家就是你的了,只給你一個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殷梵似乎怕陸雲野不信,邊說邊脫了自己的衣服,將青澀卻漂亮的身體展現在陸雲野的眼前,岔開雙腿輕輕地摸著自己的下面,嬌吟:兵哥哥……你快來看,人家這裡很乾淨,恩……從來沒有人看過,碰過,一直……給兵哥哥留著呢…… 陸雲野的目光被殷梵的動作吸引過去,只見小騷狐狸細白的手指正在小腹處畫著圈圈,小東西的肉棒還沒完全長大,粉粉嫩嫩的,精緻無比,然而陰毛卻並不少,乾淨的毛髮遮在三角區,為那隱秘的地帶增添了神秘與魅惑。 大腿筆直修長,潔白如羊脂玉,毫無瑕疵。陸雲野全身都燥熱起來,然而雞巴上卻湧現出尿意,這讓他有些不爽。不過,當他的目光觸及殷梵身上的雪白之時,一個好主意在腦中成型。這麼乾淨又聖潔的地方……真該把它弄髒,弄髒了,就永遠是他的。 這樣想著,陸雲野攬著殷梵把他放到地面厚厚的落葉上,手撫摸著他細滑的肌膚,邪笑:剛才哥哥撒著尿呢就被你打斷了,現在又想尿了,你說怎麼辦? 殷梵被陸雲野的大手挑逗得呻吟不斷,淫蕩的大腿已經主動張開,等著男人給他開苞了。殷梵被摸得甚至不清,哪裡反應得過來該怎麼辦,費力地抬起一條長腿去勾男人的腰,斷斷續續說道:恩……兵哥哥怎麼高興……就,嗯啊……怎麼辦,就算尿在我身上,也不要緊的…… 陸雲野要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放鬆了雞巴,對著殷梵的三角區尿下去。陸雲野是就看准了這塊兒地方,金黃色的液體全部落在殷梵的體毛上,澆著他的小雞雞,順著會陰流進緊閉的股溝。 殷梵已經半硬的小雞雞竟被陸雲野給尿得站起來了,頂著男人的尿液顫顫巍巍地豎著,更捨得腥臊的尿液從龜頭下落,流滿整個肉棒。 敏感的下體被男人的尿液澆灌,熱騰騰的尿液燙得殷梵渾身哆嗦,爽得直叫:啊……舒服死了,被尿澆得好舒服,嗯哦……不行了,我好難受,兵哥哥快插我,到我的身體裡尿啊…… 殷梵叉著腿叫得騷浪,陸雲野卻是不錯眼珠地盯著他的下體,騷狐狸的體毛全濕了,黏在白皙透亮的皮膚上,到處都灑著他的尿液,肆意縱橫,分不清是誰尿出來的,看著倒像是騷貨被他操失禁了似的,淫蕩不已。 對著身下那具活色生香的肉體,陸雲野笑得猙獰,帶著幾分危險,緩緩說道:別急,不會放過你的……記著,以後只要老子有需要,你就隨時隨地張開腿給我幹,聽到沒有? 03 玩屁眼和吃雞巴 小腹和大腿都被澆得濕漉漉的,殷梵都能感受到液流在敏感的私處滾動,沿著會陰流向幽穴,濕熱的感覺就像他每次用熱水洗屁股一樣,菊穴被溫暖著,明明羞恥,卻還要把手放上去清洗…… 何況,現在澆灌著他的是兵哥哥剛撒出來的尿,好熱啊……一想到男人體內排出的東西沾滿了自己的下體,把那處變得濕潤又泥濘,殷梵就控制不住吟叫,恨不能被男人玩壞。 陸雲野貪婪地掃視著身下雪白淫蕩的肉體,手指從殷梵的體毛上沾了些尿液伸進他的紅唇裡,霸道地說道:以後只要兵哥想要,你就要隨時隨地張開腿挨操,聽到沒有? 殷梵喘息著張開小嘴兒,嬰兒裹奶似的吸吮陸雲野的手指,舌尖在男人的指肚上打轉,媚到骨子裡的吊捎眼使盡解數勾著男人,毫不嫌棄地將陸雲野的手指吸淨了才鬆開口,臉蛋蹭著男人的手,說道:那小騷狐狸要是想挨操了,兵哥哥也要滿足人家…… 陸雲野沒想到這浪東西會和他討價還價,但無疑殷梵的話取悅了他,結合了淫蕩與純潔兩種氣質的殷梵實在是讓他喜歡到了心坎裡,心中便生出了憐惜,決定給騷狐狸一個美好的第一次。 陸雲野調轉了身子,便和殷梵形成了頭對腳的姿勢。柔軟的大腿被男人掰成一字型,肉洞完全暴露在兵哥的眼前,讓殷梵既激動又羞澀,生怕兵哥不滿意他的屁眼兒。男人看了半晌也沒反應,殷梵有些失望,欲合上腿,卻被男人把住動彈不得,這時就聽男人啞著嗓子說道:兵哥要給你擴張小屁眼兒了,騷貨,快給兵哥吃雞巴。 聽到男人忍著欲望的喑啞嗓音,殷梵就知道對方是被自己的美屁眼兒勾起了情欲,開心又驕傲。而男人給他擴張的舉動,更是讓殷梵心中溢滿甜蜜,堅定了跟著陸雲野的念頭。 殷梵轉過頭來,小臉兒正對著男人的肉棒,臉蛋兒竟最先被龜頭戳了一下,細嫩的皮膚立刻泛起緋紅,襯得如玉容顏嬌媚不已。殷梵不由自主地張開口,驚歎狀近距離地看著陸雲野的雞巴,形狀真的好漂亮,連棒上的青筋都那麼誘人,還有濃密的黑森林,無一不彰顯著對方的雄性魅力。剛尿過的雞巴上還留著幾滴尿液,腥臊味摻著男人的體味熏得殷梵迷醉不已,饑渴的蕩婦般,迫不及待地張口含住男人的東西。 殷梵是有潔癖的,平時上廁所他都用好幾層紙巾擦,絕不肯讓手碰到尿液。然而換成陸雲野,無論是澆在他身上,還是讓他舔進嘴裡,殷梵竟都不覺得髒,反而為對方的行為感到癡迷。殷梵覺得自己是瘋了,狂熱又病態地渴望著對方的一切……就像現在,他像個性饑渴患者一樣,急切地往嘴裡吃男人的雞巴,小手揉著他的精囊,似乎怎麼弄都不夠。口腔裡火熱又刺激,男人粗長的大雞巴都快要頂到了殷梵的小舌頭,而屁眼兒也傳來了海浪般層層疊疊的快感…… 而陸雲野正用手按壓著殷梵的菊穴,目不轉睛地盯著被自己玩弄的騷屁眼。從打開殷梵雙腿,見到這朵雛菊花的那刻,陸雲野就被迷住了。漂亮的粉紅色……褶皺緊密的排列著,入口緊閉,藏在細密的花瓣裡,入口有些濡濕,淡淡的黃色液體覆在上面,正是方才他尿上去的…… 陸雲野伸手撥開擋著密口的穴肉,手指在入口淺淺的地方揉弄,見眼前的白肉不住地顫動,才將手指刺進去,摳挖殷梵的屁股。 屁眼兒緊咬著他的手指,沒多會兒便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除了淡淡的騷味,陸雲野竟聞到了另一種香味,和在殷梵脖子上嗅到的一樣。陸雲野不由將鼻子湊過去,鼻尖碰著柔軟的穴肉仔細嗅聞,另一隻手捧著殷梵的翹臀揉搓。 雞巴被騷狐狸吃進去大半,清楚自己尺寸的陸雲野並不難為殷梵,自己挺腰動起來,那殷梵的嘴當屁股那麼操,一進一出,卻控制著力道,每次都進得恰好,保證不傷到殷梵。殷梵也動著腦袋配合他,小手摸著雞巴進不去的部分,爽得陸雲野不斷低吼:啊……好爽,哦,騷嘴兒操起來,簡直爽死人了,兵哥的雞巴好吃嗎,要不要天天吃? 殷梵嗯嗯啊啊地應著,被雞巴堵住的嘴卻說不出話,嘴唇被操得豔紅,唾液橫流,而屁眼兒裡的手指也沒放過他,從一根加到三根,肆意地按壓著他的內壁……初嘗人事的殷梵到底是受不住,抖著腰射了出來。 陸雲野低頭看著噴在自己前胸的濁白,還有手上不停扭動的小屁股,也有了精意,加快速度在殷梵的嘴裡進出,又去引導他給自己手淫,沒過多久也射了一炮在殷梵的嘴裡。 殷梵的嘴唇都被操腫了,嘴角也有幾處破皮,呈現出妖豔的紅色,又有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在上面覆蓋,淫蕩得令聖人都發狂。 大腿也被男人的手指玩得合不上,屁股往外淌著騷水。殷梵用力吞咽著男人的精液,見陸雲野終於轉過來壓在他身上,殷梵抬起軟綿綿的手臂,拖著哭音道:兵哥,好爽,我要受不了了…… 陸雲野吻著他流淚的眼角,沉聲道:更爽的在後頭呢,兵哥現在就操你,帶你上天堂。 04 越操越香 陸雲野只脫光了下半身,上身還穿著硬質迷彩,冰涼的扣子按在殷梵光裸的皮膚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貼著他的嬌嫩,將每一寸肌膚都磨得瘙癢發熱。殷梵像一尾離開了大海的美人魚,在男人健壯的身軀下扭動,似痛苦似歡愉,展現著熱烈又極致的豔美。 陸雲野已經等不及托起了殷梵的臋瓣,英俊的臉上佈滿汗珠,滴到殷梵白皙的胸脯上,眼中是小妖精緋紅如薔薇的嬌顏,他再也忍不住,雞巴尋到雙臀中間的屁眼兒,一個挺腰插了進去。 殷梵被突然闖入的巨物幹得臉色發白,貝齒咬著紅腫的唇瓣,吼間溢出痛呼。陸雲野也才插進去大半,見美人露出難過的神情,忙止住了攻勢,忍著胯間的膨脹,低頭疼惜地親吻殷梵泛出淚珠兒的眼角,柔聲安慰:寶貝兒,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從未被人佔領過的幽穴一下被破開,擠進那般粗大的物事,殷梵確實很疼,然而疼痛之外,還有種奇異的,令人忍不住進一步探尋的陌生感覺。熾熱,飽脹……連自己都不曾瞭解的地方被男人的長槍刺入,攻城掠地,霸道地侵佔,從生理到心理都給了殷梵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安全感。 察覺到陸雲野的停頓,看著男人因為隱忍欲望而流出的汗水,殷梵渾身都燥熱起來,從心底燃出了激情的火焰,忽地摟緊男人的脖子,細聲道:兵哥,進來,我要你,疼死也要…… 殷梵抬高身體的動作使得肉棒又深入了幾分,加上撩撥心弦的媚聲邀請,令人發狂的深情祭獻,陸雲野也撐不住了,索性抓緊殷梵的屁股蛋兒,扒著肉穴將巨大的雞巴全根沒入。 殷梵掛在陸雲野的身上劇烈地顫抖,後仰的姿勢現出頸項處優美的曲線,也將白皙的胸膛送到了男人的嘴邊。陸雲野立即張嘴將小狐狸緋粉色的乳頭含入口中,牙齒輕輕地刺激著乳暈,本來還羞澀地隱藏著的乳頭立馬硬起來,抵著男人的舌頭。陸雲野又轉去吸舔變硬的乳頭,不時再咬一口,變著法子欺負殷梵的小乳。 雞巴被騷狐狸緊致的肉穴夾著,雖是初次承歡,可甬道裡並不乾澀,有他之前玩兒出的淫水在滋潤著,而且小穴的彈性簡直稱得上絕妙,被雞巴撐開後自動收縮著,仿佛無數張小嘴兒在舔,舒服得陸雲野直想把著騷妖精幹死在身下。 不過,很是憐香惜玉的陸雲野還是控制住了暴漲的情欲,緩慢地在溫暖濕潤的肉穴裡抽送著,每次退出一點,然後再插回去,雙手也在兩人相連的地方撫摸安慰…… 在男人的耐心撫慰下,疼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各處被男人觸碰時的火熱。兵哥吸得好用力……乳頭都有種要出奶的錯覺,可是好美好舒服,屁眼兒被磨得癢死了,不夠,他要更多的疼愛。殷梵也不扭捏,用一把酥媚的嗓音浪叫:啊……兵哥,快點兒,恩……用力操我,要挨操,要被狠狠地操,啊…… 陸雲野本來就是顧著殷梵的感受才放慢了速度,這會兒聽了殷梵的求歡,當即放開手腳大操大幹起來。陸雲野的雞巴尺寸傲人,都不用太多的技巧,只是來回插幹就爽得殷梵連連高叫。上翹的龜頭每次都能擦過殷梵的前列腺點,雙手還不停在雪白的玉體上點火,把騷狐狸幹得不停哭叫:啊,我要被兵哥幹死了,哦啊……兵哥好勇猛,啊……太深了,雞巴把肚子,哦,撐破了,啊,啊……要爽死了…… 陸雲野可是特種兵的體力,本來還怕殷梵受不住,誰知這騷妖精越操越浪,弄得越久,他的身體竟越柔軟,像只蛇妖似的纏上他,雪白的玉臂緊緊勾著他,媚得快出水兒的騷叫一浪高過一浪,不知饜足地索求他的疼愛。 陸雲野的腰加了馬達似的快速動作著,也爽得胡亂地低吼:哦,怎麼會有這麼會咬雞巴的屁股,真他媽爽……哦,兵哥的雞巴大嗎,能喂飽你這個淫婦嗎? 殷梵的嗓子都叫得有些啞了,卻還是動情地回應著:大……兵哥太大了,啊……又來了,好爽,兵哥太會幹了,哦,只有兵哥能喂飽小……淫婦。 陸雲野操得起勁兒,雞巴爽得根本不想出來。最奇的是,操得久了,空氣裡竟飄出濃鬱的香味,和殷梵身上的味道一樣。陸雲野被靡靡香味吸引,饑渴地啃咬著殷梵帶著香氣的肌膚,含糊問道:騷貨,你噴得什麼香水兒,好淫蕩的香味兒…… 殷梵摸著男人硬硬的髮絲,抽噎著答道:不,不是香水兒,啊……是體香,哦,兵哥,慢點兒,受不住了,啊,太快了,哈啊…… 那香味果然是從殷梵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介於麝香和胭脂香之間,又甜又濃,在做愛的時候散出來簡直就是催情香,激得男人更加狂野,紅著眼睛低吼:該死的妖精,天生勾男人的貨色。哦……太他媽好聞了,越操越香,以後就脫光了給兵哥熏屋子…… 殷梵已經被陸雲野插射了兩次,後穴更是處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中,噴水,收縮……不等間歇就有被男人捅開操弄,顫抖著迎接雞巴的攻擊。 殷梵無暇的玉體上已佈滿情欲的痕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攤在地上,軟成了一灘水,隨意男人揉玩姦淫,可誘惑力卻絲毫不比極力回應時來得小,柔軟無力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看得陸雲野真想就這麼把他弄壞…… 伴著幽幽的香氣,陸雲野爽得忘情,一邊騎在殷梵身上操,一邊解扣子,甩了上身的迷彩,露出八塊腹肌的完美身體。殷梵雖被操得癱軟迷蒙,但兵哥裸露身體的舉動又為他注入了力量,睜大眼睛看著男人的裸體。 充滿了力量的完美體魄,每一塊肌肉,每一處線條都讓人驚歎,恨不能永遠被他擁入懷中。可是……兵哥的身上有不少的傷疤,雖然無礙於身體的美感,反而使其顯得更具魅力,更有味道,可殷梵看在眼裡卻是心疼不已,兵哥受這些傷的時候,該有多疼…… 殷梵用力撐起酸軟的身體,將柔軟的唇貼上陸雲野的胸膛,一點一點的,輕輕地吻著男人的每一道疤痕,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熱愛戀,和濃濃的心疼。 陸雲野被殷梵的動作震到了,軟軟的唇舌不停地愛撫著他的傷疤,細小的動作充滿愛意……陸雲野竟被殷梵的舉動弄得憋不住,又狂插了幾下,將一炮濃精盡數射進了殷梵的屁股裡…… 05 被通訊器傳出的淫叫 陸雲野進入得很深,滾燙的濃精全射進了殷梵的肚子裡,殷梵放情地吟叫著,有種要被男人融化的錯覺。陸雲野的胳膊更緊地抱住殷梵,兩人的皮膚互相擠壓磨蹭,下體相連,宛如一體。 射過的雞巴漸漸軟下來,不過陸雲野並沒有退出小穴,殷梵也樂意含著男人的東西。兩人抱在一起彼此撫摸,平息高潮。殷梵被勇猛的男人幹得頭暈目眩,卻還惦記著兵哥的身體,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著迷地聞他身上的汗水味兒,纖纖玉手在陸雲野完美的肌肉上流連,不忘讚歎:兵哥的身體好迷人,愛死你了……恩……摸起來真舒服…… 陸雲野寵溺地放任殷梵在他身體上探尋摸索,心中得意,原來自己撿到了一隻小色鬼,以他多年練出的強健體魄,絕對有信心把小狐狸迷得團團轉,對他死心塌地。 殷梵的體力到底不如特種兵出身的陸雲野,摸完男人的腹肌便沒力氣了,懶懶地躺著享受男人的事後愛撫。陸雲野從背後摟住殷梵,胸膛緊貼他的美背,又將殷梵被操得軟綿綿的雙腿夾在自己健壯的大腿中間,一手攥著他微微挺起的玲瓏乳房,一手摸著他平坦滑嫩的小腹。 殷梵眯著眼睛,如同一隻曬著太陽被順毛的小色貓,一臉的饜足。男人似乎極愛他的腹部,將那塊三角形地帶摸了又摸,弄得殷梵身子起火,乾脆將手覆到男人的大手上,引著他往下,擠進幽閉的腿間,哼唧著:恩……兵哥,摸摸我的下面…… 剛一碰到殷梵的私處,陸雲野便沾了一手的黏濕,不由在殷梵的耳邊吹氣,調笑道:真髒,都沒一處乾淨地方了呢。 殷梵用腿根處的軟肉摩擦男人的手背,腳尖似有似無地勾著陸雲野的小腿,仰起頭媚意十足地看著陸雲野,笑道:髒也是兵哥弄的,兵哥不就喜歡弄髒人家嗎?啊……好舒服,嗯哦,就這樣,和兵哥一起玩……自己的下面,好爽……哦,用力摸我……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又沒閑著地摸來摸去,竟又都起了反應。殷梵的小肉棒已經我陸雲野握在手裡把玩,耳邊是男人略帶沙啞的調笑聲:小騷貨,摸你兩下就硬了,真蕩…… 殷梵忍著耳後的瘙癢,低頭看自己被男人侵佔的肚子,都能隱隱看出被男人肉棒撐起的形狀。陸雲野也硬了,粗長的棒子直挺挺地插在他的屁股裡,卻遲遲不動……殷梵就覺後穴奇癢無比,好想被男人操…… 雙頰已變成了桃粉色,殷梵用沾滿體液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塗抹,企圖描繪身體裡那根東西的誘人形狀,呻吟止不住地逸出口:恩,啊……兵哥,救救我,屁眼兒要癢死了……啊……我是兵哥一個人的小蕩婦,快來操我,啊…… 陸雲野也是剛開葷,需求量自然大得驚人,見殷梵也想要,當即開足馬力操弄起來。纏在一起的兩人被欲望俘獲,像兩頭淫獸不知饜足地糾纏交歡。 做得正歡,忽然響起一道尖銳的鈴聲。殷梵感覺聲音就在自己的身邊,雪白的臂膀從陸雲野的腰上離開,伸到身側去摩挲,眼見碰到了軍綠色的包裹,卻被男人一個狠頂撞得變了位置,隨之而來的是仿佛把他撞碎的大力侵犯,還有男人的粗喘:唔,哦……爽,讓你不專心,看兵哥怎麼罰你。 殷梵的腿被折到胸前,搭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雙乳也被男人握在掌中玩弄,洶湧的快感急劇吞噬著他,唯一的釋放口就是放蕩地尖叫:哦……不行了,兵哥,我……啊,要壞了,哦……不要再撞那裡了,咿呀,射了,爽上天了,兵哥,兵哥……嗚嗚,要你,我要你愛我…… 殷梵胡亂地扭著,半長的碎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眸光瀲灩,香汗淋漓。濃濃的體香又被操出來,加上狂亂地晃動身體的殷梵,給了陸雲野嗅覺和視覺上的雙重衝擊,像更深的地方進發,毫不留情地用陰囊啪啪地撞擊殷梵的屁股,低低吼道:騷狐狸,你……你要迷死兵哥了,哦,怎麼會有這麼香……這麼好操的身子,兵哥幹你一輩子…… 鈴聲還在不識趣地響著,陸雲野嫌煩,胯下動作不停,卻是撈過地上的軍用背包,拿出裡邊的軍用通訊儀,按開按鈕,呼吸不穩地說道:什麼事,快說! 除了在肚子裡混攪的肉棒和身上不斷遊走的大手,殷梵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也沒注意到男人打開了通訊設備,兀自沉浸在激爽的感覺中,放聲浪叫:哦啊……肚子被雞巴操大了,好可怕,啊……兵哥,你怎麼這麼會幹,恩……你把我的屁股幹……幹出水兒了,哦,不行了,好舒服,還要,我還要……兵哥,你幹死我吧,我要被你的大雞巴操死…… 陸雲野又往殷梵的敏感點上撞了兩下,忍不住回道:這麼美的小屁股,我可捨不得弄壞,留著幹到老,哦,騷貨,你的屁股又高潮了,淫水兒澆得兵哥的雞巴爽死了…… 被兩人遺忘的通訊器在靜默了良久之後,終於傳出了尖叫:哇……老大你在幹什麼,你不是勘察地形嗎,怎麼變成和人約炮了?嗷……不行了,老大你從哪兒找來的騷貨,叫得太他媽的帶勁了,媽的,我都被他叫硬了,啊,太好聽了……呼呼,老大,別關通訊,讓我聽著擼管啊…… 當然,後邊幾句沒傳過來,因為陸雲野已經把通訊掐斷了,他才不會讓別人聽著騷狐狸的淫叫,意淫他的寶貝呢。騷貨所有的一切,都是獨屬於他的。 兩人都是對性事極其鍾愛又放得開的人,等終於解了饞,已經是暮色時分了。殷梵趴在陸雲野的胸口上沒力氣動,氣喘吁吁地說:兵哥,你的體力簡直非人,好累…… 陸雲野笑了笑,揉著殷梵的小蠻腰,也不知是在為他按摩,還是借機吃豆腐,享受著無比絕妙的手感,懶懶地笑道:你的體力有待加強,要不容易天天起不來床。 殷梵的臉更紅了,在陸雲野胸前咬了一口,哼哼道:大流氓…… 陸雲野逗他:你不就愛我的流氓,不流氓能把你伺候得這麼舒服麼,恩?吃不飽的小饞貓…… 殷梵噘著嘴,特意張開腿,指著還在往外流精液的小穴,說道:誰吃不飽了,你看,人家都吃不下了呢,一直在往外淌,兵哥實在太能射了。 陸雲野權當誇獎來聽,也不繼續逗弄殷梵了,反而拿起剛才的通訊器,翻身壓住殷梵,道:來,小騷狐狸,報你的姓名和身份證號。 殷梵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乖乖回答了,然後問道:幹嘛? 陸雲野一邊發著消息,一邊回道:當然是查你的底細啊,突然出現在我身邊,要看你是不是間諜之類的。 殷梵吃吃地笑起來,倒是沒生氣,他方才看到了陸雲野的軍銜,年紀輕輕就是大校軍銜,可見不是普通人,在軍中定是擔任要職,對身邊的人逐一排查很正常,特別是他這樣突然冒出來的。不過殷梵也很好奇:兵哥,我要真是間諜,你打算怎麼處置啊? 陸雲野放下通訊器,直視殷梵的如絲媚眼,笑得邪肆,惡狠狠地說道: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扔進我屋裡,想操就操,操死為止。 明明是兇惡又下流的話,可從陸雲野嘴裡說出來,卻硬是被殷梵聽成了情話。兵哥的表情和語氣都好讓人把持不住啊,太有男人魅力了。殷梵嬌羞狀撲進陸雲野的懷裡,說道:就算不是間諜,兵哥也可以想操就操,不過千萬別操死人家,還要留著命跟兵哥過一輩子呢。 殷梵表白的話成功取悅了陸雲野,正好這時軍隊那邊傳來了結果,陸雲野看著螢幕上殷梵從小到大的資料,滿意到不行。 果然是正經人家的孩子,還是有名的豪門貴族,十五歲,鮮嫩可口的年紀,沒有過任何情史。從小接受專門的精英教育……陸雲野不斷點頭,真不錯啊,連學校都沒去過,肯定不會和別人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聯繫。 殷梵見陸雲野的反應不錯,就問道:怎麼樣,兵哥,我讓你滿意嗎? 陸雲野扔了通訊器,又粘到殷梵身上,沉聲道:滿意的不得了,滿意到我還想操你。 殷梵笑若春花,指尖點著陸雲野凸起的喉結,說道:該兵哥告訴我名字了吧。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殷梵耳邊一字字道:京城陸家,陸雲野。 殷梵挑眉,這次是真的驚訝了,沒想到兵哥的來頭這麼大,陸家可以說是京城第一大家族了,人丁旺盛,無論在政界還是軍界,勢力都大到驚人。不過,殷梵隨即又得意起來,他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凡響。 陸雲野好笑地看著殷梵生動的小表情,嘴角的笑容都止不住。他真是中邪了,平日裡也是十分理智的人,控制力更是強悍,居然就見了小妖精一面,便被他勾去了魂,不管不顧地和他在荒山野林裡做愛,直到做完了才想起查對方的身份,中途完全沒有防備,這要真是哪國派來的殺手,他今天估計不死也重傷。 如今確定了殷梵的身份,他心裡著實歡喜。其實他方才沒說假話,殷梵就算真的來路不正,他也不會放他離開,而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邊,折斷他的羽翼,讓他只能做自己的奴隸。 陸雲野在那專注地想著心思,可小花癡殷梵又被他給帥到了,不由自主地想到陸雲野那性感的薄唇吻遍全身時,讓自己瘋狂顫慄的感覺,於是眼神又有些迷蒙,脫口說道:兵哥,我還想要…… 陸雲野聽到這話,眼珠子都快綠了。他本來就是性欲非常強的人,因為擔心殷梵承受不住才有所控制,殷梵的主動求歡真是給了他大大的驚喜。看來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以小騷貨的饑渴程度,換個人來滿足不了他呢。 陸雲野已經可以預見未來火辣充滿激情的生活,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激動不已。陸雲野想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騷貨,我們換個地方,哥帶你玩個刺激的。 06 插著屁股開車過山坡 陸雲野說完要換地方,便翻身坐起來,到旁邊的一堆東西裡翻撿,拎起他剛才穿著的軍綠色迷彩背心扔給殷梵,笑道:先穿這個,你的都被我撕碎了。 殷梵原本側躺在地上,胳膊撐著一邊臉龐,明明是躺在荒地上,卻偏偏像是倚著貴妃榻,端的是風情萬種,嫵媚風流。迷彩服忽地罩在身上,與那雪白的玉體,白黃相間的濁液,深紅色的吻痕和乳頭相互映襯,糜豔斑斕,連荒無人煙的山野都被他襯得像古羅馬的荒淫宮殿。 陸雲野大方地光著身體靠在樹幹上,伸長了腿,壞笑著用腳趾點了下殷梵紅腫的乳頭,調侃道:怎麼,不想穿衣服? 殷梵被陸雲野的腳趾夾了乳頭,不由悶哼一聲,貝齒咬住紅唇抵制著身體裡升起的熱流,嗔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卻是把手放到胸口,拇指摩挲男人的腳趾,然後順著腳背一直摸到小腿,見男人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突然使壞,伸出長指在陸雲野腳心中央撓了一下。 陸雲野被碰到了癢癢肉,撐不住笑起來,剛毅的俊顏現出陽光燦爛的笑容,竟意外的好看,比之平時邪肆的俊美又有所不同,堪稱極品男色。 殷梵成功讓陸雲野收回了腳,也扶著腰悠悠地坐起來,盯著男人的俊顏吃吃笑了會兒,捧起身上的背心,說道:我是蠻喜歡光著給兵哥看的,不過呢,有兵哥味道的衣服我更喜歡。 說著,還特意把衣服放到鼻子下端滿臉沉醉地嗅聞,更是探出小舌頭舔了舔,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套到身上。 陸雲野被殷梵風騷的動作撩得起火,下身竟又半立起來,迫不及待地想帶他的小狐狸去玩兒新花樣兒,便想站起來穿衣服。 誰知殷梵卻突然四肢並用爬到陸雲野的身邊,跪在男人有力的雙腿上,勾著男人的脖子,說道:將軍,讓妾身伺候您更衣吧。 陸雲野呼吸立刻就重了,粗聲道:騷妖精,讓你勾我,早晚有一天干蒙你。 殷梵不以為意,甚至還表現出幾分期待。拿起男人的軍褲,再次用爬的移到男人的腳邊,抬頭嬌弱可憐地望著陸雲野,似乎在求著男人配合自己。 陸雲野那件背心是無袖的,穿在他身上修身顯瘦,能將完美的肌肉凸現出來,不過殷梵穿著就顯得大了,空空蕩蕩的。殷梵又是四肢著地跪著,背心順著他的身體曲線往下滑,露出兩邊乳頭,和印著男人的巴掌印的屁股。 陸雲野的喉結不斷地聳動,忍著體內洶湧奔騰的欲望,抬起腿方便殷梵行動,等終於把那條褲子穿好,兩人都是大汗淋漓,對視的眼神膠著在一起,粘的分不開。 陸雲野率先回過神,拖住殷梵的手腕就往外走,可殷梵被他那麼一頓操弄,腰酸腿軟,這麼一拉他便倒在了陸雲野的身上,口中逸出淺淺的輕呼……殷梵從男人的胸前抬起頭,正好對上陸雲野漆黑幽深的瞳子,心頭一跳,隨即綻開一抹勾魂攝魄的笑,掐細了嗓子,用偽出的嬌媚女聲說道:這位軍爺,小女子在這林子裡迷失了方向,又饑又渴,身上無力,不知能否麻煩軍爺,將我背出去,事後定有重謝。 陸雲野也喜歡這種極有情趣的即興角色扮演,當即轉變了身份,抬起殷梵尖尖的下巴,笑得下流又淫蕩,說道:我要的謝禮可不一般哦,美人兒,你願意給嗎? 殷梵雙手握在一起,似是扭捏嬌羞,又有幾分期待地說道:只要軍爺救了小女子這次,以後……小女子都,隨你處置…… 得了滿意答案,陸雲野爽快地背起殷梵,雙手把著他的屁股,又揉又捏,弄得殷梵直哼哼:恩……軍爺,你好壞。啊……不要……不要摸人家的屁股…… 陸雲野隨口說道:不是你說隨我處置的麼,這麼騷的屁股要是沒有人摸,你受得了? 殷梵拍著陸雲野的肩,嬌俏地說:哎呀,軍爺你討厭,哈啊……摸到大腿了,恩……好舒服,軍爺你好會摸,妾身,啊……妾身都被你弄濕了…… 陸雲野的褲襠早就支起了帳篷,殷梵還在耳邊騷叫不斷,不過好在目的地已經到了,陸雲野看著出現在視野裡的越野車,邪笑道:小妖精,讓你作怪,看兵哥待會兒怎麼弄你。 軍用越野車不止外觀霸氣,車內的空間也非常大,陸雲野打開駕駛位的門,把背上的小妖精放到座位的一邊,隨後自己也擠上去。 殷梵被擠得雙腿交疊,手撐著副駕駛的椅背維持平衡,男人的手已經纏上來,手指竟伸進了他的肚臍眼,用指甲在小小的一圈裡刮騷,還往裡按了按,對著殷梵說道:就是這個地方,剛才還含著我的大雞巴,被我頂得鼓鼓的。 殷梵借力抬起屁股,坐到陸雲野大腿上,特意用飽滿的臀肉愛撫男人已經站起來的性器,柔軟的白肉被男人的龜頭戳出了一個小窩,畫面無比色情。殷梵小幅度地扭動著蠻腰,讓肚臍裡的手指活動得更為徹底,回身抱住陸雲野靠在他肩上的頭,說道:兵哥你好色,人家身上的眼兒居然一個都不肯放過。 陸雲野嗤笑:你不色麼?濕得讓人難以置信啊……說罷,陸雲野的手從殷大美人的肚臍順著身體的中線滑進私處,在雙臀中間狠狠地摸了一把,果然蹭了一手的淫水兒。陸雲野張開手掌,把透明的體液當成精油那麼用,全細細地塗在了殷梵的乳房上,還笑說:這東西可是我們倆的結晶,塗上給你豐胸…… 殷梵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在陸雲野的身上動來動去,妥妥的一隻正在發情的小騷狐狸,欲求不滿地在男人的身上撒潑打滾。陸雲野的忍耐力強悍得驚人,便是殷梵這麼一頓亂動,他也忍住了沒率先投降。殷梵聽著男人低低的笑聲,知道他是笑自己總發浪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扶著身前的方向盤,小屁股懸空,左搖右擺,尋了一會兒,然後找准男人的雞巴,狠狠坐下去。 親密結合時,兩人都忍不住呻吟出聲,陸雲野向上一挺,讓自己埋得更深,啞聲道:小狐狸,兵哥真是愛死你這騷勁兒了…… 殷梵主動搖著屁股吞咽男人的肉棒,嬌吟:恩……小狐狸,也……啊,愛死兵哥的威猛了。哦,太深了,哈啊……車震,我和兵哥車震了…… 陸雲野把殷梵的身子往後攬,讓他緊靠在自己身上,拿過方向盤的主宰權,低喘著道:兵哥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車震! 話落,陸雲野一腳踩下油門,單手轉動方向盤,越野車轟地一聲竄出去,正好越過一塊石頭,車子顛簸不已,兩個人都被拋起來,又重重落下。而陸雲野的肉棒還插在殷梵的肚子裡,這一起一落搞得殷梵像自由落體似的落在男人的雞巴上,直直杵著的陽具進到了令人恐怖的深度,那神秘的深處比方才觸及的地方還要濕還要熱……緊窄的甬道瘋狂地纏著陌生的異物,仿佛裡面藏著淫蕩到可怖的因數,被突如其來的入侵者激發出來,不要命地裹住巨物,與之纏綿雲雨。 陸雲野用盡僅剩的理智控制著方向盤,卻是爽得大口喘氣,不斷低吼,舒爽地贊道:小騷貨,你這裡面……簡直就是天堂。嗷……小騷肉又夾兵哥的大雞雞了,他媽的,爽死我了…… 殷梵被頂得肚子都酸酸的,大肉棒像君王的劍一樣劈開了他的肉體,宣佈男人對他的佔有。絲絲的刺痛下藏著洶湧的快感,暫態淹沒了他,殷梵真有種要被幹死的錯覺,張著嘴哭叫:啊……兵哥你要幹死我嗎?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嗯哈……肚子要被頂破了啊,不要……飛起來了,嗯啊,怎麼可以……這麼爽…… 好在是荒郊野外,路雖然顛簸,但很寬敞,又沒有其他車輛,哪怕突然來個大轉彎,也不會發生事故,就是每次車子大轉彎,兩人因為慣性被往外甩,肉棒在殷梵的裡面四面八方地頂撞,殷梵像是被釘在陸雲野身上的陀螺,繞著肚子裡的雞巴轉動飛騰,被那令人驚懼的快感弄得又哭又叫。 陸雲野似乎還嫌身上的人受得刺激不夠,竟把車開到了一處陡坡之前,也不給殷梵緩衝的時間,徑直沖上了山坡。坡度很陡,殷梵幾乎是躺在了陸雲野的身上,兩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岔得更開,泥濘的下體開始往下淌水兒,滴滴答答落在男人踩著油門的腳上。 耳邊灌進呼呼的風聲,急行帶起的疾風吹在兩人身上,兇猛又狂烈,與身體裡馳騁的瀕死快感相應和。他們不需要再動作,只要這樣靠在一起,就已經契合得無比之深,仿佛深到了靈魂深處。快感已經多到麻痹了其他只覺,陸雲野吻著殷梵被風吹起的頭髮,一遍遍呢喃:寶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殷梵已經被男人疼愛得說不出話,只是止不住地哽咽,這種感覺太幸福了……他被心愛的男人徹底又瘋狂地佔有著,這場愛情,這場狂歡,都好像沒有盡頭…… 車子終於沖到了坡頂,陸雲野看著身邊人被霞光映得愈發妖異絕美的容顏,虔誠地在殷梵的眉間落下一吻,說道:寶貝兒,我好像愛上你了。 說罷,也不待殷梵反應,竟鬆開了油門,車子失控般倒著沖下山坡。陸雲野第一次放聲喊出來,享受著殷梵壓在他身上的力道和他身體最深處的銷魂和溫暖。殷梵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此時的激爽和狂亂,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淚,大哭出聲,叫道:兵哥……啊……我要瘋了,兵哥,兵哥……你救救我……啊……兵哥,我愛你,愛你…… 殷梵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他只知道,哪怕這般墜落是墜向地獄,只要是跟著陸雲野,他也認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車子停下時,兩人都已經癱軟了,玩得太激烈,一時間平靜不下來。四肢交纏著在車裡休息了好久,陸雲野才捨得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開車回軍營。 殷梵的體力都被耗盡了,陸雲野便讓他躺在後座先睡一覺。殷梵確實提不起力氣來,便懶懶地躺著小憩。直到進了軍營,陸雲野才把他叫起來。殷梵迷迷糊糊的,任陸雲野從後備箱拿出一卷被子把他卷了抱在懷裡。 殷梵本來還有些困,卻被忽然想起的口哨聲和起哄聲趕走了睡蟲。他晃晃腦袋,就見前面圍了一堆人,都神色曖昧地打量著衣衫不整的他和陸雲野。 原來這會兒正是要吃完飯的時候,這些兵油子們訓練完了便湊在一起閑侃,而陸雲野的通訊器裡傳出活春宮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軍營,也不怪大家八卦,誰讓平時訓練出任務太苦了呢,得自己找樂子嘛。 他們還說呢,陸大隊長還不回來別真是遇到狐狸精,被對方給吸盡陽氣,回不來了……誰知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還沒落下呢,陸雲野已經抱著個人進來了。 裸著的精壯上身不滿抓痕,喉結上也幾塊淤青,還有懷裡全身裹在被子中的妙人兒,漬漬,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方才幹了什麼勾當,而且肯定超級激烈。 陸雲野瞪了他們一眼,奈何敢湊過來的都是特種大隊的老人,跟著陸雲野很多年,還有當年和他一起入伍的老戰友,平素關係就好,開起玩笑更是葷素不忌,怎麼可能被他一眼瞪回去。 殷梵也被吵得精神了,好奇地抬頭看過去。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笑鬧戛然而止,全都傻乎乎地盯著殷梵看,心裡呐喊著:臥槽,真是狐狸精啊,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男的還是女的,老大撿了只妖精回來,好大的豔福。 陸雲野臭著臉把殷梵的小腦袋按回自己懷裡,丟下一個警告的眼神,帶殷梵回了自己的宿舍。等那些兵回過神來,早已不見兩人的影子。 回到宿舍,陸雲野也不讓殷梵動手,親自給他清洗身子,又去後勤拿了合身的軍服給殷梵穿,殷梵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心中的甜蜜都要溢出來了。 殷梵本就是腰細腿長的身材,軍服一上身,加上腰帶和黑皮靴,襯得整個人英姿颯爽,卻偏又去不掉那股子骨子裡散出來的千嬌百媚,簡單的軍裝被他傳出了禁欲的誘惑。陸雲野看著就覺得鼻子有些癢,這小妖精,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勾起他的火。 殷梵在鏡子前轉了兩圈兒,也挺滿意自己的造型,回身就對上男人火辣深情的目光,竟意外地嬌羞起來,拽著陸雲野的手,說道:走啦,不是說要帶我去吃飯嘛,好餓…… 陸雲野也知道殷梵需要補充體力,也就沒再對他做什麼,不過去往食堂的路上,卻是一直隔著軍服在殷梵的腰和屁股上亂摸,殷梵也不管他,也膩著陸雲野摸他的胸肌,就這麼纏纏綿綿了一路,膩歪著走到食堂。 這會兒食堂人已經不多了,新兵們都早吃完訓練去了,還吃著的都是些教官軍官什麼的。肆無忌憚的目光落在陸雲野和殷梵的身上,那叫個曖昧露骨,可這倆是什麼人,害羞什麼的從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大家越看他們貼得越緊,虐得一群單身狗們嗷嗷叫。 眾人鬧得正歡,門口又走進來一個人,食堂裡瞬間就靜了下去。那人一身筆挺的軍裝常服,松枝綠襯得他挺拔如松,邁著穩健的步伐進門,身後是微冷的泠泠月光,為他添上了一抹不真實感。沉默而穩重的男人,很難從外貌判斷出他的年紀,可眉宇間卻藏著一股滄桑,總之,是個有故事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他一來,方才還不停起哄的眾人都不再打趣殷梵和陸雲野,若無其事地坐下吃飯,仿佛食堂裡根本沒多出殷梵這個緋聞人物。倒是那人,進來後朝陸雲野這邊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上,頓了一下,然後轉了個方向離開,只是那背影,莫名哀傷。 07 老子操媳婦兒呢,都滾開 那男人的突然出現竟意外使得喧鬧的環境變得安靜,殷梵有些詫異,但他並不是不識大體的人。相反,他屬於那種大多情況都能泰然處之,並且可以隨時轉換狀態使自己融入其中,恰合時宜。儘管很好奇,但他也沒多問,默默地低下頭,解決陸雲野給他夾到碗裡的食物。 陸雲野倒是知道大家沉默的原因,但在這裡不好多說,他只是暗中捏了捏殷梵的手,觀察著寶貝兒愛吃什麼,然後很體貼地給他夾菜。殷梵本來就很餓了,也不顧上別的,只專心吃飯。等吃飽喝足後,陸雲野又特意去食堂師傅那裡給他端來了一碗湯,殷梵不解,桌上有湯啊……結果,接過來一看,殷梵囧了,居然是紅棗桂圓湯! 殷梵那糾結的小表情成功取悅了陸大隊長,他坐下後從桌上拿了個小湯勺,舀了一勺喂到殷梵的嘴邊,柔聲道:乖寶兒,特意讓師傅給你煮的,嘗嘗好不好喝。 那聲乖寶兒叫得殷梵心悸,深吸了口氣才平復住心口仿佛要溢出的甜意。從小到大,連他媽媽都沒有這麼喚過他,雖然剛剛做愛時,到激烈處陸雲野也這般叫過,但那是情欲使然。而這一聲卻是發自內心,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喜愛和疼惜……別說只是叫他喝一口紅棗湯,陸雲野用這語調這表情讓殷梵幹什麼,估計他都扛不住。 雖是乖乖張嘴喝了,但殷梵還是有些彆扭,小聲嘟囔:你還真把我當女人啦? 陸雲野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湊到殷梵耳邊說道:哪兒能啊,操女人哪有操你爽,女人可不會插著後面,連前面都噴。 殷梵斜著眼睛看陸雲野,端起碗將剩下的湯一口喝完,嘴邊沾了一圈兒糯糯的痕跡。殷梵勾過陸雲野的脖子,在男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緩緩伸出舌尖,順著唇線舔了一遍,動作極慢,又刻意帶出了挑逗。那黏黏的湯漬,看在陸雲野眼裡,竟成了他射在殷梵嘴裡的精液,小妖精一邊吞,精液一邊往外淌……這只總也吃不飽的騷狐狸又伸出被他吻得發紅發麻的舌頭到外頭覓食。 殷梵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慵懶一笑,用香甜的小舌頭撥開陸雲野的唇瓣,舔弄男人整齊的牙齒,卻在陸雲野打開牙關要與他糾纏之時,調皮地退出,一臉無辜地看著男人,好奇寶寶般問道:那兵哥更喜歡我前面噴水兒,還是後面噴水兒? 陸雲野呼吸一窒,差點兒忍不住就地辦了這只小妖精,怎麼能辣成這樣,偏偏他還喜歡得緊。兩人雖然是躲在一邊咬耳朵,但那乾柴遇烈火的架勢實在太猛,周圍都似乎燃起了劈劈啪啪的火花。還在座的眾人終是忍無可忍,咳嗽了兩聲,說道:我說你倆哈,好歹注意點影響,有傷風化啊。 那人也是笑著說的,一半玩笑一半打趣,說得眾人都笑起來。陸雲野乾脆一把摟過殷梵,得意洋洋地道:少跟我打官腔,你不就是羡慕我有老婆抱嗎,哪像你老光棍一個。 殷梵就笑容滿面地窩在陸雲野懷裡看他和一眾戰友鬥嘴玩鬧,有人問他時就順著自家男人說,乖巧貼心得讓那些光棍們大呼受到了傷害…… 吃過飯,陸雲野拉著殷梵在軍營裡散步,一方面消食,另一方面也是享受一下和心愛之人手牽手花前月下的滋味兒。 見四周無人,殷梵才將方才的疑惑問出口:兵哥,那個人是誰啊? 陸雲野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殷梵所說的那個人是指後來進去食堂的蕭觀河。提起蕭觀河,陸雲野不由歎了口氣,說道:他是我們集團軍的軍長,比我大了七歲,我剛進特種大隊那會兒,他是我們的大隊長。 殷梵見陸雲野的神色頗為感慨,又似乎帶著些許的悵惘,再思及蕭觀河看過來的那複雜一眼,殷梵心裡開始不是滋味了,拉著陸雲野的手緊了緊,不安地問道:你倆……不會有過什麼吧? 陸雲野失笑,大手在殷梵頭上揉了揉,道:你想哪去了,我的初戀初夜可都給你了,怎麼可能和別人有什麼。 殷梵一聽,眼睛瞬間亮了,閃著喜悅的光。雖說愛一個人不會在乎他的過去,但那也只是因為太愛所以選擇釋懷,誰不希望愛人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沒有任何人分享過,得到過。殷梵難得露出了符合年齡的孩子氣,一頭撲進陸雲野的懷裡,看著他傻笑。 不過笑夠了,殷梵還是覺得哪裡不對,點著陸雲野的下巴問道:那你剛才的是什麼表情? 陸雲野收緊了雙臂,抱住讓他眷戀的馨香玉體,沉沉說道:蕭觀河曾經有過一個同性戀人,是特種大隊的副隊長。據說他們一起進的軍隊,既是戰友也是生死搭檔,默契無比,情深意重。這件事在我們特種大隊不是秘密,我也見過他們相處,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後來,那人卻死在了一次營救任務中,據說是在已經受傷的情況下豁出命去為蕭觀河擋槍,身上二十幾處彈孔,抬回來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渾身是血…… 蕭觀河也是傷重昏迷,等他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下葬了,他連愛人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挺過來的。難道世上真的存在情深不壽這種說法嗎,是老天嫉妒他們太相愛了,所以非要奪走一個? 陸雲野說到最後都有些哽咽,那兩人當年是多麼的意氣風發,一起帶領著特種大隊征戰四方,立功無數。他們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教官,可是卻落得這麼淒慘的結局,每次提起,陸雲野的心裡都不好受。 殷梵本來還在靜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卻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與男人對視,漆黑的眸子裡宛如燃著一把火,明亮而堅定。他看著男人的臉,一字字說道:兵哥,我從來不相信情深不壽那一套,我愛上了,就是用盡所有的感情去愛,不死不休。兵哥,從你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歸宿,是我的命。 陸雲野也直直盯著殷梵,眼裡流轉了複雜的情緒,驚訝,感動,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道:你說的,一輩子都跟著我……你要是敢離開,我就一槍崩了你,讓你的骨灰陪著我……殷梵,這樣的我,你敢愛嗎? 殷梵絲毫沒有顯出懼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層層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愛上的這個男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惡魔,卻偏偏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陸雲野的是殷梵獻上的熱吻,男人立刻反客為主,把殷梵推到牆上,舌頭頂進他的嘴裡肆意掃蕩。那不是個溫柔的吻,粗暴中帶著血腥,卻是屬於男人之間的激烈征服與黃暴激情。殷梵有種要被吞吃入腹的錯覺,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大手兇狠地拽開皮帶,伸進軍服裡大力揉弄殷梵嬌嫩的肌膚,從後背到前胸,粗糲的掌心淩虐著還腫脹的乳房,十指輪番去侵犯可憐的乳粒,乳頭已經漲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種奇異又帶著羞恥的疼痛卻讓人無比著迷,仿佛被電流電過全身,酸痛後是令人瘋魔的酥麻和激爽。殷梵無助地甩動著汗濕的頭髮,想逃避這種讓人既想掙脫又想沉淪的可怕感覺,可無論他怎樣扭動,身前都壓著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仿佛他的身軀是他的牢籠,他卻甘願一輩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著殷梵的頭髮將他偏過去的腦袋拽回來,唇舌欺上,繼續狂亂的親吻。嘴裡已經有了鮮血的味道,然而誰也沒有退縮,仿佛兩頭發情的野獸互相撕磨啃咬,舔著對方嘴唇上被咬出的傷口,品嘗著血液的腥味。是誰說的,愛一個人到了極致,你會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體的碰撞毫不遜色,兩人的下身貼在一起,殷梵扭著柔韌靈活的腰胯,用硬得發疼的性器去磨蹭男人的巨物。那浪腰扭得急速而熱辣,比印度舞娘還要靈動妖嬈。胯下的兩根東西隔著軍褲彼此撫慰,迅速的摩擦使硬挺的布料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 殷梵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他迫切地渴望著男人兇狠的撞擊,他的淫嘴兒已經張開,嘩嘩地冒著可恥的淫液,叫囂著要被侵佔,被疼愛……嘴唇還被男人密實地堵著,殷梵快要被吻到窒息,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的,除了那個狠命褻玩他身體的男人,他什麼都想不到了。殷梵胡亂地伸手去解陸雲野的皮帶,可他看不到,手又被身體中的激流衝擊得顫抖,搗弄半天依然沒能解開,急得殷梵嗚嗚地低叫…… 連在黑夜中,陸雲野都能瞧見殷梵憋紅的臉,他終於肯暫時放過已被蹂躪得慘兮兮的紅唇,給了殷梵喘氣的空間,轉而去舔殷梵那流滿兩人唾液的下巴。手一路從乳尖滑到小腹,俐落地扒了殷梵的褲子,又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軍褲還都卡在大腿處,兩人光著屁股露著鳥黏糊在一處。 陸雲野循著殷梵的屁眼兒摸過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濕黏,豎起兩根手指插進去,小淫穴立刻把它們吞進去,腸肉緊纏著兩根手指頭,濕軟得一塌糊塗。 陸雲野用手指頭捅了兩下,就聽殷梵難耐地吟叫:啊……兵哥,可以了,進來,恩啊……不用擴張了,直接操,操爛我的屁股,恩哈……我要你…… 陸雲野二話沒說,掰開殷梵的腿把雞巴插進去,上來就是快節奏的狠幹,全根沒入,再全部退出……來回反復,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操死,頂得殷梵連呻吟都是破碎的。男人一張嘴也不願放過,又把濕噠噠的,沾滿殷梵屁股水兒的手指塞進殷大美人鮮豔欲滴的紅唇之中,模擬著性交的姿勢插進插出,每次出來都能見到從指間黏連倒嘴角的銀絲,兩張嘴兒的淫液彙集到一起,流滿了殷梵整個下巴,又順著美如天鵝的頸項流到胸口。 殷梵沒多會兒就被插射了,陸雲野撩開殷梵的背心,把濁白的粘液全抹到了兩個紅腫不堪又大又硬的乳頭上,低聲命令:低頭,看看你的奶子有多漂亮。 殷梵恍恍惚惚地照做了,卻是被自己胸前的紅白交錯下了一跳,又驚訝又激動地吟叫:我的……乳頭怎麼變得那麼大了……嗯啊,別揉了,要壞掉了……哈啊,慢點,哥,哥……你慢點,要頂碎我了……嗚嗚,兵哥,我愛你…… 殷梵突如其來的表白更是刺激了男人,陸雲野直接扣住他兩瓣雪白的屁股,托著殷梵一邊操一邊往前走,還故意抬高殷梵的屁股把他往上托,然後惡劣地鬆手,把控著殷梵的身體,低頭看著紅屁眼兒吞吐自己的巨物,粗聲道:哦,死騷貨,你淫蕩的小屁股太能吃了,啊,你看他夾得多緊,一邊哭一邊咬著兵哥的雞巴不放……啊……真爽,騷貨,喜歡被兵哥搞屁股嗎? 殷梵被男人抓著時上時下,像海上顛簸的小舟,被海浪沖得東倒西歪,邊走邊操使得男人進入得更加徹底,總能操到些詭異刁鑽的角度,幾下過去,殷梵只覺全身都麻了,軟綿綿地掛在男人精悍的身軀上,仰著頭尖叫:我……你要搞死我了,啊……又來了,頂到哪裡了,好可怕,我要瘋了,哈啊……爽得要瘋了。我喜歡兵哥,好喜歡兵哥……搞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天生就是用來,嗚啊……給兵哥搞的…… 夜深人靜,兩人就那麼衣衫不整,下體相連地往宿舍走,越操越兇猛,肉體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分外的淫靡。已經走了大半段路,卻突然傳來腳步聲,陸雲野趕緊把殷梵壓到牆上,用身體蓋住他。殷梵的腿軟軟地垂著,軍褲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下身光溜溜的,兩條大白腿無力地搭在陸雲野身上,精液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殷梵見男人突然停下了,被操得正舒服的身體不由抗議起來,殷梵抓住男人的大手帶著他摸自己的雙胸,小屁股更是一縮一縮的,眯著眼睛求歡:兵哥不要停……啊,好舒服,別不操我,我還要…… 陸雲野深吸口氣,罵道:媽的,真是個小淫婦,浪不死你。這麼說著,腰胯卻繼續動作起來,九淺一深地疼愛著殷梵的身體。 兩人的動靜還是引起了巡邏兵的注意,煞白的光忽地掃過來,隨之而來的一聲冷和:什麼人? 好在燈光只找到了上面,陸雲野遮住殷梵的臉,回頭道:是我,陸雲野。 打頭的一聽是特種大隊的陸大隊長,不由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疑惑,剛才恍惚一眼看過去,感覺還有個人似的,而且陸大隊的聲音明顯不對,巡邏兵遲疑了片刻,還是走向前,問道:陸大隊,您的聲音聽起來不大對,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 陸雲野被巡邏兵的死腦筋氣得不行,雞巴在殷梵的身體裡一通胡攪,又狠狠撞了幾下殷梵的騷點發洩怒氣,唾了一口,罵道:媽的,老子操媳婦兒呢,都給我滾遠點兒! 而此時殷梵也被搗弄得騷叫出聲:哦啊……好舒服好滿足……嗯哦,愛死兵哥的大粗雞巴了,啊……我要射了,又被插射了…… 那隊巡邏兵的臉色可謂紅一陣白一陣,幸好天黑看不出來。他們是聽說了陸大隊帶回來個膚白貌美的狐狸精回來,可誰也沒想到兩人竟然饑渴到在軍營裡打野戰……好激烈的樣子,而且,那叫聲真是又嬌又媚啊…… 為了防止陸大隊沖過來殺人,小兵們識相地退回去了,一直走出去老遠,還能聽到陸大隊滿口的粗黃段子和他媳婦兒的騷叫…… 08 宿舍走廊的失控插幹 兩人露天解決了一番,射得殷梵雪白的大長腿上都是白濁後,才稍微恢復了些理智,決定以正常的方式走完接下來的路程。陸雲野脫了自己的外衣,綁在殷梵的腰上,幫他遮擋裸露的下體。殷梵的腿都是軟的,大半個身子靠著男人,被陸雲野摟著腰緩慢地往前移動。 陸雲野低頭看著神色迷離,被自己操得快昏迷的美人兒,問道:真的不要兵哥抱你? 殷梵搖頭,道:我要感受兵哥的精液從我的身體裡流出來得感覺,兵哥……我每走一步,都會有你的寶貝往外淌……啊,從大腿根,到膝蓋,小腿……兵哥,我的下半身都是你的了,嗯啊……怎麼還有,淌得好快,我的屁股被沖得好癢…… 陸雲野眼神暗了暗,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落,他的那件衣服卡在殷梵的跨上,隱隱能看到臀溝,袖子綁在一側,這邊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月光的映襯下,美得驚人。重點是殷梵那騷貨,都癱在他身上了,也沒改掉那種風騷的走路方式,走一步,扭三扭,從小蠻腰到大屁股,晃個不停。 淫叫還在繼續,本來還想著忍到宿舍再動手的男人還是被勾引得破了功,手撥開礙事的衣服,摸上殷梵的身體。陸雲野捏著最愛的大屁股,將兩團軟肉捏成各種形狀,引來殷梵的嬌喘連連。男人瞥了眼自家小狐狸情動不已的模樣,暗中得意,又擠進殷梵自發絞在一起自慰的雙腿間,從上到下地流連,收集了滿手的精液,又全塗在了已被他捏紅的圓屁股上。 殷梵嬌喘著被男人玩弄著下面,不止雙腿打顫,連上身也起了反應,被男人開發了一天的乳頭將原本隱藏的騷性暴露無遺,乳肉腫脹著,乳頭更是硬得把衣服都頂起了小包。殷梵用乳頭撞著陸雲野的胸肌止癢,哼唧道:兵哥……別……別不管我的上面,奶子也要被摸,啊……兵哥,給我的乳頭也塗上你的精液,它們變得好大,沾上精液會……很漂亮的…… 陸雲野才不管膩在身上的小騷貨怎麼鬧騰,只按著自己的心情,在殷梵的會陰處摸來摸去,還用手指肚輕輕觸碰,搞得騷狐狸底下春水氾濫,可惡的男人卻不去收拾。 殷梵得不到滿足,氣得媚眼橫斜,卻是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出口就是欲求不滿的哭音,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發洩不滿…… 奈何這點子疼痛對陸雲野來說等於沒有,他就愛看殷梵攀著自己又氣又急地發騷,那種被情欲衝擊得心弛神蕩的樣子別提有多銷魂…… 兩個人就扭在一起叫著勁走進了宿舍樓,進了走廊殷梵就說什麼都不幹了,這回換成了他把陸雲野按在牆上,抬腿用膝蓋磨蹭著陸雲野的雞巴,可憐兮兮地懇求:兵哥,給我,哼……空虛得要死掉了,兵哥,我要你……你,你不給我我就不走了…… 陸雲野瞪著眼睛看著撒潑兒的小狐狸,加了點勁兒打了殷梵的屁股兩巴掌,恨聲道:你就饑渴成這樣,再走兩步的功夫都忍不了? 殷梵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一邊扯著陸雲野的褲子,一邊哼唧:嗚嗚……屁股裡連兵哥的精液都沒有了,好空,好難受……屁股被兵哥幹得合不上,進了風……好冷,要兵哥熱騰騰的大雞巴…… 陸雲野被殷梵氣笑了,不過也挺開心,原來這小妖精這麼離不開自己啊……陸雲野立馬奪回了主動權,扯下殷梵身上的軍服隨手扔到地上,粗硬的大鳥對準軟軟的入口徑直幹進去,卻是不緊不慢地操弄著,似乎要仔細地將自己的雞巴的形狀甚至紋路都刻印在騷狐狸的身體裡一樣,一點一點地磨著濕潤的腸肉,讓兩人充分地結合。 男人從沒有動得這樣溫柔,不同於激烈的大開大合,緩慢的抽送竟讓殷梵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感,被珍惜著,探索著……那樣幸福滿足。儘管屁股裡的癢意遠不是如此輕柔的操弄能解決得了的,可是殷梵就是不捨得開口讓男人加快速度,因為此時的交合除了身體上的快感,仿佛還有靈魂的交織……也不知是爽的,還是沒得到滿足,殷梵竟止不住流出淚水,抽抽搭搭地哭著,可臉上卻是萬分享受的表情,讓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負他。 見剛才還鬧著妖兒的小東西沒幾下便被自己操得服服帖帖的,陸雲野實在是心情愉悅,加上雞巴被騷穴裡豐富的淫水兒泡得舒服不已,便好心地加快了力道,完全被他掌控著感官的殷梵被突然一下狠弄搞得大呼出聲,小雞雞就這麼射了出來。 陸雲野沒去捂殷梵的嘴巴,任他放浪地叫著,嘴裡卻打趣道:小騷貨,叫這麼大聲,不怕把屋裡的人叫出來嗎,不怕他們看到你被男人操嗎,啊? 殷梵仰著脖子使勁兒搖頭,整個人都被陸雲野弄得濕透了,卻還搖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攻擊,聽到男人的問話,激動地答道:不怕,啊……小騷貨不怕,騷貨……生來就是給,給兵哥操的,啊……又操到了,好深好舒服……哦啊……讓他們看,看兵哥操我,哦……兵哥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能挨……挨兵哥的操…… 陸雲野加大了力道,低吼:雖然你穿著衣服也騷得要死,但脫了衣服只能給我一個人看……真怕他們被你身上的騷味兒熏死…… 殷梵被男人搞得不斷撞到牆上,身子上下起伏,像騎在男人身上似的,流著口水還不忘淫叫:啊……爽死了,要爽死了,兵哥……兵哥好棒,哦啊……我是兵哥的,只有兵哥看過我……的浪肉,哦哈……我的騷味兒都是兵哥給的,啊……兵哥,我好騷,快操我,操死我…… 陸雲野見殷梵還有力氣說著騷話勾引他,眼神不由變深,餓狼一樣盯著殷梵,突然把他抱起來,獰笑:兵哥這就操死你……說罷,大手掐住殷梵的細腰把人往上一提,把紅白相間的穴口對準自己豎起的大雞巴,大力地一撞,在殷梵抱著他浪叫,被激得渾身顫慄之時,大步朝前邁去,一腳踢開其中一扇房門,把殷梵帶進了宿舍。 從始至終,陸雲野始終背對著宿舍門的方向,所以他沒注意到兩人正對的那扇門開了一條縫,有人躲在門後癡迷地看著他……可殷梵卻是發現了,所以才故意叫得那麼淫騷那麼勾人,就是想讓門裡的人知道陸雲野是多麼狂野地在自己身上馳騁,並且只會為他一個人發狂。 後來,殷梵被弄狠了,也就沒心思顧上這茬了,全心全意地享受著男人或是溫和或是迅猛的連續衝擊。直到兩人離開走廊,那門裡才有人出來。那是個長得很白淨的年輕人,很是清秀,別說放在軍隊,就是放進娛樂圈,也算得上拔尖,可比起殷梵的豔冠天下來,還是遜色不少。 令人吃驚的是,那人出來時竟大膽地光著下身,衣擺上還沾著白色的液體,一看就是方才盯著陸大隊長的背影自慰時留下的。他竟不怕被人發現,蹲到走廊上,撿起被陸氏夫夫遺忘在地上的那件軍裝,抱在懷裡一處不放過地親吻嗅聞,然後抱著衣服跪到了陸雲野的宿舍門前,耳朵緊緊貼著緊閉的門,撅起屁股,將手指插了進去…… 而房門裡的兩人自然不會關注外頭的事情,陸雲野連看都沒看那張床,徑直把殷梵帶去了浴室。浴室空間有限,兩個男人未免有些擁擠,可就是這種擠擠壓壓的感覺令人愈發激動。等是略顯昏暗的黃色,在那方小小的空間裡,他們忘情地享用著彼此的身體,親吻撫摸,怎樣都不夠…… 陸雲野抬手打開了花灑,嘩嘩地水流澆在他們身上,微微發燙的溫度令激情燃燒得更旺。從進屋就沒分開過的四片唇瓣被水流侵入,把黏連在唇齒上的口水沖淡了些,卻引起了兩人的不滿,不由抱得更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掃蕩,像是久旱的人不顧一切地尋找著甘甜的露水,仿佛只有得了對方的津液才能活下去…… 熱水刺激著屁眼兒,收縮得更加劇烈,卻也被滋潤得愈加柔軟。陸雲野拉著殷梵的手,撫摸著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手指撥弄著顫抖的穴肉,竟生生又扯開了些,引著殷梵插進去了一根手指,模糊地說道:寶兒……給兵哥摸摸……爽嗎,摸著雞巴挨操,爽嗎……看,兵哥就是這麼插進你的屁股裡,日日夜夜操你的…… 自己的手指居然伸進了屁眼兒裡……殷梵羞得面若紅霞,他是陸雲野的,男人怎樣開發玩弄他的身體在殷梵的意識裡都是天經地義的,可是那裡……怎麼可以自己碰呢,好羞恥…… 那根手指卻是被陸雲野操縱著,在熾熱的體內移動,一邊是自己顫抖著的腸肉,另一邊是男人威武硬挺的大雞巴,雞巴快速地抽插,殷梵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不同於尋常的脈動,還有自己那個騷穴在不斷地冒水兒…… 陸雲野想撤回手玩弄殷梵的乳房,結果失手碰倒了一旁的小櫃,裡邊竟然滾出來一罐啤酒,男人看了眼,不舍地從殷梵身體裡退出來,彎腰撿起易開罐,拉開了拉環…… 小穴裡突然沒了美味的大雞巴,殷梵難受地摸著自己的皮膚,卻還是不能解渴,後背考上涼涼的瓷磚,強迫自己清醒了些,不滿地低叫:兵哥,啊……快點,回來,哦……好癢…… 陸雲野直直看著殷梵大腿抬高的模樣,被連番疼愛佔有的小穴微微紅腫,初見時還乾乾淨淨的小菊花兒這會兒到處沾著他的東西,新的舊的,濕的幹的,不再乾淨,卻該死的誘人……那張小嘴兒根本就沒合上,吐著泡泡,一張一合…… 陸雲野急急把雞巴捅了進去,手一揚,一罐啤酒全澆在了殷梵的身上。冰涼的液體弄得殷梵一個激靈,可是再次進入的熱燙雞巴又從裡到外溫暖了他,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殷梵又爽又不知所措,抱著陸雲野的肩膀又哭又叫…… 金黃有帶著白沫的液體在殷梵白皙窈窕的身體上流淌,從頭到腳,流過乳頭,流進三角區的叢林……像被澆滿了尿液和體液,吻起來又是讓人酣暢的啤酒香。 兩人的目光都像著了火,火熱地盯著對方,就在水霧蒸騰的浴室裡,從牆邊做到地上,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的愛液,空氣裡全是愛欲的味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殷梵居然就醒了。本來很困的,可不知怎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空落落的感覺讓他沒了睡意。醒來後才知道原來是身邊的男人不在了,沒了溫暖的懷抱,居然睡不著了。殷梵撐著身體起來,結果腿間竟然一片濡濕,掀開被子一看,他的屁眼兒居然正在往外淌精液……明明昨晚的已經洗乾淨了。 殷梵想了想,臉上泛紅,原來剛才不是在做春夢,是兵哥真的在他還睡著的時候又把他裡裡外外徹底地弄了一遍,怪不得感覺那麼真實呢…… 正回味著,已經穿戴好的陸雲野推開浴室的門走出來,挑眉看著玉體橫陳的殷梵,吹了聲口哨,問道:還沒夠?兵哥要去訓練,就怕你醒來空虛寂寞,提前喂了一炮給你的小饞嘴兒,寶貝兒睡著了都知道大口大口吃兵哥的精液,真淫蕩。 殷梵嬌嬌地哼了一聲,道:明明是兵哥離不開人家的小騷嘴兒,連我睡著了都不放過,雖然好過分……可是人家愛死兵哥的過分了,嚶嚶……羞死了…… 陸雲野聲音都有些啞了,略有些無奈地道:你又勾我…… 還沒等他說完,門口突然起了喧嘩聲。雖說這時候大家都起來準備出早操了,可誰會那麼沒眼見的在他的門口吵嚷。 陸雲野皺了皺眉,打開門,結果被門外的景況下了一跳。五六個人站成了一圈,圍著那個衣衫不整蹲在他門口的人,正是昨日偷窺陸雲野的薛白柳。 薛白柳一副可憐模樣,低著頭啜泣,半點兒沒有軍人該有的剛強,下體光溜溜的,只關鍵部位蓋著一件軍服,聽到動靜,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看著陸雲野,說道:隊長,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求你……求你別為了他不要我…… 09 被兵哥和他的狙擊槍一起操 薛白柳淒淒慘慘地哭訴引來眾人錯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陸雲野。男人卻是面無表情,連看都沒看地上的人,好似那裡空無一物。 對於這種莫須有的造謠陸雲野向來懶得去理會,更不會費口舌去解釋辯駁,他覺得是浪費時間,他所有的心思和經歷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顯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說起薛白柳,來頭確實不小。薛家在政壇的底蘊也很厚實,曾經烜赫一時,只是不同於陸家的人丁興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這一輩只有薛白柳這麼一根獨苗,其他三個都是女孩兒。薛家的三個小姐都是不輸男人的剛強性格,各個爭強好勝,不是省油的燈,偏偏唯一的男孩兒,因為從小被嬌慣著長大,養成了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爺脾氣。 薛家老爺子眼見著孫子長歪了,就通過關係把他送到軍營來歷練。薛白柳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來的路上都在琢磨著怎麼跑出去。結果進軍營的第一天他就見到了陸雲野,立刻被陸大隊長英俊的容貌和霸氣外露,鐵骨錚錚的氣質迷住了,不僅不走了,還鬧騰著搬到特種大隊的宿舍區,和陸雲野做起了鄰居。 薛白柳出身好長得好,難免自視高貴,覺得自己看上了誰是那人的榮幸,追個特種大隊的隊長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惜陸雲野眼裡根本就沒看進這麼個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獨角戲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齒,甚至脫光了藏到陸雲野的宿舍裡,結果被陸大隊長直接丟了出去。薛白柳還想著以後用點什麼法子拿下陸雲野,就聽到了關於殷梵的傳聞。於是,投懷送抱被拒,腦袋又不大靈光的薛少爺被兩人那場爽得要死要活的歡愛一刺激,就做出了這檔子事。 陸雲野見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圍在那裡看八卦,覺得不像樣子,不由皺起眉頭,顯出怒色,剛要開口訓斥,就聽背後傳來一道懶洋洋卻很好聽的聲音:這是怎麼了? 一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聲音來源處看去,頓時只有傻眼的份兒。只見殷梵風姿嫵媚地靠在門口,用軍綠色的被單裹著身體,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秀美的香肩,雖然露出來的肌膚不多,卻佈滿曖昧的紅痕,美人也是一臉剛被性愛滋潤過的饜足表情,真是令人無限遐想。 殷梵的身上還留著陸雲野的味道,混著他自己甜膩的體香,特殊的氣味竟比催情香還誘人。陸雲野看見殷梵,剛毅的面部線條立刻變得柔和,嘴角帶上了溫柔又痞氣的笑,男人味爆表。殷梵被迷得小臉兒紅撲撲的,被男人摟過去當眾狂吻,圍觀群眾甚至能看到兩人舌頭的糾纏,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薛白柳看到這一幕氣得臉都白了,當即捂著襠部跳起來,指著殷梵罵道:你個賤人,搶了別人的男人還這麼囂張,一臉的妖精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陸大哥你不要被他騙了。 薛白柳怎麼說他,陸雲野都懶得搭理,但如今那個不知好歹地竟然惹到了殷梵的頭上,陸雲野自然不會放任他。摟進被他吻得熏熏然的小狐狸,陸雲野虎目一瞪,拉下臉來,剛要開口訓斥,卻被人群外傳來的一聲陸隊長打斷了。 等著看八卦的人連忙讓出一條道來,來人竟是蕭觀河的秘書,說軍長有軍務要找陸雲野商議。殷梵聞言,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柔聲道:兵哥,你過去吧,別誤了正事,這裡我來解決。 陸雲野當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說要解決,陸雲野就不會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個牙印子出來,陸雲野才滿意地離開,臨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意思是回來再跟你們算帳。 接受到隊長的眼神,那幫身強體壯的大老爺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想起隊長那些非人的整治手段,頓時後悔不已,他們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敢在這看隊長的熱鬧啊。一群人都苦著臉,忙不迭地要走,卻被殷梵叫住:你們走什麼呀,看戲看全套麼,這還沒演完呢…… 走還是不走,大夥兒糾結不已,可殷梵他們也不敢得罪啊,那是隊長夫人啊,看隊長對他那稀罕勁兒,怕是疼到骨子裡去了吧。而且,殷梵此時的表情也有些可怕,高深莫測的,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似笑非笑的模樣讓本就豔麗得過分的臉現出幾分殺伐之氣,成功止住了眾人離開的腳步。 殷梵在屋裡的時候就把事情聽了個大概,知道薛白柳冤枉陸雲野和他又不清白的關係。他知道以男人的性子絕對不屑於去解釋,也願意相信他在軍隊裡的口碑。可嘴長在別人身上,難免不會有人借題發揮,往陸雲野身上潑髒水。所以他必須當著這些人的面戳破薛白柳的謊言,這樣也就堵住了有心之人的嘴。 薛白柳也被殷梵的表情給嚇了一跳,而殷梵卻是低頭若無其事地把玩著自己的纖纖玉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諷刺地笑道:你說我老公睡了你,怎麼睡的? 薛白柳哪裡說得出來,支吾半天,回嗆道:大庭廣眾說這種話,你要臉麼? 殷梵冷笑道:你大清早上的衣衫不整跑到別人門口,讓一群人圍觀你的裸體,還好意思問我要不要臉,你腦袋長豬身上了嗎? 薛白柳被氣得直跺腳,竟愈發不要臉,舔著臉說道:哼,你就是嫉妒,昨晚陸隊長可是趁你睡著去了我房裡,我們翻雲覆雨恩恩愛愛了一整夜呢。我們剛才還在走廊裡……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暈在這裡,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不對,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氣不過,硬把我親愛的隊長拽進房裡,讓我出醜。你以為這樣就能抹殺我們在一起的事實嗎? 薛白柳顛倒是非不知羞恥的說辭簡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觀,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費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鬆散掛著的遮羞布,讓他全裸現於人前。 薛白柳意識到衣服被扯掉後,厲聲尖叫,捂著襠部聲嘶力竭地喊:都轉過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讓你們都上軍事法庭。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紅了,他穿著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無遮擋地任人掃視又是一回事,那幫男人看著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這讓自持身份的薛少爺怎麼受得了。 殷梵笑得豔麗絕倫,輕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著的身體,上面是有幾點紅痕和星星點點的精液,不過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諷道:這就是你說的纏綿一整夜?你是從哪找的野男人,戰鬥力這麼底下,一晚上才這麼點兒戰績,就這樣,還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圍觀群眾默默地後退一步,心裡同時感歎,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陸大隊長看上的,這已經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現在他們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貼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還是別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薛白柳狼狽地去撿地上的衣服,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一直說著要殷梵好看。正好,陸雲野從蕭觀河處回來,一看這場景,就猜到了個大概,為殷梵的手段和貼心感到驕傲。但陸雲野面上沒顯,反而嚴肅地看著眾人,道:我剛才和軍長商議過了,薛白柳無視軍法軍紀,即日起被趕出軍營,不得再踏進半步。至於其他人,訓練的時候看熱鬧,罰你們每人負重兩萬米,立刻去執行! 陸雲野說完,眾人立刻作鳥獸散,連哭帶喊的薛白柳也被強行拖走了。陸雲野走過去抱著殷梵軟軟的身子親吻,貼著他的唇說道:寶貝兒,再睡會兒,兵哥要去訓練新兵。 殷梵卻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覺了。等他補好眠,已經是快要中午,在訓練場上欣賞了一會兒陸雲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飯時間。陸雲野沒吃幾口又被人叫走,讓殷梵吃完去辦公室找他。 殷梵進去陸雲野辦公室的時候,他和副隊長剛商量完事情,副隊長還沒走,坐在那兒抽著煙和陸雲野閒聊,而陸雲野手裡拿著把狙擊槍,正在仔細擦拭。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陸雲野的大腿上,朝副隊長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聯想到陸雲野被蕭觀河叫去的事情,這會兒男人又拿出來狙擊槍,殷梵心裡有了大概猜測,問道:兵哥,你是要去執行任務嗎? 陸雲野笑得:是啊,還想晚上再跟你說呢,明天走。 儘管早有預感,但殷梵心裡還是咯噔一下,執行任務就意味著要身處險境。而且陸雲野已經是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一般的任務不需要他出手,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可想而知。 殷梵臉上的擔憂太過明顯,副隊長勸道:夫人別擔心,我們隊長可是全軍有名的狙擊之王,戰場上殺敵無數,不會有事的。 陸雲野沖副隊擺了擺手,道:你先出去吧。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殷梵抱住陸雲野的腰,閉著眼睛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無限眷戀地叫著兵哥,一遍又一遍…… 陸雲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輕撫著殷梵的後背,道:寶兒,不怕,兵哥不會有事的。我十幾歲進軍隊,至今參與過任務無數,不還好好的嗎,更何況現在有了我的大寶貝兒,兵哥更捨不得有事了。 聽著男人溫柔的安慰,殷梵感動之餘忽生愧疚。他在幹什麼,把擔心表現得這麼明顯,不是讓兵哥分心嗎?愛上一個人要學會成全,就像瓊安娜哭著成全了傑克的碧海藍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錚錚鐵骨,一片赤誠。他不能用自己的擔憂和牽掛絆住陸雲野的腳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麼一天,他定會選擇生死相隨。 想通之後,殷梵便沒了之前魂不守舍的樣子,反而是面帶笑容地和陸雲野對視,而後低頭,握住男人手上的狙擊槍,柔軟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槍口上,親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過了槍口的邊緣處,殷梵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兒,更是將香軟的紅舍伸進槍口裡,用唾液滋潤著堅硬冰涼的金屬內壁。口舌專注地動作著,雙腳卻不老實地挑逗著男人,他沒穿襪子,白嫩的小腳輕而易舉地從略大的軍鞋裡解放出來,用腳跟磨蹭著男人的小腿,靈活又調皮的腳趾不時勾弄兩下…… 美人,槍械……極致的柔軟美豔和極致的冰冷無情,那是怎樣一副矛盾又和諧的畫面,兩種令所有男人為之迷戀瘋狂,渴望征服的東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現在眼前,陸雲野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連第一次操殷梵都沒有這麼激動。這個妖精,總是能給他新鮮和刺激,讓他沉淪到萬劫不復,卻心甘情願…… 陸雲野長腿往前一勾,兩人坐著的轉椅立刻移到了辦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個人被陸雲野夾在一方小小的空間裡,毫無縫隙,甚至擠得他有些疼,可那種要把人弄碎了嵌進身體裡的錯覺卻令殷梵無比的安心和激動。低頭的姿勢無法維持,殷梵無力地仰著頭,上身彎成弧形,跨坐的大腿向上翹起,懷裡還抱著男人那把被他的口水沾得濕淋淋的狙擊槍。 陸雲野解開了殷梵胸前的兩個扣子,也不脫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進去,用長著繭子的大拇指按壓殷梵的乳頭,另一手則放到美麗的下巴上,擦拭著殷梵快流到頸項的口水,一路擦到唇瓣,溫柔地摸著他的紅唇貝齒,沉聲問道:怎麼,愛上兵哥的狙擊槍了? 連番的調教,已經讓殷梵愛上了被男人摸胸的感覺,男人扯大了他的乳頭後,將整個大掌覆在他的左乳上,輕輕移動研磨……粗喘的掌紋,熾熱的溫度,把他的心臟都揉得加快了跳動,還有玩弄著唇肉的手指……殷梵就覺腿上無力,難以啟齒的部位變得濕軟,急需撫慰的他竟不由自主抱緊了懷裡的槍,用狙擊槍的棱角玩弄自己的另一邊的乳頭,兩邊的乳頭已說不清那個長得更大,總之都被搞得好舒服,爽得殷梵連哼帶叫:呃啊……爽死了,哦,乳頭要被玩壞了……兵哥拿著沾了我味道的……狙擊槍,一定會,啊……平安,凱旋的…… 陸雲野低低笑出聲,拿回殷梵手裡的槍,隔著襯衫裹了一口殷梵腫起的乳頭,在周圍留下明顯的一塊濡濕,啞聲道:寶貝兒說得真對,槍上要是沾上寶貝兒的騷味兒,兵哥肯定一打一個准,只不過這張嘴裡的騷味兒還不夠,兵哥知道個更騷的地方…… 殷梵似乎是猜到了男人說的是哪裡,一想到要……他的身子就不住顫抖,叫聲媚得想要滴出水兒一樣。 陸雲野拉開抽屜,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將殷梵的褲襠剪開,剪成了開襠褲。那只有私處露出來,雙腿還套著褲子的景象簡直別有風味,看得男人雞巴高漲,粗喘不已。 陸雲野忍不住把頭靠近殷梵騷水橫流的私處,唇部蓋住騷穴哧溜哧溜地吸起來,把騷狐狸流出的淫水兒盡數吸進嘴裡,而舌頭的操弄更是搞得殷梵淫叫連連。 殷梵還沉浸在被舔穴的羞恥和興奮中,男人卻已經用兩指扒開了他的穴口,把狙擊槍冰涼又細長的頭部塞了進去…… 10 自拍是怎麼被男人插屁股的 細長的槍桿戳開閉合的穴肉直抵騷心兒,冰冷而硬質,是獨屬於槍支的殘酷無情。殷梵就感覺自己的屁眼兒被紮了一針,針管捅進裡面,有種駭人的涼意。他有些恐懼地扭動著屁股,堅硬的死物不會打彎,直挺挺地頂在那兒,圓圓的槍口隨著屁股的擺動戳著嬌軟的腸肉。 偏偏這時,男人拿著槍桿子動了起來,直來直往了幾下,便扭著槍管讓它在殷梵的屁股裡傾斜,槍口正對騷心,穴口卻因為槍桿的斜刺而被撐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兒,晶亮的淫水兒倒映著腸肉無恥的蠕動,似乎在邀請客人進去做客。不……是進去操它。 陸雲野瞅准那點兒空隙,將自己的食指也塞進殷梵的屁股,如願聽到騷狐狸的尖叫。男人還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愜意地玩弄著面前的肉體,而辦公桌上的人兒卻已經到了極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順著被男人剪開的那條口子將整條褲子從襠部撕開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騰空一個扭擺,再落下時已經是光溜溜的,直接與男人的辦公桌親密接觸了。 殷梵的手緊緊揪著那兩塊可憐的布料,臀部使勁兒壓在桌子上,終是彌補了一點沒人摸屁股的空蕩之感。男人還是沒有把槍撤走,輕微地抽送著,槍口認准了騷心戳刺,啞聲道:寶貝兒,你說兵哥要是朝你的騷心兒開一槍,會怎麼樣? 金屬細管被接連的摩擦弄得發熱,已是接近腸道的溫度,殷梵亦是適應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體裡開拓攻擊,圓圓的槍口似乎正好能將他的騷點吃進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點一定被操腫了,被戳到時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殷梵一直軟軟地哼叫著,淚珠兒從赤紅的眼角淌下來,雪白的肉體也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律動著,和男人操幹的動作一樣,並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種綿密的快感,欲說還羞的渴望,令那樣的畫面泛著詭異的色情氣息,奇妙而淫美。 男人最愛的美人,槍支,還有那人惑人心智的體香,交織在一起仿佛連辦公室都變成了開滿罌粟花的罪惡之地,他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要做愛…… 槍口的觸感好像蔓延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塊兒令人發狂的肉感,每次用肉棒操上去就快活得令他把持不住……陸雲野脫口問出了那句話,同時微微俯下身,從殷梵細膩芳香的小腹開始,細細的啃咬輕吻,一路延伸,嘴唇貼上體毛黏濕的三角區,連同微濕的毛髮一同含進口中。 牙齒咬住皮膚的酥麻從小腹竄到了心臟,麻痹了殷梵的心尖兒,黏膩的呻吟連番溢出,而男人充滿了暴戾血腥的問話令他更為激蕩,主動抬起雙腿環住男人伏在他私密處的頭,一邊用腿跟細嫩的肉愛撫男人的臉頰脖頸,一邊放聲吟叫:啊……兵哥,吻得我好舒服,哦,下體要化了,美死了……嗯哈,慢點,槍口不要……再弄了,兵哥,騷點不要……被打壞,要……留著給,兵哥操……哦啊……嗚嗚,兵哥,別,別這麼咬我的屁眼兒,要受不住了…… 陸雲野用虎牙的尖兒撥弄著殷梵肉穴的褶皺,手指還在腸道裡亂摸……殷梵被鑽心的癢意和得不到滿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濕了烏黑的發,髮絲黏在臉頰上,烏髮雪膚,豔色傾國。 陸雲野從騷狐狸的腿間抬起頭,下巴抵在殷梵的小腹,黑幽幽的目光凝著在桌上扭動的人兒,目光仿佛燃著火……殷梵似乎有所感應,勉力支起頭,撞進男人滾燙露骨的目光裡,似乎能把他燒化的熱度和激情,像狼一樣危險,卻兇狠到性感的男人…… 殷梵忽然像瘋了一樣,顫抖著聲音不停地叫著:兵哥,兵哥……你操我,操我,我要你……兵哥你給我…… 陸雲野扔了舉起槍,將殷梵的腿扛在肩上,從座椅上站起來,單膝卡在桌上,身體靠近殷梵,低聲問道:怎麼,不喜歡兵哥的槍了? 陸雲野一起身,直接把殷梵的腿折到幾乎垂直,而殷梵的柔韌性是兩人早就在床上試驗過的,這種程度他居然不在話下,絕對是床上的極品尤物。殷梵看著男人古銅色的寬厚肩膀扛著自己玉白的大長腿,還有軍褲處撐起的小帳篷,頓時口感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嬌聲答道:我……我喜歡兵哥胯下那杆槍,又粗又長,燙得我渾身顫抖,每次都操得好爽,讓我日日夜夜想著他,兵哥,好像你的長槍一直插在我的屁股裡…… 陸雲野居高臨下地看著殷梵,開始動手解褲鏈,男人的動作很流氓,像是要強姦大美人的流氓,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可男人的氣質和俊顏卻令這個動作充滿威嚴,把殷梵看得癡迷,他好慶倖只有自己能看到兵哥的這種表情,他相信,會有很多人看到這樣的兵哥,都忍不住張開腿躺到他身下求他操的。 陸雲野邪笑著掏出大鳥,又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小型攝影機,放到殷梵手上,說道:寶兒,自己把兵哥是怎麼操你的拍下來! 說罷,男人把壯腰往前一送,怒張的肉棒一下子全幹了進去,本就被磨腫的騷點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蠻幹,已到欲望高峰的殷梵立刻射了出來,而攝像機剛好打開,鏡頭裡出現一條白線,正是殷梵自己射出的東西,借著男人插幹的力道,全射到了殷梵的臉上…… 不止濺到了臉上,殷梵還在張著嘴吟叫,幾點白濁就那麼落進了他的紅唇裡……殷梵也被臉上忽然的潮濕驚到了,可是巨大的快感容不得他多想,條件反射般吞下了嘴裡的東西。 屁股也跟著一起高潮了,於是男人剛插進去就享受到了大量騷水的噴灑和澆灌,雞巴爽到極致,加上眼前的視覺刺激,陸雲野仿佛被打了興奮劑,紅著眼睛大幹,嘴裡說著黃花:真他媽騷,老子懷疑女人高潮時都沒有你屁股裡的水兒多。哦……還吃自己的精液,怎麼樣,味道好嗎?看你滿臉精液的樣子,浪死了。 殷梵手裡還拿著攝像機,鏡頭近距離地拍著最淫蕩最羞恥的地方。他也是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麼挨操的,紫紅的大雞巴青筋環繞,猙獰不已,卻十分威武,不斷地撐開的他的屁眼,在那個小洞裡進進出出。屁股居然可以被撐得那麼大……褶皺平展,穴口通紅,媚肉被男人的雞巴帶進帶出,被操得翻起……他的屁股真的會流水,淫水兒黏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滋潤著承歡的小穴。 攝像機突然被男人拿走,殷梵愣愣地盯著眼前放大的臉,就見男人一臉戲謔,問他:騷東西,看得這麼入迷,你是有多喜歡挨男人的操,都移不開眼了。 殷梵魔怔般撫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說道:兵哥,我只喜歡挨兵哥的操。只要是兵哥,幹什麼我都願意……哦,啊……又來了,太快了,啊……好深,嗚啊,幹死了,幹死我了…… 男人突然像野獸一樣蠻狠地插幹,又提起殷梵,拖著他走到了一面牆壁之前。那面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金光閃閃的軍功章和功勳證書,閃得殷梵眼花。 陸雲野兩手按著殷梵的胸,一前一後地動著,用最原始的方式直來直往,幹得騷貨兩眼翻白,他卻忽然低喘著說道:這些都是兵哥的,你的兵哥是不是很厲害,恩? 殷梵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可他知道牆上那數不清的獎章都是陸雲野的,是他愛的男人用命拼出來的榮耀,是他的光輝歲月。他明白,男人是在與他分享,他錯過的那些,屬於男人的過去。這樣的認知讓殷梵激動,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更加敏感,主動往後送著屁股,讓男人進來得更深,忘情地喊著:啊……兵哥是英雄,是我的大英雄。哦啊……頂壞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陸雲野果然頂得毫不留情,扶著殷梵撐不住下滑的腰,問道:想不想射到上面? 幾乎是話音剛落,殷梵就激動地射了出來,道道精液竟真的射在了陸雲野的軍功章上,而男人也將一炮濃精盡數射進了騷狐狸的屁股…… 結束這場歡愛後,兩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渾身是汗,而身體的隱秘部位以另一種羞人的方式濕著,擦不乾淨,也沒人捨得去擦。 殷梵還躺在桌子上,勾著陸雲野的脖子和他擁吻。親了一會兒,陸雲野舔乾淨殷梵嘴角的銀絲,又去輕吻他的肩膀和後背。殷梵若有似無地哼哼著,聲音甜膩膩的,享受不已。除了做愛,他最喜歡男人的事後吻,細密溫柔,滿是對他的疼惜,撫慰著他被疼愛到酸軟的身體…… 陸雲野撫著殷梵的發梢,低聲道:寶兒,一會兒兵哥送你回去。 殷梵嗯了一聲,手指在陸雲野胸口畫圈圈,本就被操得濕潤的眼睛變得更加濕漉漉的,殷梵躲在陸雲野的懷抱裡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盈滿淚水的眼眶。還丟人,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哭過,可是他就是捨不得啊,這是他的兵哥,一見鍾情愛到了骨髓裡的男人,恨不得天天黏在男人被他疼被他操,這就要分開了,好難過…… 陸雲野歎了口氣,柔聲哄道:寶兒,兵哥很快就回來,乖乖待在家裡等兵哥,知道嗎? 殷梵點了點頭,乖巧地被陸雲野抱回宿舍。陸雲野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的便裝,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鬆鬆地套在了殷梵身上。 都說有種襯衫叫做男友的襯衫,看著自己曾穿過的那抹白色鬆垮垮地掛在殷梵身上,領口大開,露出一大段冰肌玉骨,屁股被下擺擋住一半,另一半卻暴露著,能看到臀部邊緣的美好弧線,和被他打開過無數次的淫靡幽縫…… 陸雲野呼吸變重,連拿著牛仔褲的手都有些不穩,倒是殷梵,笑了笑,跪在床上,環住男人健壯的腰,說道:兵哥,快給我穿上吧,要不天都晚了。等你回來的,我就穿著這件襯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隨便兵哥怎麼操,把我的屁股操爛都行。 陸雲野失笑:那麼騷的屁股,兵哥哪裡捨得操爛,要操一輩子呢。說完,倒是也不鬧了,給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軍營。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敢眼神相對,生怕一個忍不住就又滾到一起,直到車子開到了殷家大宅,陸雲野才終於忍不住,把殷梵的頭按在車窗上兇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乳頭已經被男人含在了嘴裡,像嬰兒吸奶似的愛不釋口地吸舔,發出滋滋的羞恥聲,殷梵也實在難忍,手已經打開了仔褲的扣子,想把褲子褪掉,再光著屁股被兵哥操上一會兒。兩人就要控制不住,卻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車窗。 陸雲野皺眉,把殷梵摟到懷裡,按下車窗按鈕,不悅地看著車外站著的人。而那男人則是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倆。殷梵還是一副情動的模樣,衣服褲子都不太整齊,一看就是匆匆攏上的,之前在幹什麼簡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陸雲野狠狠吸了兩下男人身上的氣味,才稍微平息了些體內洶湧的情潮。眯著眼不悅地看向打斷兩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語氣不善地說道:破壞別人的好事,小心以後不舉。 殷榮嘴巴張得老大,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嗎,小弟? 聽到殷榮的稱呼,陸雲野朝他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殷兒的大哥?你好,我是陸雲野,我有事要出門,我媳婦兒就麻煩你照顧一段時間了。 向來能說會道的殷榮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什麼叫麻煩他照顧,那是他弟弟好嗎,親的呀!還有那個媳婦兒是什麼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親了陸雲野一口,說道:兵哥,我下車了,你也好早點回去,開夜路我不放心。 陸雲野見媳婦兒這麼體貼,自然也要讓他放心。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陸雲野親自下車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後好心情地和殷榮打了聲招呼,開車離去。 殷梵戳了戳殷榮,指著地上的一大包,說道:大哥回魂,幫我搬東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動了。 殷榮對語出驚人的小弟快要絕望了,沒理那包東西,卻是問道:剛才那個,什麼人? 殷梵一臉看白癡的表情,還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沒聽到他叫我媳婦兒麼。 剛出櫃就有男朋友了?殷榮臉色難看,繼續追問:他是當兵的?多大,叫什麼,家住哪,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殷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查戶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榮被氣得跳腳,指著殷梵說道:你還敢這麼囂張,現在我手裡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訴老爸老媽。 殷梵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隨便你咯,反正我也沒想瞞著。我呢,是要和他結婚過一輩子的,不是隨便玩玩,所以不會讓這段感情見不得光的。 說完,殷梵留下還風中淩亂的大哥,扶著腰慢騰騰地回了房間。 那一晚,殷榮整個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引來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紛紛問他到底怎麼了。殷榮表情複雜,倒是殷梵,還沒心沒肺地嘲笑他,說他可能是把那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後不敢說。結果林風露信以為真,一直追著殷榮跑,問他未來兒媳婦在哪,還說不能對人家女孩子始亂終棄,弄得殷榮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鬧鬧時還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覺無比的空虛和寂寞,他的身體和心臟都空了好大一塊兒,只有男人的擁抱和佔有才能填滿,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邊。 殷梵頭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張美麗的臉顯得分外惹人疼。他打開從軍營拿回來的大包,裡面都是男人用過的東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還有……穿過沒洗的內褲…… 殷梵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也不去洗澡,因為他的身上還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精液……他想讓男人的味道多留一會兒。床上的被子也換成了陸雲野蓋過的,殷梵光溜溜地滾進去,幻想著是躺在男人的懷裡,而男人的褲頭被他夾在腿間磨蹭,緩解著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瘋狂滋生的瘙癢…… 11 為叔叔寬衣解帶 殷梵百無聊賴地呆在家裡,父親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親也去了自己的珠寶設計工作室,只留下他一個人。說實話,殷梵現在倒是挺需要獨處的,他滿心都是身在邊境火線上的陸雲野,根本不在狀態,已經有好幾次,父母叫他,他卻完全沒反應,林風露還以為他生病了。 渾身都不對勁,被思念和擔心佔據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該怎麼辦,真的是魔怔了,離了那個男人居然都沒法正常生活了。殷梵無奈地歎了口氣,拿起電話打給損友蘇繁煙,讓他來陪陪自己,反正兩人無話不談,向他傾訴一番也好。 蘇繁煙家也住在這片別墅區,所以沒到半個小時就趕來了。殷梵托著腮坐在花園的籐椅上,看著往這邊走的好友,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蘇繁煙是屬於那種陰柔秀麗的長相,纖瘦玲瓏,有點兒弱柳扶風的意思。可作為一個美男,蘇繁煙的性子卻著實彪悍,又以研究人類為己任,所以身上總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氣質,當他你這眼睛不發一言地盯著一個人時,你會以為他是中世紀的魔法師,邪性得很,讓人不寒而慄。 不過作為青梅竹馬,殷梵知道蘇繁煙其實是個內心很簡單很純淨的人,正是因為這種簡單,他才會心無旁騖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兩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將自己最近的經歷都給講給對方聽。蘇繁煙沒想到自己送來的幾段色情片居然成就了這麼一段好姻緣,緊著跟殷梵要謝禮。 殷梵拍開他的手,皺眉說道:我都要擔心死了,你還鬧! 蘇繁煙聳了聳肩,道:你不都說了嗎,生死相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殷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是最壞的打算好嗎,誰活得好好的樂意去死啊。誰知道死後是什麼樣子呢?活著多好,跟我的兵哥白頭到老,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我還要去當導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鎂光燈下,對全世界說,我愛陸雲野,我愛這個男人。 蘇繁煙之前也只是說笑,聽了好友的話,也抬起頭陪著他看頭頂上藍藍的天,輕聲說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有時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這麼一個人,哪怕耗盡我所有的感情,最後卻不得圓滿,我也甘之如飴。 殷梵眨了眨眼,說道:明明是我要尋求安慰,怎麼變成你悲春傷秋了,思春了就直說,幹嘛弄得那麼傷感? 蘇繁煙被他逗笑了,勸道:你也放寬心,你家男人都當了那麼多年兵了,出過多少任務呢,又是軍隊的狙擊之王,肯定不會有事的。 殷梵歎道:世事無常啊…… 之後,殷梵便把蕭觀河和他愛人之間的悲劇說了出來。儘管不願承認,但這件事始終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陸雲野就永遠地離開了…… 蘇繁煙聽後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並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傾訴而已。他有那麼深的恐懼,可是卻不能對陸雲野說,因為他愛那個男人,所以必須勇敢起來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蘇繁煙靜了半晌,突然問道:你說,一個人能為另一個人守多久,如果再有個人出現,用生命去愛他,讓他不再孤單不再寂寞,他會怎麼選呢,會動搖嗎?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會有此感慨,隨口說了句:要不你去試試看?你不是想找個男人嗎? 蘇繁煙趕緊搖頭,說道:我才不幹這麼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寧可去跟活人搶到頭破血流,也不會去和死人爭。都說逝去了的才是永恆,你怎麼可能撼動得了別人心中的永恆呢? 那時候,兩人只是當閒話說著。誰也沒想到,他們竟會一語成讖…… 同一時間,陸家大宅。 一家老小難得湊得這麼齊,按輩分規矩地坐在兩邊,而頭髮花白,精神頭卻十分好的兩個老人並肩坐在首位。老爺子淡定地抿了口水,看向站在中間的小兒子,問道:你再說一遍,什麼叫雲野找了個男人。 站在下面的是陸雲野的小叔陸桓,今年三十六歲,時任外交部副部長,還是外交部發言人。陸桓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風度翩翩地立在那兒,仿佛天上謫仙,遺世而獨立。他這種不失氣魄的清俊氣質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據說很多不愛看新聞的少女都為了多看他一眼而每天守在電視機前准點收看新聞聯播。 陸桓一挑長眉,笑得溫潤無害,說道:您也知道,雲野如今的頂頭上司是我當年的戰友,他告訴我雲野之前出去勘察地形,帶回來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大美人,兩人……很是恩愛,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就是這個人。 說完,陸桓體貼地拿出一疊資料和一大摞照片,禮貌地分給父母和哥嫂們,陸家一向團結,這麼大個事大家一起商量麼。 而沒分飽飽眼福的小輩兒們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小叔,可那人卻不為所動。幾個年輕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悄悄地湊到自己父母的身後看熱鬧去了。 資料很是詳細,雖說殷家不是那麼好查的,但是陸桓手上的管道多啊,只要他想,甭管什麼人,保管把你查個底兒掉。看著一眾人精彩的臉色,陸桓笑得高深莫測。本來吧,這事兒和自己也沒多大的關係,陸雲野想找個什麼人過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兒。只不過,有些事他已經等不及了,正好陸雲野的另一半是個男人,他就先把那小子送到槍口下,用他的事兒探探老爺子的反應,給家裡人提前打個預防針吧。 老爺子看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倒不是殷梵有什麼不好,而是突然告訴他大孫子看上了一個男人,還證據確鑿,他有些反應不過來。陸老夫人擔心地幫老伴兒順著胸口,生怕把他的心臟病給刺激發作了。不過兩人好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從戰爭年代過來的,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沒見過。雖然一時難以接受,但還不至於失態地口出惡言。 至於陸雲野的父母……說起來這倆才是最不靠譜的。作為陸家的長子,陸勳沒當兵也沒從政,不顧老爺子的怒氣和威脅,一意孤行跑去了羅馬學美術,還在學校裡找到了與他志同道合的愛人。雖然夫妻倆都是國內頗有名氣的畫家,但老爺子還是不怎麼待見他們。直到陸雲野慢慢長大,繼承了老爺子的威猛和魄力,在軍隊裡立功無數,他才對夫妻倆有了些好臉色。 不過,作為受西方文化薰陶多年,又從事藝術行業的思想開放之人,兩人並不覺得兒子找了個男人有什麼不對,反正陸家人多,傳承香火也不是非陸雲野不可,人活一世也就幾十年,活得開心不就好了麼。 於是,陸勳和妻子不僅沒動怒,還興致勃勃地挨在一塊兒看照片。陸勳手裡拿著的是陸桓搜羅來的殷梵的生活照,他看了半天,碰了碰妻子的手,說道:那小子有豔福啊,瞧瞧,長得真不錯。 葉畫弦仔細地看著殷梵的資料,附和道:是啊,而且家世也好,我們兒子有福氣啊,隨便出個門就能撿到個絕色美人,比你當年還幸運,我一直覺得你就夠好命的了,一幅畫就追到了我這樣才貌雙全的大美女…… 夫妻倆開心地在那兒討論著,言辭間透著滿意,而且說了會兒還跑偏了,一臉懷念地追憶起了當年他倆山無棱天地合的愛情故事。對於大哥大嫂的不著調,陸家餘下的三對兒夫妻都已經習慣了,他們也不是老古董,人家父母都不介意呢,他們有什麼好說的。 陸家老爺子敲著拐杖歎氣,他覺得自己簡直無法和大兒子大兒媳處在同一空間裡,真不知道這倆人四十多歲的年紀都活到哪裡去了,長得嫩就算了,還幾十年如一日的幼稚加不靠譜。 老爺子把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摔,冷冷道:你們都給我消停點兒,這件事兒等雲野出完任務回來我們再議! 老爺子帶著老伴兒離開後,一直沒敢出聲的陸家孫輩兒們立刻撒了歡兒,搶著傳閱照片,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呀,長得好漂亮,狐狸精哎,我喜歡! 旁邊立刻有人給了她一拳頭,諷道:你喜歡有什麼用,這人可是大哥的。不過話說過來,真的是絕色呢,居然不比我們的小雲笙遜色。 被點名的陸雲笙是陸家最小的孫子,才十七歲,見兄姐們開他玩笑,只是柔柔地一笑,依舊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並不湊上來笑鬧。 陸雲笙也確實當得起美人二字,只是不同于殷梵的明豔妖嬈,他的美是端莊中帶著嫵媚的,典型的東方古典美人。他的性子也靜,行動間更是氣質特出,飽含韻致,像梳妝匣裡的胭脂,有種寂寞卻濃鬱的美。 眾人都興趣不減地在那研究殷梵,陸桓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陸雲笙身上,深邃的眼睛裡流轉著他人看不懂的光芒,溫柔又帶著戲謔,還藏著點點寵溺。陸雲笙的臉有些紅,不自在地低下頭,似乎有些羞窘。 陸桓掩唇輕笑,笑聲低沉好聽……明明屋裡那麼吵,兩人又隔得挺遠,可陸雲笙就是覺得男人的笑聲響在耳邊,那樣動聽。無數個黑夜,他都是用這樣的聲音,纏綿地叫著笙兒…… 這時有人注意到了陸桓,隨口問道:小叔,你也不小了,怎麼就沒給我們找個嬸子呢。女的不喜歡男的也行啊,這不都有人開了先例了。 陸雲笙聽得心裡怦怦直跳,感情男人打得是這個主意……可憐大哥,被那個腹黑的男人用來投石問路了。可是他怎麼那麼想笑呢,恩,好笑又甜蜜的感覺。 陸桓笑而不答,反而對陸雲笙說道:笙兒,你上次不是說要我教你吹簫嗎,難得我今天有空,去你房裡吧。 那一把清冷又磁性的嗓子說著去你房裡……陸雲笙身子一顫,這傢夥真是越來越過分,大庭廣眾之下說得這麼曖昧,性子內斂的陸雲笙被他說得脖子都紅了一片。不過,也是他心裡有鬼,屋裡的一群人誰也沒覺得陸桓的話有什麼不對。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態度親昵地進了陸雲笙的房間,然後關門……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陸桓立刻從後面擁住陸雲笙,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氣味,骨節修長的大手隔著薄薄的一件棉衫摩挲,用手指勾畫著陸雲笙的身體曲線。 陸雲笙握住男人的手,氣息不穩地阻攔:啊……不要,恩,這是家裡,大家都在,哈啊……你快別摸了…… 陸桓哪裡肯放,變本加厲地去摸陸雲笙,在他鬢角處落下細碎的吻,清冷的聲音染上了情欲,帶著幾許急切,說道:怕什麼,早晚他們要知道的。 陸雲笙拗不過陸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懷裡,衣衫不整,被那個自己該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氾濫泣不成聲。男人太過熟悉他的身體,在他腰部的敏感帶不停地揉捏,礙事的衣服被撥開,露出陸雲笙柔軟的纖腰,那處紋著一朵盛放的白蓮,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溝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親手為他紋上的,每一針都像紮在心裡,又疼又癢,讓人害怕又著迷…… 陸雲笙被情欲薰染得愈發誘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暈著一層水光,帶著勾魂攝魄的神采,兩瓣紅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顫抖,從裡面溢出婉轉的呻吟…… 陸桓沒有著急親吻,只是著迷地看著他,他們並不能時時見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次相見都仿佛沒了明天似的瘋狂地感受著彼此,注視著彼此……他們這樣的感情,禁忌而絕望,是以每次糾纏都帶著醉生夢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經撫過紋身,順著股縫按上了密口,陸雲笙被弄得嚶嚀一聲,後穴有鬆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樓下,隨時可能上來,他就覺得不安,絲絲咬住唇,忍住就要脫口的吟叫,艱難地說道:叔,小叔……你不是說,要教我吹簫嗎,我們吹簫可好? 陸桓手指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來我親愛的小侄子想吹簫啊,好,叔叔讓你吹…… 說完,陸桓脫了自己的褲子,拉著陸雲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屌,吹了個流氓哨,壓著陸雲笙的頭,一字字道:叔叔這可是不輕易示人的極品好簫,只給寶貝兒一個人看過,小侄子,你可要用你這張勾人的小嘴兒,給叔叔好好吹啊…… 12 一邊和媽媽說話,一邊被叔叔舔穴 男人的手掌溫暖乾燥,指節秀氣修長,卻帶著剝繭,比陸雲笙大了一號的手正好將他的軟嫩包在手心,指尖在他的手背畫著圈兒,帶來奇妙的癢意。陸雲笙媚眼兒迷離地靠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氣,棉質的內褲被陸桓拉扯著,彈起又收回,彈弓似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肉臀的邊緣時而勒緊,時而又鬆快,如此來回折騰了幾次,陸雲笙的屁眼兒便控制不住瀉出了淫液。 陸桓含著陸雲笙珠圓玉潤的耳垂,喉結震動,發出低低的愉悅的笑聲,隔著內褲點了點雲笙藏在股間的銷魂處,舌頭從下向上,舔著陸雲笙紅到剔透的耳廓,說道:濕了…… 儘管纏綿過很多次,但陸雲笙對男人在床上的葷話還是做不到從容應對,僅是略帶調侃的兩個字就羞得他連脊背都泛出了輕紅,偏生習慣了被進入的身體不爭氣,越來越濕,棉質的內褲吸了水兒濕噠噠地黏著他的屁股,就像尿了褲子一樣,羞得雲笙都不敢睜眼,氣惱地往後躲去。 陸桓愛極他羞惱的模樣,手上使力按住他的後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懷裡,同時強硬地拉著陸雲笙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揚,沉聲道:不是說了要給叔叔吹簫麼,笙兒不能言而無信。 陸雲笙生性羞澀,便是承歡之時也不大敢看陸桓的那根東西,倒是被男人引導著摸過兩人結合在一起的私處,可那時已經被情欲衝擊得理智全無,都不記得不好意思了。可是這會兒……屁股濕著給男人抹摸雞巴,臉燙得他都要暈過去了…… 陸雲笙咬著紅潤潤的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樣,嗚嗚咽咽地看著陸桓,緋紅的眼角盈盈濕潤,仰起脖子露出的那片凝白,欺霜賽雪,弧度優美。 陸桓不為所動,輕柔卻強勢地帶著雲笙的小手在自己粗長的肉棒上動作,肉柱急速膨脹,溫度高得駭人,可見男人此時的欲望有多麼勢不可擋。饒是如此,男人還能從容不迫地綻放出清雅一笑,笑出了雲端仙人的絕塵禁欲,勾得雲笙魂魄俱散。 從情竇初開的那一天起,陸桓就是他從白日到黑夜做不完的夢,男人的一舉手,一投足,他全都抵抗不了,否則以他傳統保守的性子,怎麼會和自己的親叔叔搞在一起。他是中了男人的毒,本以為愛情是他的解藥,實際上卻是讓毒素流遍了四肢百骸,侵入骨血,一輩子除不掉了。 就是這樣優雅卻暗含霸道的笑容……陸雲笙頓時心醉神迷,越發水潤的眼睛裡現出癡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麼都不知道了。雲笙癡癡地一笑,五官凝出無限媚意,閉上了那雙讓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讓他激動情迷的陽物,投入地搓弄起來。 男人終於維持不住他那份從容,柔和的面具被卸下,眉宇間盡是令人心悸的征服與侵略。陸桓紅著眼睛看陸雲笙動作,瓷白的小手兒握在他青筋環繞的紫紅巨物上,一下又一下,撫過上面每一道凸起的脈絡,龜頭被溫柔地放在掌心把玩,熱情的巨大在雲笙的手裡彈跳,馬眼溢出的淫液沾濕了他的指縫……耳邊還有雲笙淺淺的帶著壓抑的吟哦,陸桓動作急促地扯了自己的領帶襯衫,目光灼灼地盯著陸雲笙,說道:笙兒,用嘴。 陸雲笙身子輕顫,長長的睫毛煽動了兩下,帶著微微的怯意睜開了眼睛,結果入目便是大片的蜜色胸膛,肌肉緊繃卻不誇張,光是看著他就能回想起那令人欲罷不能的觸感。陸雲笙知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他拒絕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 給男人手淫了半天,陸雲笙自己也是欲望如火,他本是因為害羞才閉上了眼睛,結果腦海裡閃現的全是被男人壓在床上用各種姿勢侵犯的火辣畫面,加上手上真實滾燙的觸感,前面已經偷偷地射了一次,弄得下面泥濘不堪。此時男人裸著上身在他鎖骨上啃噬,呼吸大片地噴灑在他柔軟而敏感的肌膚上,陸雲笙膝蓋一軟,朝男人撲去。 陸桓接住他,雲笙的鼻子正好撞在男人的胸口,引得兩人都是忍不住低呼。陸雲笙終是拋卻了彆扭和羞窘,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乳頭,激得陸桓條件反射般,在雲笙的屁股上大了一巴掌。臀肉被打得直顫巍,卻半點都不疼,反而有種特有的酸麻,陸雲笙嗯唔一聲,眼裡卻透出了得意。以往都是男人咬著他的乳頭把他逼得淚水漣漣,不住求饒,沒想到自己也能讓男人有這麼大的反應,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到欣喜。 男人愈發粗重的喘息鼓勵了陸雲笙,柔軟芳香的唇瓣貼著陸桓的胸膛遊走,順著男人完美的身體中線一路延伸,小腹,黑森林……對,他的目標就是那個威武迷人的巨物。活力十足的大雞巴感受到了美人的到來,不及對方撫慰,率先抖動著在雲笙的臉頰上彈了兩下。雲笙嚶嚀一聲,被雞巴調戲了臉蛋兒,還是讓他露出嬌羞之意,但還是毫不遲疑地張開櫻桃小口將那物吃了進去。雲笙只是含進去了男人的龜頭,馬眼兒上的淫液不斷往外冒,微微苦澀,可落在他的嘴裡卻讓雲笙忍不住往下吞咽,這是他男人的東西,是男人因他而情動的證明…… 然而陸桓可受不了小侄子的緩慢節奏,溫暖而緊致的口腔柔柔地包裹著他的雞巴,絲綢一樣嫩滑緊貼,無一處縫隙,那張小嘴兒就是為他的雞巴量身定做的,太爽了……男人的額角留下汗滴,情欲失控,按著陸雲笙的頭快速地在他口裡抽插起來,沙啞的低喘絲絲溢出,邊做邊說道:笙兒,我的笙兒……哦,爽死叔叔了,笙兒的小嘴兒真的太棒了。笙兒,用手揉叔叔的囊袋,對,就是這樣……叔叔噴牛奶給笙兒喝…… 陸雲笙溫順地承受著男人的粗暴,嘴唇被操得有些腫,下巴上流滿了液體,可他一點兒都不討厭這樣帶著疼痛的入侵,反而無比的迷戀,叔叔的肉棒在他的嘴裡,他在給自己的親叔叔口交……對男人的臣服和愛意,還有禁忌罪惡的快感,點燃了雲笙身體裡所有的瘋狂放浪,不顧一切地取悅著男人,和他的叔叔一起追尋著肉體的歡愉和享受。 攀上高潮的時候,陸桓將肉棒從雲笙的嘴裡抽出來,濃稠的精液盡數噴在了雲笙的面龐,黏膩的白稠把雲笙的黑髮貼在臉上,仿佛炭筆畫上的妝容,纖毫處都是驚豔。 雲笙跪在地上,扶著男人的腿不斷喘息,精液在白玉面上流淌,流進他微張的紅唇裡,如珠玉在粉紅的舌頭上滾動,氣味又腥又濃,讓那個身上一貫只有冷香的東方美人變得香甜而淫美。 陸桓雙手伸進雲笙的腋窩將人架起來扔到床上,猛獸一樣壓上去。陸雲笙攤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衣服被三兩下扯掉,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裡,赤裸如嬰兒。陸桓抱著光溜溜的侄兒滾進被子裡,掰開他的雙腿,剛要挺進,卻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伴隨著葉畫弦的聲音:雲笙,在嗎? 陸雲笙嚇得一咕嚕爬起來,然而被男人揉得酸麻的腰肢根本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加上陸桓的刻意壓制,可憐的雲笙一下便摔回了床上,弄得他不由驚呼。 門外的葉畫弦顯然也聽到了,有些著急地問道:雲笙,你怎麼了? 陸雲笙急得直冒汗,連身體裡的欲望都退去了大半,焦急地看著陸桓,壓低聲音問道:叔……你鎖門了嗎? 男人愣了一下,難得出現懊惱的神情,道:似乎是……沒有。 眼看葉畫弦等不到回應,就要破門而入了,陸雲笙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陸桓心思回轉,雖然他恨不得立刻把他們的關係大白於天下,也不怕被人撞見這樣的場景,但看了看焦急的雲笙,歎了口氣還是妥協了。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玉石俱焚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必須保護好雲笙,不能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好在陸雲笙的床非常的大,陸桓把床頭的幾床被子都胡亂地鋪開了,埋頭躲進被子裡。陸桓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高大,想不被發現自然是不容易的,所以兩人的姿勢不免尷尬。特別是陸桓躲得很不爽,所以總想使壞,竟在被子裡掰開雲笙兩條長腿,整個人趴在雲笙的雙腿中間,枕著他的小腹還揉他的體毛…… 陸雲笙想呵斥男人幾句,可葉畫弦已經等不及推門進來了,見雲笙躺在床上,有些奇怪地問道:雲笙,你怎麼了? 陸雲笙一動也不敢動,哭的心都有了,那個可惡的男人也不怕事大,居然在朝他的小穴吹氣,手指撩撥著腿跟的軟肉。陸雲笙咬著牙聽過一波情潮,被子下的身體微微顫慄,臉頰燙得不行,做賊心虛地說道:沒事,就是有些發燒,蓋被子躺一會兒就好了。 葉畫弦急忙沖過來摸陸雲笙的額頭,確實比正常體溫要高,但也不嚴重,葉畫弦鬆了口氣,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咦?不說小弟在你房裡嗎,人呢? 那人就在你面前的被子裡,陸雲笙腹誹。陸桓高大的身體窩在被子裡很不舒坦,憋得難受自然要自己找樂子。方才收拾戰場時他的手機也裹進來了,陸桓嘴角一條,拿過手指開了手電筒的功能,圓圓的一塊兒光源正對雲笙蠕動著的紅潤屁眼,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被他玩弄的,那裡十分濕潤,菊花的褶皺都被淫液潤澤過,顯得亮晶晶的。陸桓感歎,真神奇啊,就是這麼個小口,每次都能吞進他的巨大,還咬住了不鬆開,熱情地親吻他的雞巴,溫暖又銷魂…… 因為主人的動情,得不到滿足的小穴正寂寞地獨處著,一張一合,真像一張美麗的小嘴兒在向他吐露愛意,求他疼愛。陸桓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上了雲笙的小穴,還把手機調到相機功能,來了張自拍,把雲笙被他舔吻淫處的淫穢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可憐了陸雲笙,那軟軟的,濕濕的舌頭觸到屁眼兒的刹那,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被舔穴的快感直沖腦頂,生理性淚水就那麼不經主人同意地流出了眼眶,花瓣般美麗的唇瓣輕輕顫動著,表情奇怪,似泣似訴,不情願中還帶著隱隱的期盼。 葉畫弦驚訝地看著失態的雲笙,兒子這是燒迷糊了嗎,怎麼和她說著話還哭出來了?陸雲笙生怕母親發現異樣,主動說道:媽媽,你……恩,找我有事嗎? 他的聲音比平時還要細,還要柔,還帶著抖音,話一出口連雲笙自己都嚇了一跳,恨不能躲進被子裡再也不見人了。嗚嗚……他居然一邊和媽媽說話,一邊被叔叔……舔穴,太無恥太淫蕩了,哦天啊……男人的舌尖頂開了菊門,他舔著自己腸壁的粘膜,哦……叔叔的舌頭好靈活,真的舔得他好舒服,屁眼兒都要被舔弄得融化掉了,怎麼可以這麼爽……陸雲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嗚嗚啊啊的低吟漫溢而出,性感魅惑。 葉畫弦呆呆地說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下……你大哥……說到這,葉畫弦突然反應過來了,他兒子這表現……但葉畫弦怎麼也想不到兒子的被子下面藏著男人,他想到的是…… 葉畫弦一拍手,說道:兒子你在自慰是不是,哎呀早說呀,媽媽不打擾你了。不用難為情啦,你這麼大的小夥子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過要節制,做多傷身哦。 陸桓差點笑出聲來,他這嫂子怎麼就能這麼逗,真是奇葩,一般的哪個母親會和自己的兒子說這種話,就算發現孩子在自慰也是不動聲色地離開好吧。 陸雲笙的臉色簡直是青紅交加,想解釋可又不敢出聲,他只要張了嘴如出來的一定是連綿不斷的呻吟,是自慰絕不會有的那種舒爽的甜蜜……算了,就讓她誤會吧,陸雲笙有點想哭。 葉畫弦歡歡喜喜地出了門,陸雲笙聽到腳步聲變遠,也顧不得許多,掀了被子就要找那個作怪的男人算帳,卻被陸桓撲倒堵住了嘴,下身也被男人粗魯地撞開,橫衝直撞。 陸雲笙掙紮了兩下卻換來了更猛烈的侵襲,他索性不抵抗了,心裡也知道男人正不爽,便放軟了身體纏上他的腰,扭著屁股迎合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葉畫弦說了什麼,反正那個下午再也沒有人過來打擾,兩人做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餐時才不得不下樓。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樓,飯廳裡很熱鬧,幾位將軍坐在一起談論政治,夫人們就在廚房做飯,場面很是溫馨。陸桓和陸雲笙一出現便被陸家的三小姐瞧見了,笑嘻嘻地過來打招呼。說了兩句話,她抽了抽鼻子特意聞了聞陸桓的衣服,脫口問道:你身上怎麼一股小雲笙的味道? 陸雲笙一愣,難道他倆的味道已經融合了麼,連在一起那麼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陸雲笙在這邊胡思亂想著,陸桓卻是眯起了眼睛,神色危險地看著侄女,問道:你知道他是什麼味道? 大大咧咧的三小姐絲毫沒感到危險,沒心沒肺地說道:乳木果的香味麼,只有雲笙的沐浴乳是這個味道,上次我的用光了借來使了一回。 雲笙聽了,忙道:剛才叔叔在我那教我……恩,吹簫,我失手打了牛奶,他就洗了個澡。 三小姐笑他:你也真是不小心,趕往我們完美主義的小叔叔身上撒牛奶,他沒揍你? 陸桓似笑非笑地說道:說起牛奶……雲笙的身上撒得更多呢。而且……雲笙的牛奶,我愛喝極了……灑上點也無妨。 三小姐傻乎乎地點著頭,只有陸雲笙聽懂了,牛奶……嗚嗚,臭男人,他說的是精液,噴了自己一身的精液還拿出來說,什麼叫愛喝他的,改天讓他喝個夠,哼! 13 為他的男人跳色情脫衣舞 陸家人多卻各個要職在身,平時也難得團聚,趕上今天都被叫回了老宅商量陸雲野的事情,老爺子就不讓走了,吩咐都得留下吃團圓飯。陸家的第二代老爺們趕緊打電話安排手頭的事情,小的們這個有同學聚會,那個要去約會,不過也都推了。老爺子明顯心情不佳,這當口誰敢主動挑事,去當靶子啊。再則,老太爺和老夫人年齡都大了,喜歡熱鬧,更希望兒孫繞膝,享天倫之樂。所以出於孝順,誰也沒推脫。 陸家一貫實行軍事化管理,各人在飯桌上按次序坐了,便正式開飯。雖然有規矩,但飯桌上還是很輕鬆溫馨的,笑語不斷,其樂融融。 吃到一半,陸桓裝作不經意提起,說道:笙兒快高考了吧,不如讓他住到我那裡複習,聽說他數學學得不太好,我還能給輔導一下。 葉畫弦嘟了嘟嘴,不太願意。倒不是她不喜歡陸雲笙和陸桓接觸,更不是怕麻煩陸桓,而是覺得兒子高考,她這個母親應該陪在旁邊啊,幫他端茶倒水,開導他,陪伴他……葉畫弦陷入無限美好幻想中,根本沒想過自己有沒有照顧人那本事。 陸勳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家倆兒子,陸雲野和陸雲笙,都是採取放養措施的,只要不走歪路,想做什麼他們都不會干涉。於是,陸勳看向雲笙,問道:兒子,你怎麼個意思? 垂頭吃飯的陸雲笙聽到老爸的問話,便抬起頭來想回答,視線正好撞上陸桓的,男人正幽幽地望著他,目光有些壓迫感,不過細細看去,似乎還有些急切和緊張?陸雲笙對他笑了笑,男人是怕他為了避嫌而拒絕吧……他是性子內斂沉靜,有時會多些顧慮,但不代表他不敢面對他們的感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瞞著他們的關係,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現在就說開,可有朝一日,若真的有人站出來阻攔,他會不顧一切跟著陸桓走。 父親還在等他的回話,陸雲笙點頭,說道:好啊,小叔當年可是數學系高材生呢,他願意輔導我真是再好不過了。 陸桓的臉上現出滿意的神色,給坐在對面的雲笙夾了一筷子菜,心情愉悅地說道:那笙兒吃完飯就收拾東西跟我走吧,叔叔會好好,照顧你的。 這男人,就是一隻衣冠楚楚的禽獸。大庭廣眾調戲他,故意把叔叔和照顧兩個詞說得那麼彆扭,陸雲笙忍不住就紅了臉,趕緊低頭往嘴裡塞東西來掩飾自己的異樣。想了想,還是氣不過,抬起桌下的腿去踢陸桓,卻被早有準備的男人一手扣住腳踝,脫了他的襪子,愛撫雲笙小巧的玉足,從腳心到腳趾,光是給他摸還不行,男人居然假裝彎腰撿東西,含住他的腳趾輕輕咬了一口,牙齒磨在嫩軟的肉上,折騰得雲笙滿面紅霞,差點把碗打碎。 好在飯桌夠大,也沒人注意到他倆在暗處的勾搭調情。雲笙食不知味地往嘴裡送著米飯,咬著飯粒抑制徘徊在嘴邊的呻吟,可他卻根本沒想過要把腳收回來,就那樣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寶貝一樣揉捏把玩…… 葉畫弦還想留下兒子,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被老爺子堵了回去:讓雲笙跟著陸桓吧,雲野這回任務完成能有半個月的假期,你們倆先把他的事情給我解決了。 感情老爺子還惦記這事呢,現在陸雲野不在,他們是多說多錯,於是眾人趕緊岔開話題,變著法子哄二老開心,飯桌上倒也是氣氛尚佳。 而惹起這一系列事端的當事人卻不知道陸家已經因為他暗潮湧動了。 深夜,天空漆黑,一架軍用直升機隱秘地從天上飛過,機身幾乎融化在黑夜裡,如同暗夜的幽靈來去無蹤。陸雲野坐在駕駛艙,指揮著駕駛員改變路線,直到一棟華麗的別墅出現在眼前,男人的臉上才露出點笑容,中和了因為剛下戰場而遺留的殺氣。 駕駛員有些莫名,問道:額……大隊長,我們要在這裡降落嗎,還是扔個炸彈炸平了? 陸雲野抬手給了他一拳頭,笑駡:炸你個頭,這是我媳婦兒家。 駕駛員的嘴巴長得老大,驚訝地看著底下那座奢華又有品位的建築,心想隊長的媳婦兒好有錢啊……就不知道長得怎麼樣,難道是傳說中的白富美? 陸雲野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在這兒懸停,我用降落傘下去。 雖說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那棟別墅裡依舊燈火通明。殷家今天晚上在宴會廳宴請賓客,本城上流社會的人到場一大半,畢竟殷家是百年傳承的世家,真正的豪門貴族,不是後來撅起的新秀可以比擬的,誰都願意來捧場。 然而殷梵卻沒有出現在宴會廳,他一向討厭那些推杯換盞的應酬之事,對家族事業也沒興趣,反正有大哥繼承家業,他索性徹底地不參與。殷家父母十分尊重他的意見,再則,兒子那太過惹眼的容貌極易招惹是非,不在那個複雜的圈子裡混也好。所以,外界對殷梵這位二少爺,是只知其名不見其人。 用於居住的二層小樓裡,只有殷梵那個房間亮著燈,傾國傾城的美人正在燈下托腮發呆,華麗的紫色睡袍勾勒出他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火辣身形,黑髮及肩,香肩微露。 夜風從開著的窗戶裡吹進來,平息了他心頭的燥熱。七天了,他的男人還沒回來,擔憂和思念快要把殷梵逼瘋了,只能在紙上不停地寫著陸雲野的名字,寄託想念。 身後突然傳來異樣的響動,殷梵回頭望去,竟發現有個男人從天而降,經過敞開的窗子跳到了他的屋子裡。 殷梵一時間被定在了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男人穿著野戰服,高筒靴,臉上還塗著花花綠綠的迷彩,風塵僕僕,滿身的凜冽氣息。可看在殷梵眼裡,這樣的男人,簡直帥到了讓他心臟險些停跳的地步,狂野不羈,又正氣凜凜,充滿男子氣概。那從戰場上帶下來的威猛銳利和殺伐之氣令殷梵恨不能永遠臣服在他的腳下,讓男人肆意地在他的身體裡發洩馳騁,蹂躪他,攻佔他,征服他…… 陸雲野好笑地看著還在發呆的媳婦兒,心裡感歎著,這小騷貨,幾日不見更好看了,也更騷了,再長大些得妖孽成什麼樣子,難不成真的是狐狸精轉世?陸雲野朝殷梵張開懷抱,殷梵終於反應過來了,飛奔到陸雲野面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對準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些天想媳婦兒想到快瘋魔的男人怎會放過送到嘴邊的美味,立刻反客為主,在殷梵的口腔裡瘋狂掃蕩,舌頭如同他的人一樣極具侵略性,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殷梵的嘴裡的大肆進出,裹挾著他香甜的津液。 男人的唇上還帶著砂礫,身上也都是血腥和硝煙的味道,在泥地裡打滾數次的迷彩服沾滿了泥土灰塵,堅硬的扣子磨著殷梵嬌嫩的肌膚。可殷梵絲毫不在意,被男人攬著腰狂吻,纖長的玉指撫摸著男人塗著迷彩的剛毅臉龐,睡衣從肩膀滑下,整個上身暴露在空氣裡,乳頭俏生生地挺立,勾得男人忍不住張開大掌覆在上面揉搓。 男人的掌心上也沾著沙土,幾下便搓弄得殷梵乳粒發疼,可他不僅不躲,反而更熱情地攀上男人的身體,那種疼痛透著鮮血般的極致豔烈,那麼真實地昭示著男人的存在,讓他只想要更多。殷梵隔著粗硬的迷彩服撫摸男人的身軀,柔軟的玉體如同靈蛇一樣與男人緊貼,纏繞,手落在男人的皮帶上解他的扣子,動作帶著股子急切和狠勁兒。 就快要一發不可收拾之際,陸雲野突然推開了殷梵。眼前的玉人兒已經被他蹂躪得有些可憐,兩瓣紅唇被親得腫起,嘴角掛著淫液,唇瓣還被他咬破了幾處,滲出幾滴豔紅的血……衣裳淩亂地堆在腰胯處,深得他喜愛被連番寵倖的左乳也已紅腫,明顯比右側大的乳頭可憐兮兮地挺著,現出詭譎糜爛的深紅色…… 殷梵被推了個措手不及,委屈地看著男人,囁嚅道:兵哥,你……你不要我了嗎? 陸雲野可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兒露出這種微微受傷的表情,趕忙說道:寶兒,兵哥剛從邊境回來,身上到處是灰,等兵哥把自個兒洗乾淨了再好好地把我的寶貝兒操上個幾天幾夜。 殷梵又撲到陸雲野身上,嬌滴滴地說著:兵哥,小騷貨都想死你了,操我嘛,我現在就要……兵哥什麼樣兒我都不嫌棄,嗯哼,別不要我…… 陸雲野笑著幫殷梵把睡衣穿好,額頭頂著殷梵的,親昵地說道:寶貝兒聽話,兵哥知道我的小騷貨不嫌棄,可是我捨不得…… 殷梵知道男人是愛惜心疼他,情不自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豔若春花,明媚動人。殷梵在陸雲野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說道:兵哥先洗澡,我有驚喜要給你。 說完,便歡快地去了浴室,給陸雲野準備洗澡水和洗浴用品。陸雲野看著殷梵的背影,緊繃了一周的神經驀地鬆懈下來,疲憊一掃而空。他的小狐狸原來還有賢慧的一面啊,為自家男人準備洗澡水什麼的,真有種過日子的感覺。看來他要儘快把殷梵娶回家了,這麼好的媳婦兒,他是上輩子積了多少德才在今生遇上的。 殷梵準備好了東西,便把陸雲野推進浴室,關上門不知鼓搗什麼去了。陸雲野也不問,一邊洗澡一邊等待著小狐狸給他驚喜。 浴室很大,裝修得簡潔大方,等和瓷磚都是暖黃色的,加上熱騰騰的水,讓人感到溫馨和舒適。陸雲野把一身髒衣服脫了扔到洗衣機裡,先打開淋浴頭沖刷,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乾淨,然後跨進浴缸裡泡著。 殷梵似乎在浴缸里加了精油,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氣,而且泡著十分愜意,肌肉漸漸放鬆下來,頭腦也清明不少。陸雲野四處打量著殷梵的浴室,驚訝地發現洗漱臺上放著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毛巾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的。陸雲野瞥了眼浴缸邊的拖鞋,剛才直接穿了也沒注意,那拖鞋竟是意外的合腳,一看就是特意為他準備的。這麼說來,那些多出的洗漱用品也是殷梵買來給他用的。不會錯的,檯子上方的洗髮水潔面霜,甚至連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牌子。從來都是個硬漢的陸雲野竟然覺得心裡酸酸的,感動到不行。他知道殷梵對自己的感情,可沒想到殷梵竟然會默默地做了這麼多,這明顯是要與他共同生活的意思,讓自己的每一寸生活空間都留下他的痕跡。 不過,陸雲野這種感性的情緒也沒維持多久,當他看到牆邊晾著的一排內褲時,實在是撐不住笑出了聲。他才走了一星期,這小騷貨居然洗了十幾條內褲,這是一天想著他射了多少次啊?他甚至有種詭異的想法,饑渴難耐的殷梵怕弄髒被子,只穿著件小內內裹在他的被子裡,想著被他操的畫面極盡孟浪地扭動著雪白的身子,張著紅唇呻吟,弄髒了一條又一條內褲,然後拿著他穿過的內褲擦淫水兒四溢的騷屁股。 光是這樣想像,陸雲野腿間的巨物就勃起怒張了。有些受不了浴室的溫度,陸雲野擦乾身體披上掛在旁邊的睡袍,果然大小正合適,看來用身體測量過就是不一樣,看小騷貨對他的尺寸掌握得多精准。男人笑了笑,摸著下巴停在了殷梵的那一排內褲前面,接著做出了意想不到的驚人之舉。他竟低下頭,把殷梵的內褲挨個兒地親了一遍,每條都親在包裹著殷梵小屁屁的地方。陸雲野也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變態,可他就是忍不住,凡是和殷梵有關的東西,他都想留下自己的氣味和痕跡。 陸雲野也沒系浴袍的帶在,大刺刺地露著性感的胸膛和起立的大鳥就出了門,結果門外卻不見殷梵的影子,陸雲野大爺狀坐在沙發上,扯著嗓子喊道:騷貨,快出來給爺操。 話落,他對面的小門就打開了,而從裡面走出來的人兒讓陸雲野看直了眼睛…… 那是他的小騷貨,他的美人兒……款款走到男人面前的殷梵全身裹在金色的沙織長袍裡,袍子垂到腳踝,將他姣好的身段遮得密密實實,連臉上都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春情蕩漾,勾魂攝魄的妖美眼眸。殷梵的眼睛本就生得魅惑,一勾一轉風情無限,總是欲語還休,美目含情,特別是看向陸雲野的時候,隨便一眼都柔情滿溢,像是在邀請男人上他的床。而此時,殷梵還特意在眼角上了些緋色,還有特意勾長的眼線,真是妖豔到了極點,還帶些危險和墮落的氣息。 陸雲野都不捨得別開眼,專注地盯著殷梵,呼吸愈發粗重,道:小妖精,你想迷死兵哥嗎? 殷梵斜眼掃了男人一下,豔光乍泄。他提著裙擺打開旁邊的進口音箱,回身道:兵哥,小騷貨給你跳脫衣舞。 熱辣的舞曲響起,曲調帶著古印度的風格,神秘又充滿情色氣息。節奏很快,殷梵先是隨著曲子快速地擺動著楊柳細腰,金色的紗裙在他的動作下熠熠生光,蕩出一波波的漣漪。一個重鼓點兒落下後,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這才看到,他凝白的腳腕子上居然帶著一串兒銀鐲,精緻的玉足跟著音樂舞蹈,腳趾都靈活地動作著,銀鐲叮叮噹當地響,聲音脆亮,卻滿含誘惑,仿佛暗夜的召喚,紗幔的後面又脫光的美人兒等待著疼寵。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風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紗裙下是不著寸縷的身體,男人知道這點,就是愈發期待。可是美人兒卻總是半遮半掩,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處風光,下一刻紗裙便又落下來擋住,時隱時現的風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終於,美人兒捨得將整條腿都露出來,令男人無比驚訝的是,那條美麗的長腿上竟塗滿了各種顏色的金粉,閃閃發亮,襯得美人兒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國愛經上畫著的欲望女郎,將誘惑和美麗發揮到了極致…… 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殷梵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誇張,香汗佈滿他的臉頰,空中再次充滿了他濃鬱的體香,體力消耗過大的輕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衣服也隨著他的舞動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現出一具沾滿金粉的完美身體。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猛地戰起,像只野獸一樣撲向兀自舞動的人兒…… 14 小劇場 若干年後,殷梵已經成為了聲名大噪的名導演,並且公開了自己有同性愛人這件事。一次,接受採訪時,主持人問:方便和大家說說你的第一次發生在多大的時候嗎? 殷梵:十五歲。 主持人:很早哦,那當時什麼感覺呢。 殷梵:當然是非常爽啦,簡直欲仙欲死,對方實在是太能幹了。嗯,器大活好,體力也棒,我都有種要被他操死的錯覺,我還記得,當時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說來,真是令人難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這樣公開誇獎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不怕現任男友吃醋嗎? 殷梵眨眨眼,有些驚訝地看著對面的主持人,說道:他為什麼要吃醋,我講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哦,我們在一起已經十多年啦。 這下,輪到主持人和觀眾驚訝了。他們沒想到,在娛樂圈這個充滿誘惑和無奈的地方,又是兩個男人之間,竟會存在這麼純粹專一的感情,十幾年熱度不減,愛得轟轟烈烈,始終如一。 15 吃掉塗滿糖粉的淫豔男妓 音樂行至高潮,鼓點愈發地密集起來,雄渾的咚咚聲懾人心魄,如同沙場上的戰鼓被身披鎧甲的將軍敲響,每一下都莊嚴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點之中竟藏著淺淺的,嬌媚的,宛如歎息的呻吟,時高時低,偶爾一道微帶沙啞的顫音,竟將那剛猛的鼓聲柔化。陽剛與陰柔完美地融合著,追逐著,演奏出最原始最極致的糾纏,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視下無畏地行著人間極樂。 頂棚懸掛的巨大琉璃燈上流蘇倒垂,水波一樣帶著漣漪的五彩華光將屋裡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襯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轉的人兒身影錯動,身上的金粉絢爛如煙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開…… 豆大的汗滴從男人的額頭上低落,堅實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緊繃,顯得健美的身軀充滿了力量感。陸雲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帶子一甩,纏住了殷梵的小腰,接著用力一收……殷梵體會了男人的意思,腳下舞步改變,順著腰帶轉了幾圈兒,嬌嬌媚媚地倒進了男人懷裡,腰帶在他身上繞了幾回,那種被捆綁淩虐的視覺效果讓男人愈發激動,大掌揉上殷梵塗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調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過一隻手去,與男人十指交纏,和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起撫弄自己圓滾滾的肉臀,櫻唇碰著男人的喉結,吐氣如蘭:奴家不逃……就留在這兒,每天陪官人睡覺。官人,睡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躪強姦…… 男人不客氣地嗤笑道:你這麼蕩,我們頂多算合奸。說完,將殷梵推到沙發上,讓他背對自己半跪著,隨後壓上去夾住那兩條欠操的長腿。舌頭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頸上,銀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驚奇道:什麼東西這麼甜? 殷梵被男人綁著壓在沙發上,雙手不得自由,柔韌的身子卻不停地試圖扭動,換來男人更為強勢的壓迫。幾乎每一寸皮膚都黏在一塊兒,快要被汗液融化匯成一體。越是這樣被壓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種難言的快感,美人魚一般扭動著,每次摩擦都能體味到肌膚相貼的親密,還有男人跳動的血脈……殷梵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歎息,微帶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們,都吃掉好不好…… 陸雲野挑眉問道:你吃過了? 殷梵故意搖了搖屁股,否定道:沒呢,恩……等著,兵哥回來,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會玩兒,不過這個驚喜他真是喜歡極了。陸雲野低下頭,舌頭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浮水印兒,換來滿滿的一口糖粉,然後轉過殷梵的下巴,嘴對嘴地餵食。 兩人並沒有接吻,而是將舌頭伸出來交纏在一處,那畫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兩條舌頭之間來回輾轉,似乎誰也不真正在意它們,兩人在乎的是對方的香舌,津液,氣息……唾液隨著兩人的舌頭的嬉戲,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將那處的粉末暈開了一片,濕乎乎的看起來有些狼狽,卻反為此時的殷梵添了頹廢古豔的風情。 陸雲野的胳膊環著殷梵,手臂壓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惡地揪著殷梵紅豔豔的乳頭,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軟,嵌著大大的乳頭,迷人得無可救藥。 男人一邊仔細地揉弄著,一邊低聲調笑:寶貝兒,你又發育了,乳房摸起來比第一次還大還軟…… 殷梵扶著環在胸前的手臂,低頭看了看被玩弄得紅白相間的秀乳,還有那只還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頓時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嬌吟著: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裡喊著不要,卻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裡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來男人陣陣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發上,扒開兩瓣屁股徑直操了進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經憋足了勁兒,沒有太多前戲,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樣空虛已久的殷梵卻一點也不覺粗魯,熟悉的粗根將他的後穴撐滿,韌性極好的密口瞬間擴大到極致,久違的飽脹感爽得他連連尖叫,語無倫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點,再快點……哦啊,好用力,就這樣,嗯哈……幹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幹飛了。 殷梵的胳膊被陸雲野反折在背後,細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紅印,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拽著他濕漉的頭髮,每次肉棒幹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識地扯著殷梵像上移動,搞得殷梵身體不斷起伏,大片的汗水將身上的彩繪染得髒兮兮的,顏色變深變亂,卻更加糜豔。 男人像在騎一匹又獵又野難以馴服的野馬,瘋狂地插幹,兩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邊境的一周,除了作戰想的都是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銷魂的滋味兒,想他妖嬈騷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顰一笑……而那張小騷嘴兒真的沒有辜負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雞巴不放,咬得死緊,幾天沒操又緊的跟什麼似的,讓他只想不停地在裡面衝刺,開拓,讓那緊窄乾澀的通道因為自己的進入變得鬆軟濕潤…… 殷梵叫得嗓子都啞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緩解體內奔騰如海嘯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錮著,揪著頭髮猛操,前所未有的癲狂粗暴,可他卻絲毫不覺得委屈難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覺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連毛孔都想張開卻接納身上的男人。 嘗夠了後背式,陸雲野又將殷梵整個翻過來,面對面地幹他。殷梵的臉頰紅得如同晚霞,有著火熱的美麗,他的眼神已然又幾許渙散,眼角不斷有淚珠兒溢出,無力地仰躺在沙發上,喉嚨裡溢出夾雜著歡愉的啜泣聲。 向來會到處惹火的小狐狸被幹得嬌弱可憐,更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陸雲野胯下開動,卻俯下身直直地盯著殷梵,不願錯過美人兒挨操時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即便已經累到手指都無力,可屁股裡的肉棒一動,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雙眼閉著,長長的卷翹睫毛微微翕動,臉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悅……陸雲野看得滿足,卻忍不住笑駡:有了雞巴萬事足,真騷! 殷梵非但不反駁還露出嫵媚的笑,他就喜歡男人罵他騷,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願做對方身底下的騷貨,他知道,男人也喜歡的,喜歡他的火辣,喜歡他的放蕩……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屬於男人一個,是只為他流露的風情。 陸雲野果然被這妖豔又帶著慵懶的笑容蠱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說,將所有的情誼與想念付諸於行動,狂猛地佔有著身下的絕色美人兒。 當陸雲野將濃濃的一炮精液盡數噴在殷梵身體上的時候,引來殷梵的放聲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卻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辯的嗓音,而是眼前這具異常豔美的身體。 五彩斑斕,他想他是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塗滿了各色的糖粉,在兩人肌膚相貼的愛撫和翻滾中早就失去了原來的形態,一塊深一塊淺,此時又澆上了濁白濃鬱的精液,混合著亂七八糟的粉末,變得黏膩又骯髒,可偏深的色澤映襯著雪白的軀體,加上美人側著臉,雙目緊閉身體顫抖的模樣兒,竟豔得令人不敢直視。 那種泥濘的,骯髒的,仿佛被欺負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讓陸雲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裡,被迫接客的男妓,散發著絕望沉淪的氣息,卻看得人屏息,輕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惡,為他發狂。然而更讓陸雲野激動的是,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無論這人是什麼樣的狀態,嬉笑的安靜的,像精緻的貴公子,還是像個淫蕩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壓低了身子,在殷梵耳邊沉聲道:你這樣子,就像個男妓。 殷梵睜開媚意十足的電眼,深情地凝望著陸雲野,笑道:只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專屬男妓。 男人笑問:免費的嗎? 殷梵搖了搖頭,一字字道:當然不是,嫖資是你的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嗎? 陸雲野啃著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著被我嫖一輩子吧。 話落,兩人便又陷入了無休無止的極致歡愉…… 瘋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連聲求饒下鳴金收兵,抱著他睡過去。可七點多的時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門,不輕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節奏感,大有不給開門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這讓剛剛睡下的兩人無比惱怒。 殷梵困得睜不開眼睛,不悅地哼哼了兩聲,又往男人懷裡拱了拱,繼續睡。然而陸雲野卻因為多年的軍旅生涯,需要時刻保持警惕,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會清醒。 不過今天的情況也確實有些特殊,陸雲野雖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邊境執行任務,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昨晚又戰鬥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著媳婦兒睡個好覺,卻被人打斷,於是向來沉穩仔細的陸大隊長也難得犯迷糊了,忘記了這是在媳婦兒家。 陸雲野被吵得火大,俐落地翻身下床,隨便在披了件睡袍,打開門,沒好氣地問道:幹什麼? 門外的小丫頭當即殺了,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話。他是殷家的丫頭,平時都是服侍林風露的,剛剛夫人讓她上來叫少爺吃早飯,於是她就來敲門了。少爺很少睡懶覺,所以她還奇怪,怎麼光敲門沒人應啊,難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結果,門居然開了,但是,這個來開門的男人是誰啊,一臉凶相,不耐煩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帶著殺氣,好可怕啊! 陸雲野不耐煩地瞪了這個丫頭一眼,就要關門,小丫頭終於反應過來了,沖上去不讓他關,氣呼呼地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少爺的房裡? 陸雲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頭,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媳婦兒家裡呢。不過,向來彪悍的陸大隊長絲毫沒有被捉姦在床的窘迫和緊張,也沒想過自己還沒得到岳父岳母的認可就直接出現在媳婦兒的房裡有什麼不對,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要睡他,當然在他房裡。不止在房裡,還在他床上呢。 那丫頭被陸雲野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後滿臉通紅。這時他才注意到陸雲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還有不少痕跡,她雖然不好意思,但護住心切,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殷梵,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這個大流氓,你把少爺怎麼了? 陸雲野越看這個打擾自己好眠的臭丫頭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婦兒不是理所當然的麼,這小丫頭幹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難道她暗戀殷梵? 一想到這,小心眼又佔有欲超級強的男人更加不悅,嗤笑道:我能把他怎麼,當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頭被陸雲野粗魯的話氣得不行,目光順著門縫看進去,就見殷梵整個人裹在被子裡,可是露出來的肩膀手臂卻是紅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個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憊,顯得人懶懶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頭的眼裡卻成了被欺負過後的無力和脆弱,心中的念頭已經成型,頓時眼淚就湧了出來。 陸雲野覺得她簡直莫名其妙,啪地一聲關了門,回去繼續抱媳婦兒了。 殷梵在男人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問道:誰啊? 陸雲野悶悶地答道:一個丫頭。話說,為什麼一大早會有小丫頭來敲你的門? 殷梵眼睛都沒睜,卻是用臉蛋蹭了蹭男人結實的胸膛,笑道:你亂吃什麼醋,大概是我媽咪讓她來叫我下去吃早飯的。 陸雲野哦了一聲,也覺得有些尷尬,就轉了話題,問:你餓嗎? 殷梵輕聲道:恩……很餓…… 陸雲野問:那老公抱你下去吃飯?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膩膩地說道:不要嘛……比起早飯,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陸雲野哼笑:原來是底下這張嘴餓了啊……一大早就發騷,看老公怎麼操你。 說完,沒心沒肺的兩人又在被子裡滾了起來,各種火辣無下限。 熟不知,樓下已經亂了套了,那小丫頭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風露,立即大哭起來,抽噎著說道:夫人不好了,少爺……少爺他,被人強暴了…… 林風露頓時花容失色,緩了老半天才站穩,問道:你,你說什麼? 小丫頭哭道:我去敲少爺的門,有個男人來開的,他說,他說少爺被他睡了。嗚嗚,我往裡頭看了一眼,少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好可憐,嗚嗚……那個人是流氓,少爺長得有那麼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嗚嗚……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 16 用屁股叫床,錄音筆進穴…… 男人在清晨時的欲望總是旺盛的,雖然折騰了一夜的兩人都很困,但興致來了,卻都不願意忍,不得不承認做愛也是醒神的一種方法,剛才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殷梵被男人親了兩下,立刻激動起來,多情的雙眼蕩著動人的水波,雪白的玉臂環著男人的肩膀將他往自己身上壓。 被子底下的身體光溜溜的,陸雲野撥弄了兩下殷梵翹起的小肉棒,笑道:小東西真精神,兵哥都不知道,原來它那麼能射。 長著繭子的拇指在殷梵的龜頭上研磨,餘下的手指彈在幼嫩的柱身上,當即把殷梵玩出了濕意。殷梵的臉上還帶著春睡未醒的痕跡,被男人這般握住敏感處把玩,更是眼光蕩漾,迷茫失神的樣子裡還帶些楚楚可憐,手抓著大紅色的絲綢被子,櫻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微顫抖著,似乎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男人的手溫暖而有力,這是被那雙手徹底撫摸探索過身體內外後,殷梵就知道的事情。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愛時安慰他的性器,因為男人喜歡看他硬生生被插到硬,插到射,連番用後面高潮,前後齊噴的淫蕩樣子,他也習慣了用後面享受……原來,被男人手淫是這麼舒服,小雞雞被他掌控著來回揉搓,從龜頭到精囊,都被仔仔細細地愛過揉過了,粗暴中不失溫柔,又甜又爽……馬眼溢出的淫液浸濕了男人的手,始終像含著物事的屁眼兒更是不斷流水兒以顯示自己的存在,殷梵鬆開咬著被子的嘴,拖著哭音吟叫:哥……兵哥,嗚嗚……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別揉了,要射了,哦啊……射了,射在兵哥的手裡了…… 陸雲野臉上掛著壞笑,將沾滿殷梵精液的手從被子裡抽出來,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撫上殷梵的面頰,在豔若桃花的美麗容顏上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濁白色。陸雲野還低下頭,在殷梵的臉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聲道:寶貝兒的東西真香。 饒是在情事上大膽的殷梵,也被陸雲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話說得羞臊不已,有幾分窘迫地微微偏過頭,耳邊卻又想起了男人動聽的聲音:兵哥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射出來的,恩?是自己擼動小雞巴,還是自己插屁眼兒了? 男人的話音裡透著絲絲的危險,手卻隨著話裡的意思在殷梵泥濘的下體遊移。殷梵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卻正好將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間,像是捨不得對方離去而拼命挽留似的。殷梵知道男人對他的佔有欲有多強,他的那些隱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實答道:沒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沒有…… 殷梵說了一半,竟說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為羞恥,眼角都變得愈發水潤了。陸雲野頓時來了興趣,逼問道:那小騷貨是怎麼得到高潮的,跟兵哥說。 男人粗聲粗氣地問著,散發著高熱的身體將他完全覆蓋住,滾燙的嘴唇接連落在微涼的鎖骨,胸膛還有腰腹……身體裡潛藏的情潮瞬間被掀起,成了驚濤駭浪,沖刷著四肢百骸,殷梵已經無法做出思考,遵從著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錄音筆,嗯哦,聽兵哥的聲音,就射了,哦哈……別親那裡,那裡不行,兵哥,兵哥…… 陸雲野頭埋在殷梵的腿間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數不勝數的吻痕,新舊不一的痕跡疊在一起,有深有淺煞是好看,迷得男人頭暈目眩,啃噬嫩肉的力道愈發大,親得殷梵連連求饒。總算是親夠了,男人又對殷梵口中的錄音筆提起興趣來。那是在軍營的某一次,他心血來潮用錄音筆錄下了兩人做愛的全部過程,沒想到居然也被小妖精順回來了。 陸雲野隨手到床頭櫃一番,便找到了那只錄音筆。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對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筆裡立刻傳出殷梵的媚叫,一聲高過一聲,幾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沒了,淫詞浪語說個不停,又哭又喊地求著男人操他。做的時候不覺得,可兩個人坦誠相對,都脫得一絲不掛,摟在一處聽這個東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臉,卻偏偏沒捂耳朵…… 陸雲野好笑地看著從指縫裡偷瞧自己的小妖精,忽然說道:小寶貝兒的嘴巴每次做愛都叫得這麼起勁兒,肯定累了,今天兵哥體貼你,讓你換個地方……用下面的嘴兒叫給兵哥聽。 殷梵還沒明白什麼意思,空虛的肉穴已經被男人塞進去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雖然不如男人的大雞巴粗長,可終歸聊勝於無,惱人的瘙癢緩解了一些,殷梵得了趣,自發地調整著姿勢,在床單上扭來動去,從那物事身上尋求更多的快感。 陸雲野眼紅地盯著殷梵的屁眼,褶皺漂亮的肉洞有節奏地蠕動著,邊動邊往外擠著水兒,竟把他插進去一大半的錄音筆全部給吞了進去,尾端一點點地消失在殷梵屁股中間的畫面實在淫蕩太過,看得男人忍不住罵道:給你什麼都能吃進去,怎麼就這麼饑渴,我看你沒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殷梵討好地望向男人,糯糯道:是兵哥給的,屁眼兒才吃,嗚啊……好舒服,恩……小騷貨沒了兵哥操穴真的會活不下去的,啊……什麼都不要幹了,天天給兵哥插屁股…… 殷梵大張著腿跨在男人的腰間,腿跟蹭著男人的雄腰,連吐出的浪語都透著滿滿的愛意。終於從猛然被填充的充實感裡回過神來,殷梵覺出不對,兵哥往他的屁股裡插了什麼…… 這時,就聽有聲音從他的屁股裡傳出來:啊……爽死我了,兵哥的大肉棒幹起穴來太勇猛了,哦,騷穴給你幹壞了,哈啊,又深了,捅到肚子裡了,不行了……啊,啊……屁眼兒要飛了…… 意識到叫床聲是從自己的屁股裡傳來的,殷梵才恍然大悟,男人說的換張嘴叫是什麼意思。怎麼可以這樣,太淫蕩無恥了,殷梵瘋狂地晃著屁股,似乎要將裡面的錄音筆甩出來似的,連爽帶羞,被整得淚流滿面,無助地哭求:不要,嗚哇……兵哥,求你,拿出來,嗯唔,太羞恥了,不要…… 陸雲野不僅沒聽,還順手撈起昨晚脫下的內褲塞進了殷梵的嘴裡,堵住了他的哭叫,手上倒是四處摸著,安慰般地憐惜著殷梵,一路輕柔地撫摸,更是用溫柔的聲線哄道:寶寶不怕,小屁股叫得多好聽,兵哥愛死了…… 嘴裡含著男人穿過的內褲,熟悉的雄性氣味充滿口鼻,熏得殷梵暈暈乎乎的,仿佛癮君子,拼命吸著讓他心醉的氣味,牙齒咬著男人的內褲,舌頭也在口裡亂動,感官很快便被男人的雄性腥臊味俘虜,耳邊又響起男人溫情的誘哄,一句兵哥喜歡便讓殷梵什麼都顧不得了,嘴裡塞著內褲癱在床上任由男人擺弄。 陸雲野將殷梵的身體翻過去,讓他背對自己,把殷梵的長腿夾緊,雞巴便擠進腿窩中間動起來。他們很少玩腿交,此番嘗試起來也是別有滋味,特別是每次狠操,殷梵的屁股都應景地傳出淫叫,浪屁股被男人操得左右晃動,弄得叫床聲都跟著顫巍,從各個方向傳來,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清晰淫蕩…… 白日宣淫的兩人還絲毫不知樓下的情況。且說林風露從丫頭口中得知自己的兒子被強暴了,一張美麗的小臉兒變得煞白,差點兒沒暈過去,被寵慣了的她一時間六神無主,但出於母親的本能,首先想到的還是沖上去把兒子救出魔掌。 好在還沒等她行動,一早出去開了個會的殷玉琢和殷榮就回來了。殷玉琢一件老婆那模樣,外套都來不及脫,趕忙沖上來抱住,柔聲問道:親愛的,怎麼了? 殷家大哥再次受到了致命一擊,啊!父母和弟弟輪番在自己面前秀恩愛該怎麼破?殷家似乎就剩他一個單身狗了,心好累…… 林風露見丈夫回來了,立刻有了主心骨,哭著將殷梵被強暴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說那男人現在就在樓上,讓殷玉琢快點上去營救。 殷玉琢可不是林風露那聽風就是雨的性格,當然也沒她那麼單純。自己的兒子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面上看著挺溫和聽話的,骨子裡卻是寧折不彎的剛烈,要不是他心甘情願,就算是同歸於盡他也不可能乖乖躺床上給男人上。想起前段時間兒子的突然出櫃,殷玉琢的眉頭皺了起來。餘光掃到面色古怪的大兒子,殷玉琢厲聲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殷榮摸了摸鼻子,在父親的威壓和母親的眼淚下,還是選擇了妥協,將那日見到陸雲野和殷梵的事情說了出來。倒也不是他不夠意思,那男人都明目張膽地跑到他家,上了他弟弟的床了,這事兒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他也想看看對方夠不夠資格要了殷梵。 林風露一聽兒子是自願的,沒有遭到強迫立刻破涕為笑,奇跡地沒有對兒子就這麼沒別的男人拐上床有什麼大的反應,還推著殷玉琢,道:我們上去看看吧。 殷玉琢不爽地回道:上去什麼,就在這等,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下來。 林風露見丈夫火氣沖天,調皮地向大兒子吐了吐舌頭,倒沒再說什麼,跟著丈夫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溫柔地撫著殷玉琢的後背,安撫他的情緒。 殷玉琢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前段時間,兒子的出櫃就讓他很不開心,但殷梵消失了幾天,回來以後再也沒提這事,他以為對方是一時玩笑或者是想通了,便當沒聽過。誰知殷梵竟不聲不響地找了個男人,還火速地發展到了和人上床的地步,這讓本來就反對兒子找個男人過的殷玉琢感到非常的憤怒加難以忍受。 他倒要看看讓兒子迫不及待獻身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對方肯定已經知道他被殷家人發現了,如果一會兒他敢和殷梵一起下樓來,那還算有種,如果直接跳窗戶溜走,那他就不止是反對的是了,天涯海角也要追殺得那人走投無路! 正暗搓搓地想著該怎麼對付兒子的男人,樓梯處傳來殷梵的聲音:爹地媽咪,大哥,上午好。 三人聞聲望去,就見殷梵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款款地往下走。那男人目測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完美得連男模都要嫉妒,不止有線條感還有力量感。長相英俊,豐神俊朗,渾身透著剛硬。他不卑不亢地任幾人打量,手臂環在殷梵的柳腰上,像是扶又像是抱,小心翼翼地摟著殷梵下樓梯,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而一向討厭和人有肢體接觸的殷梵,卻是恨不得整個身體都掛在男人身上,柔情萬種地膩著人家……林風露驚奇地發現,兒子看起來居然更漂亮了,五官愈發的細緻嫵媚,一顰一笑都帶著饜足後的慵懶,雪肌媚骨,有種從內向外散發的妖豔。 陸雲野攬著殷梵在殷家人面前站定,語帶尊重卻氣定神閑地說道:伯父伯母還有大哥,你們好,我是陸雲野,殷梵的男朋友。現任軍官,大校軍銜。 話音剛落,就聽一道興奮的女音想起:哇!霸道英俊軍官攻誒,我們殷殷是妖嬈癡情美人受,簡直絕配!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集到了林風露的身上,神色都有些複雜。林風露趕緊端坐好,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說的樣子。她真的只是太激動了沒忍住嘛,極品的攻受啊……話說,她是自小被寵大的,結了婚後丈夫繼續寵愛,沒怎麼接觸過社會,所以單純又善良。在她的眼裡,世俗目光什麼的真的比不上兒子的幸福。所以,得知殷梵的性向後,她便上網查閱相關的資料,然後就發現了有種叫做耽美小說的東西,從此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了不少小說,林風露沉迷不已,終於理解了何謂一入耽美深似海……到後來,他簡直覺得,以自家兒子的相貌和身段,不受沒天理!美美噠兒子就應該找個好小攻來疼! 殷玉琢警告地看了老婆一眼,轉回頭來冷冷地看著陸雲野,用毫無溫度地聲音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幹什麼的,現在,立刻,從我們家滾出去,別再纏著我兒子! 殷梵有些無語,他家老爸說話怎麼越來越中二了,難道是老媽看耽美小說的時候,老爸跑去看那些腦殘的偶像劇了?這棒打鴛鴦的腔調,滋滋……不過殷梵沒有幫腔,淚流滿面地說著我有多愛這個男人,求父親成全,再以死相逼什麼的,這不是殷梵的畫風。再說,這是屬於陸雲野的戰爭,他只要堅定地站在男人的身邊就好。 陸雲野笑了笑,沒說話。這時,外邊卻突然響起轟隆隆的聲音,從落地窗往外看,就見殷家的門口飛來十幾輛新型戰鬥機,正低空盤旋。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成千上萬的玫瑰花瓣從飛機上散落下來,鮮紅欲滴的玫瑰花,每一片都美到了極致,從天而降,仿佛一場花瓣雨,將浪漫和夢幻演繹到了極致。而十幾架戰鬥機飛在花雨中間,又令這種浪漫不再顯得虛無縹緲,反而充滿了力量,無端讓人相信,這不只是瞬間的美好。 花瓣灑完後,飛機懸停,上百穿著軍裝的人從飛機上下來,整齊有序地在殷家寬敞廣闊的庭院裡站好,整齊地朝陸雲野敬軍禮,齊聲道:長官好! 陸雲野沒穿軍裝,可身上的氣勢絲毫不減,他鄭重地回了一個軍禮,朗聲道:辛苦你們了。聲音順著開著的大門傳到外面,士兵們立刻喊道:為了隊長的幸福! 陸雲野放下敬軍禮的手,又回到殷榮的面前,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知道伯父不願意殷兒和我在一起是擔心同性戀情為社會所不容,擔心我們不能長長久久地走下去。今天,我帶著部隊的兵來向殷兒求婚,他們都是我的戰友同伴。我只想告訴殷兒的家人,他是我陸雲野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我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委屈,我們的愛情光明正大,不需要避諱任何人。不管這世道怎麼變,不管世人怎麼看待同性戀情,我陸雲野永遠敢昭告天下,我愛殷梵,至死不渝。 17 在家門口穿丁字褲挨操 陸雲野的每個字都說得擲地有聲,神色堅定,言辭間更是帶出了久居上位的氣魄,不容置疑。殷梵的眼圈兒當即紅了,情緒太過激蕩,讓他有些控制不住。他們之間的默契和信任令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必多言,可當男人對著他的家人無所畏懼地剖白自己的心意之時,殷梵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胸膛的震動,情誼濃得快要溢出來。 殷玉琢愣了一會兒,臉色變得嚴肅,從沙發上站起來與那個氣勢迫人的男人對視,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感動,然後妥協嗎?年輕人,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衝動了嗎,私自調動軍隊和武器,等著你的是軍事法庭,你拿什麼給我兒子未來? 陸雲野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了方才那種威壓感,但怎麼和衝動莽撞都搭不上邊。陸雲野攬過殷梵安撫激動的小狐狸,淡淡的,卻不容忽視地說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我能浴血沙場,保家衛國,自然也能護得了自己和心愛之人。別說我今天調來的只是近百人,就算我再拉來一個師,也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這下,殷玉琢無法不正視這個男人。一開始,他以為陸雲野用這種方式出場,無非是年輕人為了出風頭而已,可現在看來,這小子是用看似浪漫的手段在向他示威。殷玉琢在商場上沉浮多年,政商兩界都有人脈,自然知道敢做出這種事的人背後不簡單,看來用強硬手段拆散兩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殷梵雖然也不瞭解男人更深的勢力,但對陸雲野的信任讓他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抓住了機會,給進退兩難的父親搭了個臺階。殷梵上前一步,說道:父親,我知道您是擔心我,但請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的幸福,只有兵哥能給,他是男是女又有什麼要緊呢? 話是這麼說,可讓殷玉琢短時間內就接受還是太難了,他不爽地瞪著殷梵,冷聲問道:我要是阻攔到底呢? 殷梵轉過頭深情地望著陸雲野,柔聲說道:不管您怎麼阻攔,兵哥是永遠不會放棄我的。如果他有本事把我帶走,從此,我生死都跟著他。如果不能,我會留在殷家,可留下的是個活人,還是一具屍體,就真的說不準了。 最後一句,輕得宛如歎息。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心裡話,愛人和親人杠上,他哪邊都無法偏袒,只能靜靜地等待命運的安排。遠離父母,他會愧疚一生,可沒了陸雲野,他活不下去。 殷玉琢只當兒子是故意威脅他,氣道:你真出息了啊,還學會以死相逼了,是不是也要我放話,你敢跟他走我就死給你看。 殷梵悠悠一笑,看了眼有些嚇傻的林風露,說道:您還有牽掛,捨不得死的。不像我,不在兵哥的身邊,我生無可戀。 殷玉琢意識到兒子是和他來真的,而殷梵身旁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氣場駭人,看那架勢,若真的殷梵有什麼不好,他會不惜玉石俱焚。 前邊的情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殷榮趕緊偷偷推了推還愣著的母親,用眼神示意她,趕緊去勸勸父親,也許她的話會有用。本來就是父親太固執,那兩個人,無論哪個都不是會把感情當成玩笑的人,而且那男人也足夠強大,能當掉一切非議,守護殷梵一生。事已至此,反對有什麼用呢? 林風露本來就站在兒子那邊,方才又被陸雲野霸氣非凡的舉動給鎮住了,變得更加支持。她雖然不夠強勢,但就勝在柔情似水。林風露聰明地用了柔情攻勢,眼含淚花地看著丈夫,哭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不近人情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所以理解不了想與愛人在一起的心情,非要拆散他們不可。既然如此,我也不纏著你,我乾脆和兒子一起走算了。 殷玉琢的態度本就有些鬆動,因為他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來硬的,人家比他更硬,來軟的,他自己還有軟肋呢。殷玉琢頭疼地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寶貝疙瘩,歎了口氣,哄著人上樓了,那意思就是隨便他們,他不管了…… 殷梵和陸雲野相視一笑,放鬆而甜蜜。殷榮走上來拍了拍陸雲野的肩膀,讚歎:你小子,夠狠。沒有不快,言語間反而是對強者的欣賞。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雖說人間自有真情在,但很多時候只有你足夠強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陸雲野牽著殷梵的手,大步走到殷家的院子裡。他的兵還站得筆管條直,見他拉著媳婦兒出來,不約而同地歡呼鼓掌,嚴肅不再,一片歡騰。陸雲野欣然接受了他們的祝福,又叮囑了幾句,便讓副官帶人回軍隊了。 庭院裡就剩下殷梵和陸雲野,殷梵俐落地抱住陸雲野的脖子,把男人的頭顱往下壓,仰著頭將粉唇送到男人嘴邊,卻在剛剛碰到時驟然停下,貼著男人的嘴唇呢喃:兵哥,吻我! 褲襠裡多了一隻亂摸的小手,大膽地捏著男人的蛋蛋,細滑的手指從大腿根刮過,向上移動到男人的小腹,愛不釋手地摸著緊實的腹肌。陸雲野雙腿一夾,固住了褲襠裡作亂的玉手,勃起的雞巴往下一頂,龜頭正好擦著殷梵的手指而過,陸雲野笑道:小色狐狸,聯手都想挨操,兵哥就賞你大雞巴摸,讓你摸到手酸…… 說罷,張口擒住送到嘴邊的香唇,牙齒輪番咬著兩瓣上的軟肉,輕輕地撕扯,咬到殷梵發出嗚嗚的痛呼後,再用舌頭舔舐唇上被蹂躪過的地方,淩虐和安慰接連攻擊,模糊了痛感,反而弄出了極致的酥麻之感,舒服得殷梵整個人都貼在男人身上,原本摟著男人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摸索進男人的褲頭,兩手一起握住粗長的大肉棒,賣力而投入地給男人手淫。 殷梵雙掌合上,有節奏地搓弄著男人的性器,雞巴越來越硬,柔軟的掌心感受到它的脈動,令殷梵激動不已。他愛上了男人兩個大蛋蛋的手感,一邊一個,握在掌心揉捏,身上的男人似乎是震了一下,這讓他更全心全意地服務起來。 精囊處不斷的刺激令男人有些把持不住,舌頭在騷嘴兒裡的衝刺愈發兇狠,從上顎到貝齒都掃蕩了一遍,還尤不知足地舔弄著騷貨口腔的最深處,迫使殷梵不得不長大了嘴任男人肆虐,唾液失控地淌出來,呻吟被堵在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低吼。 小騷狐狸執拗地不肯放開精囊,失了撫慰的雞巴哪裡守得住寂寞。男人托起小騷貨的屁股,將人微微往上提,一把拽開殷梵的褲子,把褲子扒到了膝蓋上邊一點,露出殷梵穿著黑色丁字褲的誘人下體。陸雲野粗暴地揉著兩團挺翹,褪了褲子把雞巴操進殷梵又長又直的兩條腿裡,急速而兇猛,操翻了殷梵大腿內側的騷肉。 兩人上身的衣服都還完好地穿著,褲子也沒全脫掉,就露著下體在光天化日下幹了起來,而且還是在殷家院子裡正對大門的地方。待陸雲野放開被他吻到紅腫的嘴唇,殷梵立刻不要臉地叫出聲:腿被兵哥操軟了,哦啊……雞巴擦過我的騷穴了,好舒服,嗯哈,兵哥你,把我的褲頭幹破了,啊……爽死我了,兵哥快幫我把內褲脫掉,騷貨要光屁股挨操…… 陸雲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褲外頭的屁股蛋子上,淫笑:這不是光著呢麼……騷貨連穿的褲頭都騷,隨時隨地能撅起來給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這麼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給你好不好…… 殷梵難耐地把手伸到淫亂的下體,趁著男人雞巴出去的空檔喘息著撥開股間已經能擰出水來的那點可憐的布料,終於令饑渴的私處和男人的雞巴親密接觸,沒了阻隔,男人滾燙的肉棒直接摩擦著脆弱敏感的下體,肉棒擦過會陰,肉穴……殷梵爽到流淚,胡亂地叫著:兵哥射給我,啊……龜頭磨到騷屁眼兒了,我射了,哦啊……騷貨被插到高潮了…… 陸雲野看著被自己幹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淫蕩的妙人兒,操腿的動作更加狂放,又幹了數十下,也抱著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雙腿中間,順著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進了殷梵還掛在膝蓋上的褲子裡…… 殷梵雙腿無力,被男人扶著躺到木椅上,枕著男人的雙腿親吻他剛高潮過的大雞巴,同時也享受著男人猥褻般的全身按摩。 陸雲野揉著殷梵被操紅的大腿,笑問:剛才叫得這麼大聲,不知道你父母聽到了沒有? 殷梵展顏一笑,無所謂地說:聽到就聽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經地義,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陸雲野愉悅地低笑,殷梵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撐著男人的身體坐起來,有幾分扭捏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給我? 陸雲野不解:恩?什麼東西? 見男人的神色不似作偽,殷梵不由委屈起來,別過臉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開了在他身上佔便宜的大手,低聲道:原來是說來哄人的,你根本沒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陸雲野抱起鬧彆扭的小狐狸往外走,說道:誰說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這麼有意義的事情怎麼能做得那麼草率。兵哥帶你去個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著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彎了彎嘴角,乖順地被男人抱上了車。 由於方才已經盡情紓解過一番,兩人這回倒是難得的安分,頭一次平靜地將車開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有些荒涼的景象,殷梵詫異地低呼:這是…… 陸雲野揚眉問道:怎麼,不認得了? 殷梵挽著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說道:怎麼會不認得…… 這裡可是他們初遇外加初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林子裡,他們獻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愛之人翻雲覆雨,享受了無數次的高潮。 在這裡求婚,確實有紀念意義呢。殷梵一路都在低頭回憶著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著走,也沒注意到了哪裡。直到陸雲野停下腳步,在他耳邊說道:寶貝兒,抬頭。 殷梵抬起頭,霎時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無法言語。是他們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沒錯,他到死都不會忘記,可這裡不再是當初的荒涼,遍地沙土,樹枝枯黃。滿地的花瓣,姹紫嫣紅,鋪了厚厚的一層,絢爛如煙,絕美如畫。當初被他們倚靠過的大樹,也被繁花點綴著,最粗的枝幹上吊著一個漂亮的花籃,陸雲野走上前,從花籃裡拿出兩枚鑲嵌著藍寶石的暗銀色男戒,單膝跪地,將小的一枚指環托在手心,專注地望著殷梵,沉聲問道:寶貝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淚水直接沖出眼眶,耳邊回蕩著男人動聽的嗓音,願意嫁給我嗎,願意嗎?怎會不願……雖然殷梵是個男人,但每個人心中渴望被愛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睡裡夢裡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臉深情地向他索求著一生,殷梵已經被巨大的喜悅和感動衝擊得說不話,只能拼命地點頭,伸出無名指讓男人為他戴上戒指,然後親手將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錦,繁華如夢,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殷梵也不會害怕,因為他已經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和支撐,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會恐懼,只會在天塌地陷之時依舊握緊男人的手,笑著對他說——我愛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這麼失態,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濕了一片。陸雲野溫柔地拍著殷梵誘哄,輕輕吻著他的面頰,把臉上的淚水都舔了個乾淨。嘴唇印上濡濕的眼睫,男人帶著幾分笑意說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終於破涕為笑,卻風情萬種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豔麗臉蛋,說道:我記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這棵樹上,用腳趾夾弄我的乳頭,我有沒有說,當時真的好爽,特別想被兵哥的腳,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徹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險,如同餓狼般盯著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腳操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小騷貨的健康著想,就先做只騷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腳舔乾淨吧…… 殷梵順著男人的身體滑下去,四肢著地跪在男人腳邊,貪婪地聞著男人腳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給兵哥跪舔,恩哈……騷母狗,求之不得。 18 足交加肛交就失禁了 殷梵穿著一條森林綠色的九分褲,腰上一條裝飾用的淺褐色細皮帶,低胯的設計使得他那白若凝脂的柔軟腰肢暴露在外,隨著他跪趴在地的姿勢拉出一條優美的弧度。陸雲野低頭注視著殷梵翹得高高的屁股,還有若隱若現的乳溝,粗聲道:騷貨,褲子要掉了! 男人的話剛出口,小狐狸的浪屁股立刻賤兮兮地晃起來,聳動著在空中繞圈,舔著男人腳腕的香舌也伸出了小嘴,滴滴答答地淌著口水,果真像條騷到爆的小母狗。得知下面春光外泄,他竟不急反笑,抬起頭目光迷離地望著男人,說道:騷母狗就喜歡給主人看屁股,嗯哼……還不夠,要把大騷屁股都露出來,給主人看,給主人插…… 說著,殷梵直起身子,眨著水汪汪一雙含情目,俐落地解開褲帶,將下身的褲子,連同之前被男人射得髒兮兮的內褲一併扔到了一邊,然後扭著滾圓肥美的白屁股又爬回了男人的腳邊。陸雲野被小騷貨自發的脫衣秀弄得欲火沸騰,伸出腳命令道:快給主人舔腳,舔完了好操你! 殷梵哼唧了一聲,軟軟的腔調透著渴望,淫蕩地用舌頭舔起男人腳腕上的棉襪,胳膊肘撐地,前胸幾乎貼在地上,顯得後臀愈發高聳,靈活的小手用最快速度解開了男人的鞋帶,捧著那只大腳,幾分嬌弱幾分詢問地看著男人。 陸雲野目之所及都是殷梵香白青春的肉體,腳脖子還被他舔了半晌,幾乎是用盡了力氣才忍住沒立馬把他按在地上往死裡操,見殷梵看自己,陸雲野動了動腳,啞聲道:脫掉! 殷梵知道男人是讓他把襪子褪掉,當即像得了肉骨頭的小狗,嗚嗚地埋下頭去,用牙齒咬住棉襪的一角,往後拉扯……待用嘴褪了襪子,殷梵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大腳趾,津津有味地裹起來。男人的腳不臭,但剛從鞋子裡拿出來,還是有些淡淡的味道,可殷梵不止不覺得難受,反倒被那味道熏得身子發軟,面頰緋紅,隱在肉臀裡的屁眼又有了失禁的感覺。 陸雲野被殷梵濕熱的口腔吸得舒爽,忍不住仰起頭輕呼,汗滴順著蜜色的肌膚滑進襯衫,陽剛而性感。他花樣百出地動著大腳,極盡所能地淫玩著跪在身邊的絕世美人,腳趾挨個劃過殷梵胭脂紅色的飽滿唇瓣,還會用指肚按幾下,接著又去逗弄精巧的鼻子,腳趾在鼻孔四周亂頂。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癢無比,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舔腳的速度逐漸加快,追著男人左右移動的大腳給他舔腳趾縫,讓那隱蔽的地方沾滿他的唾液,然後是腳板,腳掌……弄到腳跟的時候,男人突然使力,將被滋潤過的整只腳都踩在殷梵的臉上,力道適中地擠壓按揉…… 殷梵被窒息的快感充斥著,乾脆放鬆了身體,整個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讓男人從他的臉開始,細細地玩起……那令上天都忍不住讚歎的絕美臉蛋竟被男人暴殄天物地踩在腳下淫褻,長著厚繭的腳底摩擦著精緻的五官,畫面看起來無比黃暴粗野,可殷梵卻爽得身體亂扭,嗚哇地叫著:爽死了……哦啊,兵哥的大腳在操我的臉,嗯唔,哦,還要,要吸兵哥的腳趾,咿呀……夾住乳頭了,終於又被操乳頭了,騷貨好舒服…… 男人的腳已經移動到了殷梵的雪乳,那裡已不復原來的平坦,成日被男人玩弄揉捏,已有了微微的隆起,像是十二三歲青澀少女的乳房,乳頭卻比女人的都要大,紅彤彤得像兩顆櫻桃,嵌在細膩的騷肉上,看起來新鮮多汁,爽口誘人。陸雲野的口裡都似乎泛出了那對兒騷奶的味道,又香濃又滑嫩,好吃得不得了。腦中回味著,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停,厚厚的腳後跟碾著胸前的兩團,將挺立起來的乳頭暗灰乳暈,有緊接著伸出腳趾把它們在夾出來,弄到硬挺…… 殷梵吟叫著挺胸,甚至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腳,胡亂摸著那只讓他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大腳,不知饜足地把它往懷裡按壓,嘴裡還喊著:嗚哇……要,要死了,哦,兵哥用力,踩壞我的騷奶,哦啊,乳頭操麻了,爽死了,要出奶了,啊…… 陸雲野見殷梵簡直是越蹂躪越發浪,承受力一流,便又加大了力氣,粗聲道:你個天生欠幹的騷蹄子,踩兩下都能爽成這樣,說,幾歲開始想被男人操的? 殷梵在男人的腳下爽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左右蹭著胸脯迎合男人姦淫的動作,胡亂答道:啊,十五歲,騷貨好幸運,屁股一想男人就……遇到兵哥了,哈啊……要死在兵哥腳底下了,哦……我是騷蹄子,兵哥不要嫌我騷,嗚嗚,操死我,啊,操…… 殷梵被弄得只會不停地挺動身子,嘴角掛滿銀絲,眼淚糊了一臉,濃密的睫毛濕漉漉的,掛著幾滴晶瑩,臉頰緋紅,美如清荷,做出來的事卻是連狐狸精都甘拜下風。陸雲野見他被自己的一隻腳玩得胡言亂語,只會吟叫,話都說不完整了,卻不斷重複著操,操……像八百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饑渴得令人咂舌。 陸雲野罵道:媽的,果然是個滿足不了的蕩貨,看老子不把你的騷穴給操爛。說罷,男人撈起殷梵兩條大長腿,發現小騷貨竟然自己射了一回,小肉棒上沾滿了白色的精水,處於半疲軟的狀態,男人獰笑著用手指彈了兩下,笑道:這麼不中用,踩個奶子就讓它射軟了,等兵哥給你操硬,讓你射尿! 一聽射尿,殷梵打了個激靈,想到那黃色又騷又臭的東西被操出來,有些害怕,可被兵哥操到失禁……這個誘惑太大了,後穴裡插著兵哥的雞巴,他插一回自己尿一下,那畫面頓時讓殷梵忘記了羞恥為何物,急切地應道:好,快來,兵哥最棒了,要射尿,騷貨要被大雞巴搞到失禁…… 殷梵的雙腿都軟了,連纏住男人的腰都做不到,陸雲野乾脆把他的長腿扛到肩上,這個動作使得殷梵屁股懸空,小穴徹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每一下收縮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陸雲野兩手抓住殷梵的騷屁股,他敢打賭,這騷貨的屁股摸起來絕對不比女人的大奶子差,軟綿綿的卻十分有彈性。入手卻發現是濕的,都不用想,定是被屁眼兒裡的淫水兒給弄的。男人大力地揉著,捏出道道紅痕,雞巴直接插到最裡面,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立馬纏上來,緊緊地咬著肉棒,殷梵竟還不停地顛著屁股迎合他的攻擊……陸雲野爽得忍不住低吼,腰杆子跟裝了馬達似的,又快又狠地幹著千年一遇的大騷屁眼。 殷梵在家門口時就給男人腿交了一回,大肉棒在他門戶大開的肉洞外面來來回回,就是不進去,弄得他難過不已,後來足交的快感雖然壓住了屁股的瘙癢,可卻也加劇了屁眼兒的渴望,餓了太長時間的屁眼兒一下子承受起如此激烈的操幹,沒幾下就變得又熱又軟,卻怎麼操都不見鬆,始終緊咬著大雞巴不放。 陸雲野邊操便看,欣賞著彈性極佳的肉洞因為自己雞巴的插進插出變換著大小,哪怕被肉棒根部撐到極限,下一刻還能恢復小巧,這操不壞的特質讓男人更加來勁,操著兇器瘋狂地頂起來。 殷梵被幹得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可快感卻一波連著一波,衝擊著他每一個毛孔,連骨頭都跟著酥了……小腹和肉棒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漲漲的,癢癢的,好像要釋放什麼。殷梵無力地叫著,心知只有男人能讓他解放,便用力地夾緊屁股,果然引來男人更兇猛的衝擊,肉棒猛然一抖,一股液體射了出去,金黃色…… 腥臭的味道和殷梵的體香混合在一起,淫穢到了極致。尿液噴了一些在男人身上,他卻一點都不介意,抹了一把塗在兩人連接的地方,笑道:真使勁了,聞到沒有,騷死了,你是想熏死兵哥嗎? 失禁的羞恥和舒爽刺激得殷梵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叫著:爽,嗚嗚,失禁真的好爽,啊……我怎麼這麼不要臉,被……男人操出尿,嗚嗚,我是騷母狗,隨便撒尿的騷母狗…… 陸雲野也被殷梵極具顫動的肉穴夾出了一炮精液,肉棒放在殷梵的屁眼裡休整,人卻俯下身,摟住殷梵親吻他滿是淚痕的臉,柔聲道:兵哥就愛你這條小騷狗,到處撒尿兵哥也愛,寶貝兒,你知道自己發浪的時候有多美嗎,真想把你藏起來。 殷梵失控的情緒也恢復了,軟軟地靠在陸雲野懷裡,小聲點:不用藏,騷母狗認主人的,只跟著兵哥一個,兵哥去哪我就去哪…… 兩人又抱著溫存了一會兒,陸雲野從車裡拿出備好的衣物換上,也給殷梵打理好。殷梵乖乖地任男人擺弄,還笑說:兵哥不是喜歡人家光著嗎,方便你開車的時候玩弄,怎麼準備了衣服? 陸雲野一挑眉,說道:因為我們要登機出國去結婚,待會兒上了飛機在扒了你。 殷梵沒想到男人動作這麼快,但結婚也是他千盼萬盼的,於是笑眯眯地撲進男人懷裡,讓男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回車裡,去了機場…… 且說陸家這邊,早在陸雲野調動軍隊搞了那麼大的陣仗之時,老爺子就知道了,雖然他退下了,但陸家在軍界的力量還是不容小覷的。 陸老爺子氣得直拍桌子,拐杖差點沒敲碎,直呼胡鬧。滿屋子的軍人大官,都知道這事情追究起來也不是小事,一邊勸著老爺子息怒,一邊想辦法補救。 陸老爺子擺擺手,示意他來解決。再生氣,那也是他的長孫,惹出麻煩來他能坐視不理嗎?雖然他不在要職了,但威信又在,人脈也不缺,他開口別人總要給幾分薄面,他活出這張老臉去力保大孫子,也免得兒子們再牽扯進去。 陸雲笙也跟著陸桓回來了,見家長們都挺著急的樣子,趁人不注意,急忙把陸桓拉到廚房,關上槅門,問道:小叔,大哥會不會有事啊? 陸桓臉上帶笑,不回答陸雲笙,卻上臂一伸,把人攬過來壓到了灶臺上,手指準確地找到陸雲笙小穴的位置,往裡刺戳,摸著那點柔軟,笑問:笙兒把廚房的門關得那麼緊,可是餓了,要來偷吃叔叔的大肉棒?來之前不是剛吃了香腸和牛奶,怎麼又餓了,恩? 陸雲笙猝不及防被男人襲擊,雖有反抗之心,可熟透了的身體被對方一碰,立刻使不上力氣,前傾著靠著檯子,竟讓男人的手指頂得更深,內褲似乎都被他頂進了還沒完全閉合的小穴。 陸雲笙咬著唇承受陸桓的撫摸,聲音不穩地追問:你快告訴我,大哥他……啊,會怎麼樣? 陸桓冷笑,道:那幫老頭子就在那瞎著急,他們根本都不瞭解陸雲野那混小子是什麼樣的人,這點兒事算什麼? 陸雲笙一聽大哥沒事,也放鬆了神經,撅起屁股讓男人玩得更盡興,笑著調侃:小叔叔,什麼叫那幫老頭子,你和爸爸二叔他們不是一輩的麼,你也是老男人! 所謂禍從口出,說得就是陸雲笙這種,一句老男人可惹怒了陸桓。他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紀,但比起如花似玉青春美好的十七歲少年陸雲笙,卻是顯得老了,畢竟相差近二十歲,於是他對老這個字十分的敏感!老婆居然嫌他老,陸桓怒極反笑,一字字道:叔叔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寶刀未老! 陸雲笙暗道不好,男人已經撕拉一生,撕碎了他的褲子,啪啪地打著他雪白的屁股,之前就被揉腫的屁股半點不禁打,麻癢帶著疼痛的感覺激得雲笙失聲尖叫,卻又怕驚擾了一門之隔的眾人,趕緊捂住嘴,憋得眼淚都出來了。 陸桓這回可是毫不憐香惜玉,新仇舊恨積到一起,竟發了瘋似的,扒開陸雲笙的屁股就插進來,硬扯下他捂著嘴的手,捏著他的下巴不讓他咬唇,被控制住的陸雲笙再也無法抑制欲望,浪叫脫口而出,男人撞著他屁股的聲音更是不容忽視,大到令人害怕…… 門外的客廳裡,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本來以為會很困難,結果對方客氣尊敬地說著不會有問題,最上面已經打過招呼,陸少這次的調動是合情合理的。 眾人面面相覷,卻都若有所思的樣子,陸勳夫婦卻反倒是那兩個最不緊張的人,但未免自己顯得太奇怪,還是一直低著頭,撞得很憂傷……實際上,葉畫弦的心思早不知飄到哪裡去了,忽然,他碰了碰丈夫,問道:老公,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廚房那邊…… 陸勳剛想細聽,老爺子就擺了擺手,讓他們都各自回房,他也上樓休息去了。陸勳拉著還不停往廚房看的妻子回了房,興奮地說道:陸雲野那小子帶媳婦兒出國登機去了,我們湊熱鬧去吧。 葉畫弦眼睛一亮,也不糾結廚房的可疑聲音了,高興地說道:走啊,我早就想見兒媳婦兒了,估計我也就這麼一個兒媳婦了。 陸勳笑道:一個沒有又有什麼要緊,每個人托生到人間都不容易,該好好地活一回才是,就算是父母,也不用管太多。 葉畫弦應道:我哪裡管了。好啦,哲學家,趕緊收拾東西,出國去玩。 這邊,陸勳夫婦計畫著出遊,而陸老爺子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皺眉坐在書房裡沉思。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有個警衛兵給他送來了一個檔袋,他疑惑地打開,看到裡邊的內容時,露出了極度驚訝的表情,這個沉浮了大半生的老首長被震得久久無言…… 19 真空出街玩兒裸拍 到了機場,便有人送上來一大箱行李,陸雲野朝那人點了點頭,一手托行李,一手拉著殷梵前往候機室。殷梵感覺十分的神奇,不由問道:兵哥,你不是昨天才回來嗎,這都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陸雲野笑得有些欠揍,握著殷梵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處,道:你猜,猜對了賞你肉棒吃。 男人也沒穿內褲,尺寸驚人的雞巴舒服地呆在鬆散又輕薄的運動褲裡,非常好認。殷梵忍不住就張開了手掌,享受地揉著男人的那根巨物,嘴上卻說:哼,誰稀罕那東西啊? 陸雲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不稀罕你還摸上就不撒手,恩?剛才是哪條小騷狗說沒有兵哥的雞巴就活不下去,被操得隨地尿尿,還想不吃不喝挨操的? 殷梵臊得臉通紅,美目一勾,瞪了陸雲野一眼,甩開手哼道:臭男人,不理你了。 陸雲野愛極了小東西這時的嬌態,微垂著頭,睫毛如蝶,三分惱意,七分嬌羞,似嗔似怒,卻依舊不失滿滿的情意。男人的劣根性全被撩撥出來了,欺身上前,不顧美人的掙紮,鐵壁攬住對方的小蠻腰,變本加厲地逗弄:寶貝兒不能拔了小菊花就不認帳啊,剛才明明叫著兵哥的精液尿液都好好聞,抱著兵哥的腳吃起沒完,你說,哪裡臭了? 太要命了,用那麼性感的聲音描述著如此香豔的畫面,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從頭酥到腳,軟得都站不住。殷梵回身抱住男人,四肢都纏到男人的身上,紅著臉軟軟地說道:不要說了……兵哥我們快點上飛機好不好,你說過的,上了飛機就把我扒光,往……往死裡操。兵哥,我就是那條被幹得到處亂撒尿,只認大雞巴的騷母狗,你快點操我。 在情事方面的交鋒,果然每次先投降的都是殷梵,但他的服軟又何嘗不是種攻擊,對他毫無抵抗力的陸雲野已經起了反應,褲子鼓起一大塊,好在被掛在身上的小狐狸擋住了,才不致尷尬。陸雲野抱著黏住他不放的殷梵快速往前走,低聲道:騷貨,先給兵哥揉揉。 殷梵聽話地將手伸進男人的褲子,用男人最愛的力道搓弄起來,嚶嚀道:恩……兵哥,你的手往下點嘛,也給騷貨揉揉,騷貨的屁眼兒癢…… 陸雲野呼吸一沉,罵道:你的屁眼兒什麼時候是不癢的,欠幹的大騷貨。 兩人隱秘又公開地在候機大廳裡彼此撫慰,雖然也有人好奇地望過來,但也無法得知他們具體在做些什麼,倒是被兩人的容貌驚豔的居多。登上飛機,殷梵不得不感歎陸雲野的先見之明,包了整個貴賓倉,裡頭只有他們倆,想怎麼滾就怎麼滾。雖然男人的說辭是一早就知道他肯定會發騷,忍不到下飛機就必須得吃到雞巴,不然會騷死。但殷梵還是覺得明明是男人想在飛機上玩弄他,不過這個不重要啦,總之又可以被兵哥這樣那樣了,啊……好爽…… 殷梵拽著飛機上的窗簾騎在男人身上發浪,借著力一上一下,白嫩嫩的大屁股啪啪地撞在男人健壯有力的腿上,臀尖緋紅,像兩顆剛成熟的大桃子,一碰就能流下蜜汁來。淡藍色的布簾仿若披肩略有些散亂地搭在殷梵赤裸的上身,跟著他身體的律動而飄舞,時而蓋住乳頭,時而遮住香肩,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引來殷梵不滿的呻吟,繼而大幅度地甩動身體將搗亂的簾子從自己身上撥開,向他深愛的男人展示那具妖嬈香甜的裸露玉體。 陸雲野半躺在座位上,健美的腰肢竟能騰空抬起,殷梵只要一坐下來,他立刻豎著雞巴操上去,往往殷梵的屁股還懸在半空,大雞巴的龜頭就已經破開了他的肉穴,極大的龜頭磨著菊口,過電一樣的激爽電得他全身酸麻無力,直直地墜下去,失重般落在男人身上,直接導致身體裡的肉棒頂到了恐怖的深度,又疼又爽…… 巨大的肉劍似乎要把他整個貫穿,殷梵甚至有種嘔吐感,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的作嘔,只是因為太慢了,太漲了……狂猛的兇器帶給他無限快感的同時也掠奪著他的力氣,他的意識,殷梵起伏的動作逐漸慢下來,出於慣性還擺著腰臀,可每次卻只能起來一點高度,幾乎是坐在男人腿上嬌喘。陸雲野還沒泄,怒張的肉棒威武依舊,看著身上已爽得不行的小妖精,男人頓時有把他操壞的念頭,只想帶著那騷浪的小人兒沖上雲端,突破極限…… 陸雲野撈起殷梵的雙腿把它們折到自己胸前,殷梵整個人被倒著提起來,上身無力地墜落,幸好被前排的座位卡住,兩排座椅見,塞著殷梵如花嬌美的身軀,被折成大寫的V字,頭滑落到一側,孱弱而無力,卻依舊被人抓著腿操幹,紫紅的大雞巴在淌著精液的肉穴裡進出,還有男人充滿欲望的喘息聲,看起來萬分可憐。可殷梵卻從中體會到了別樣的,被淩虐的快感,交出了自己的全部,隨便男人怎樣玩弄,折疊,佔有他那具濕軟芳香的玉體。 等男人終於射進他的身體裡,殷梵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可體內的精液還是燙得他一哆嗦,被操得爛熟的腸道受不住內射的快感,拼命地蠕動,泄出來一大灘騷味刺鼻的淫水兒,眼淚也刷地流下來,根本止不住。 殷梵被男人抱著嚶嚶啜泣,不斷輕吟:兵哥,兵哥……好爽,恩……我,啊……要受不了了,兵哥你摸摸我,嗯啊,舒服…… 吃飽喝足的陸雲野耐心十足地哄著懷中的寶貝兒,親吻他汗濕的發梢,臉蛋……大手在他顫抖不休的身體上愛撫安慰,從玲瓏小乳到肥美香臀,輕輕地撫過被他弄出來紫紅掐痕,吻痕,柔聲道:寶貝兒睡會兒吧,兵哥在這兒呢。 男人的氣息和撫觸都讓殷梵覺得無比的安心,很快便墜入夢鄉。那一覺睡得很沉,被陸雲野叫醒的時候,飛機已經落地了。殷梵噘著嘴,顯然是沒睡夠,但還是乖乖地被陸雲野牽著下了飛機。 如果說見到有人開了一輛豪車來接機,恭敬地結果陸雲野手中的行李之時,殷梵還只是感到驚奇的話,那當他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古堡時就是震驚了。倒不是說殷梵沒見過世面,他畢竟是百年世家出身,什麼奢華的排場沒見過,正因為識貨,他才知道這座古堡稱得上是價值連城了,重點還不是你想買就能買到了,想當年他老媽看中一個莊園,也是費了挺大力氣才拿下的,他的兵哥,除了是軍人,到底還在做什麼? 殷梵望向陸雲野,問道:兵哥,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這身家略恐怖啊。 陸雲野笑嘻嘻地逗他,問:我幹得要是殺人放火的勾當,小騷貨還跟不跟我。 殷梵毫不猶豫地點頭,道:當然跟,誰讓我眼神不好看上你了呢,大不了陪你一起遭天譴。 陸雲野無奈,一彈殷梵的額頭,說道:別胡說。好了,那些事情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以後都會告訴你的。乖,我們先進去休息,今兒可是把我的小騷貨累著了。 殷梵哼了一聲,也不再追問,本來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自己就認准這個人了,他要真幹了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他也認了。不過,他相信陸雲野的為人,所以不會胡亂懷疑。一路勞累的兩人進了古堡後,都沒心思一起逛逛,洗洗乾淨倒床就睡。 申請結婚需要提交的資料已經有人給弄好了,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過得有些荒淫無度,睡覺吃飯參觀古堡,隨時隨地都要來一發,或者是在厚厚的天絨毯上,或者是在古樸的壁爐前,亦或是在某副名畫上…… 殷梵以為他們就要這麼混到領證那天呢,結果某天天剛亮,他就被男人叫起來了。左右這些天睡得也足,早起並沒有多痛苦。 殷梵還好奇呢,幹嘛出門這麼早,有什麼特別的風景可以看嗎?誰料,男人從櫃子裡拎出一件火紅蕾絲的裙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親愛的,特意為你準備的,換上吧。 殷梵深知男人愛玩的性子又上來了,說不定打什麼壞主意呢。但愛人之間的小情趣,他是十分樂得配合,並且也很有感覺的。陸雲野選的顏色是他最喜歡的,款式也漂亮,一字肩的裙子,柔軟而貼身,就是太短了…… 殷梵穿上以後發現那裙子也就剛剛能蓋過屁股,那還是在他必須小心翼翼,不做大幅度動作的前提下,邁開步子風一吹,或是彎下腰,不就都露出來了麼。 殷梵扶著微微張開的裙擺,可憐兮兮地看著陸雲野,說道:兵哥,太短了,總要給我件內褲吧。 陸雲野早就看得移不開目光了,太美了,極致的絕豔和嫵媚,宛如禍國妖姬,一顰一笑,讓人甘願為他傾城傾國,哪怕萬城傾塌,也要得這美人一夜。陸雲野強壓住渴望,粗聲道:穿了內褲還有什麼意思,騷貨是不配穿內褲的,只能光著大屁股露著奶子真空出街,懂了嗎? 殷梵終於知道男人幹嘛這麼早叫他起來了,他們本就住的偏僻,這會兒街上更是沒人,於是也就放開了,主動挽住男人的胳膊,笑容甜甜地應道:懂了,騷貨不能把乳頭和屁眼包起來,要隨時隨地準備給兵哥幹。兵哥,我們走吧,騷貨準備好在街上挨操了。 陸雲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帶殷梵出門。街上果然不見人影,鬆鬆的裙擺被晨風吹氣,涼爽的風吹在光裸的屁股上,舒服得殷梵不停地輕吟歎息,往男人身上湊著。 走了沒幾步,男人卻突然鬆開手,往殷梵手裡塞了一部小巧的手機,簡短地命令道:往前走,看手機,執行我發給你的命令。 對未知的好奇和期待令殷梵立刻激動起來,緊緊握著手機,邁著貓步向前走去,一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正處在欲求不滿,渴盼滋潤澆灌的狀態。 走了一會兒,手機震動,殷梵趕忙打開,就見上面寫著:寶貝兒,我們來玩街拍。把你的裙子撩起來,兵哥要派你的大騷屁股。記住,全都露出來。 天啊……這,尺度也太大了,在街上掀裙子露屁股,就算是紅燈區拉客的妓女也不會如此直接不要臉吧。殷梵還猶豫著,短信又來了一條:快點,有男人想看你的騷屁股了,還要把他拍下來,你不興奮嗎,不想要嗎? 他,想要的……嗚嗚,在陸雲野面前,他真的就是個不知廉恥只會發浪的小淫娃。恩……也沒關係啦,反正只有他的男人能看到,又能讓兩人都開心,有什麼不行的? 這樣想著,殷梵便真的撩開了裙子,讓兩瓣滾圓的白屁股完整地暴露在空氣裡,還不經意地往後翹了翹,似乎想要往男人的鏡頭裡送。 陸雲野暗笑,果然是個小騷逼,不過他喜歡愛人在他面前無所顧忌地展露身體,極盡騷浪。他連按幾下快門,哢擦哢擦聯拍幾張,又繼續發短信:轉過來自己扒衣服,把奶子也露出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完全沒有緊張感了,有的只是無盡的期待和激動。殷梵扭著肥臀浪浪蕩蕩地轉過身來,就見男人拿著相機對著他,殷梵立刻獻上邀寵般的媚笑,風姿萬千子向下脫衣服,露出香肩,然後是桃子大小的香奶,乳頭已被調教淫褻得幾乎與衣服一個顏色,紅得騷媚勾人。紅衣雪膚的美人,仿若九尾狐妖,豔光四射。 拍完這組,陸雲野又讓殷梵彎下腰,自己扒開臋瓣,獻出小穴給他拍了個過癮,殷梵也是越來越上道,鏡頭感都快要趕上模特了,陸雲野覺得隔著照片都能聞到殷梵身上四溢的騷味兒。 等拍夠了,陸雲野又讓殷梵繼續走,用短信給他指路,卻始終不肯回到他身邊。殷梵不解,卻依舊聽話地向前,手壓著裙擺,防止自己走光。一路走著,前面正好有塊站牌,短信提示立刻響起,寫著男人的命令:等車,上最早來的那班公交! 20 遭公車壯漢強暴 殷梵在公車牌前站定,不由自主地回頭尋找陸雲野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一直跟在他後面的男人竟不知去向,連片衣角他都沒瞧見。殷梵垂著頭,心情有些失落。他知道男人一定不是拋下他離開了,應該是暫時失蹤一會兒,準備接下來的情趣遊戲。可就算心中明白,陸雲野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不抱著他碰著他,殷梵就覺得心尖微微的疼,寂寞酸楚,沒有安全感。 幸好殷梵沒有獨自等太久,一輛公車停在他的面前,殷梵上了車,將陸雲野之前塞在他手裡的硬幣扔進投幣箱,邁著小碎步挪到了後方。 車上人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分散著坐在車子的前半部分。儘管如此,殷梵的出現還是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在西方,東方人本就不多,殷梵又是相貌頂尖的東方美人,穿得也豔麗,即使西方人對東方人臉盲,但如此出眾的長相還是能引起大家矚目的。 殷梵也沒管他們,兀自走到了後門處,整個後半部分的車廂都是空的,這讓殷梵感覺自在了些,他還是不太習慣身處公共場合。 殷梵看了看車上的座位,他這一身坐上去,走光不說,皮膚還得和那東西接觸,所以,他還是站著吧…… 車子裡很安靜,只有前面兩個女孩兒輕輕的談話聲,殷梵扶著柱子站著,有些昏昏欲睡。車子慢慢悠悠地開著,殷梵的意識也跟著迷糊。朦朧中,好像有個人從他身邊走過,然後坐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上。殷梵用餘光瞥了一眼,那男人帶著副大墨鏡,幾乎擋住了半張臉,薄薄的衣褲,襯出他健美結實的身軀,外面還罩了一件黑風衣。殷梵模糊地想,恩……身材蠻好,都快趕上兵哥了。好像要他身上的風衣,吹了一早上的風都有些冷了呢。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殷梵是不會主動去和陌生人搭訕的。然而,一路平穩的車子卻突然大幅度地顛簸起來,想是這段路不太好,結果殷梵一個沒抓住就被甩了出去,然後……倒在了旁邊那男人的身上…… 殷梵被顛得愣了,等車子恢復平穩,殷梵還有些驚魂未定,又過了幾分鐘,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坐到了別的男人身上。殷梵慌忙地想起身,不料腰卻被男人狠狠地扣住,那條胳膊力道很大,殷梵掙紮了半天也沒有成功,著急地說道:你放開我,讓我起來。 男人不僅沒放開,反而向後使力,讓殷梵整個貼在他的身上,凝白的側臉正好落在男人嘴邊。男人的唇輕輕地擦過殷梵的臉頰,低聲道:要不是我,你已經摔地上了。我救了你,你不應該給我點報酬嗎,恩? 殷梵沒曾想自己竟會落入色狼之手,他拼命反抗,卻始終逃不脫男人的魔掌,反而被他按在懷裡大吃豆腐。從腰往上移動的大手很快摸上了他的乳房,男人十分有技巧地撫弄著,指尖在乳暈周圍滑動……殷梵被男人逼得嗚嗚低叫,手肘向後撞,想借此迫使男人放手。可男人的胸膛堅硬,他的攻擊毫無效果。更要命的是,日夜承歡,被調教得徹底離不開男人的身子已經違背了主人的意志,被男人弄了幾下,兩個大乳頭竟硬得像小石頭,把紅色蕾絲撐出了兩個凸起,從衣服花紋中間的肉色薄紗看過去,便能將他紅豔豔的騷乳頭盡收眼底。 果然,沒人能抗拒得了如此淫蕩的乳粒,男人伸出兩指將它們夾在指尖玩弄,輕笑道:恩,雖然奶子小了點,不過乳頭足夠大,這外觀,這手感,呵呵……沒少被男人玩吧。哦,捏起來真舒服,好想含進嘴裡吃幾口。 吃進嘴裡……殷梵的乳頭被掐得又疼又癢,他去掰男人的手,卻反被對方擒住抓到嘴邊,濕熱的舌頭一根一根地舔著他的手指,從指肚到指縫,然後用舌尖勾畫他手心上的紋路,都說十指連心,那溫暖的曖昧的觸感一下子傳進了心裡,心臟仿佛被電流激過,酸麻後的無力竟讓他產生了無與倫比的舒適之感。可惡的是,男人不止用高超的淫技攻擊他的防線,還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是多麼想把那兩個大乳頭含進口裡……食髓知味的身體幾乎立刻回憶起乳頭被男人裹住一遍遍吸吮時的感覺,牙齒會在他乳暈周圍磨蹭,乳頭濕漉漉的,還很熱,爽快到無以復加…… 不知何時,大腿上也出現了一隻手,男人從他微張的兩條腿中間摸過去,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撫觸大腿內側的肌膚,被溫柔愛撫的感覺舒服得殷梵恨不能就此倒在男人身上任他擺佈。可殷梵忽然意識到,碰他的人不是陸雲野,是他不認識的公車色狼!仿佛當頭棒喝,殷梵立刻從情欲的漩渦裡逃脫出來,簡直難以置信,他竟然……迷失在了色狼的調情手段之中。嗚嗚,果然是身子不行了嗎,騷浪得讓他害怕。 在男人的手就要摸進裙底之前,殷梵猛地夾住腿,阻止了對方的進一步探索,出聲求道:別,你別這樣對我,啊……不要再玩奶子了,嗯啊,摸得,好舒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 殷梵低聲叫著,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那麼媚,每個字的音調都明晃晃地昭示著他被男人強弄得又多舒爽,他有多渴望繼續被這樣對待,真的好浪啊,咿咿呀呀的抗拒聲就是欲拒還迎,軟軟得說著拒絕的話,不時冒出的吟叫卻明明是在邀請。 殷梵痛恨這樣的自己,更害怕男人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急得落淚。出乎意料的是,男人親了親他的眼角,說道:把衣服褪下給我玩奶子,玩夠了我就放過你。不然,驚動了前邊的話,可就不是滿足我一個人那麼簡單了。還是,你更喜歡被人輪奸?恩……說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這樣了,還好意思給你男人守節嗎,不要臉的婊子! 殷梵哭著否認:我沒有,嗚嗚……誰說,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別摸我的腿。我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給你玩奶子,讓你玩夠,嗚嗚…… 男人愉悅地笑了幾聲,倒是如約將亂摸的手從殷梵身上拿開,不過他也夠本了,該摸到不該摸的他都趁著殷梵失神之際撫弄了個遍。 殷梵低聲啜泣著,可為了不徹底失神,只有聽話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將兩個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來。殷梵驚惶地看著前面,幸好無人回頭,沒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裸體。衣服剛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來,一反方才的溫和,粗暴地揉捏著那兩團白肉,將他們往中間聚攏,硬生生擠出了淫靡的乳溝,然後鬆開,再握緊,永遠不夠似的揉搓著…… 乳房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帶,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魯地對待,他的反應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從剛才的試探發現了他的淫騷本性,毫不憐惜地蹂躪起來,卻又適當地控制著力道,讓殷梵在爽和疼之間遊離,下身竟顫顫巍巍地立起來,鑽心的癢意從屁股裡傳出來…… 殷梵又爽又難過,心理和身體的意志相違背,他既想掙脫又沒法不沉淪。奶子就是他的致命點,兵哥常說乳房是他全身上下最騷的地方之一,絲毫不輸給騷屁眼……想到陸雲野,殷梵眼淚流得更凶了,兵哥那麼愛他,他也好愛好愛兵哥,可是他卻被別的男人摸了奶子,還不止一下,又揉又捏還舔他的脖子。頸項上傳來的濡濕感讓他覺得難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順著毛孔融進他的肌膚,永遠地留下對方的痕跡和味道,殷梵簡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掙著身體,一低頭卻正好看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穢髒事。 大片欺霜賽雪的柔膩肌膚露在外面,紅色蕾絲裙掛在腰間,奶子上卻蓋著兩隻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隻手不停地變換著動作,姦淫著他的騷奶,那對兵哥最愛吃,最愛的玩的騷奶,乳頭從男人的指縫裡冒出頭來,已經腫得不成樣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還有大屁股,竟然因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著,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來蹭去,後腰被粗硬的棒子頂著,裙底一片濕黏,不知是男人雞巴上的水兒,還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著懇求男人:嗚嗚,你放了我吧,我已經讓你弄了騷奶,哈啊……不要亂動,你的大肉棒頂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饒了我…… 殷梵始終沒敢放聲大叫,低低的嗚咽求饒顯得可憐不已。男人粗喘著,顯然也忍得辛苦,但他還是放開了殷梵的乳房,紅腫不堪的兩團一副被狠玩過的樣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難過,這樣的他還有什麼臉去見兵哥,兵哥見到他被人玩過的奶子,還會要他嗎? 殷梵胡亂地提上衣服,只想快點逃開,誰知那男人竟然還不肯放人,又湊上來說道:才弄了這麼一會兒就想走?剛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卻還沒快活著呢,太虧了。 殷梵動不了,無奈地問道:你……你還想怎樣? 男人沉聲道:怎麼著,也得讓我摸摸你的騷逼啊,不插進去過過手癮也行,讓我感受一下,美人兒的騷逼是和你的臉蛋一樣美,還是和你的奶子一樣騷? 殷梵傻掉了,他這才反應過來男人竟是拿他當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對方是不是就會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連忙道:我沒有騷逼,真的沒有,不信你摸,放過我吧,好嗎? 男人毫不猶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說,裙下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美妙花穴,但卻有一根豎起來的小肉棒,體毛很軟,摸起來非常舒服,再往後,是會陰,已經有些濕潤,可見後面是多麼的饑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不僅沒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間藏著的肉洞。 當男人的手指插進屁眼兒時,殷梵終是沒忍住叫出了聲,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長風衣將他整個地蓋住了,所以那些回頭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又轉了回去。殷梵捂著嘴不讓自己再發出聲,可男人的動作卻沒聽,手指進了流滿蜜汁的騷穴,在裡頭盡情搗鼓起來,指甲刮騷著腸壁,還曲起手指動了動,高超的手活兒操得殷梵眼兒都直了,歲記著要反抗,卻一點抗拒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一灘爛泥似的藏在風衣下面隨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摳挖了一會兒,騷屁眼不負眾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覺得可以了,三兩下拿出褲襠裡怒張的大雞巴,找到被他強行弄開的小洞,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濕了,但他無從逃脫,只能絕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裡摳弄,進出,他狼狽地張著腿,眼淚都流幹了。他以為這已是痛苦的極限,誰知男人竟突然幹了進來,他在毫無準備之下,就這樣輕易地失去了最後的陣地,徹徹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瘋了似的撲騰起來,試圖將身體裡的大雞巴弄出去,可他不管怎樣反抗,都不過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讓對方幹得更爽罷了。男人抓著他的腰上下,粗長的雞巴一點餘地不留,直接幹進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頂得一陣幹嘔,哭腫的眼睛又疼又澀。 男人的技術太好了,大龜頭找准了騷點就接連狠撞,打樁機一樣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裡的一葉扁舟。漸漸地,什麼不甘不願都沒了,巨大的快感佔據了殷梵的身體,他弱弱地叫著:輕點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騷貨還要。不,不對,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別碰我,嗚嗚,兵哥,你的騷貨被人強姦了,騷屁眼裡插進來別人的大肉棒了。哦啊……你的怎麼也這麼粗,操到了,騷點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諷道:就說你是婊子,被陌生人強姦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麼這麼會夾,你就是用這張騷嘴吃你男人雞巴的麼,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麼辦? 殷梵已經有些分不清虛實,胡亂地叫著:那就……天天操,嗚啊,小騷貨最愛挨操了,哦,怎麼這樣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幹得淫性打發,騷話接連往外冒,幸好車上的人逐漸多起來,沒人注意兩人的勾當。可儘管沒操爽了,殷梵還是不時回想起操著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後就像瘋子一樣掙紮,嘴裡無助地喊著不要,淚水直流。 還是有人感覺到了他們的異樣,但一開始都以為是小情侶控制不住了來一發,但殷梵的求饒似乎表示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時,有個好心人走過來,問道: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幹得正爽的男人怒瞪忽然冒出來打擾他們的那個乘客,那個乘客也是個壯漢,竟毫不畏懼地與男人對視,那意思是,只要那位小姐不是情願的,他一定會幫忙的。 兩人眼見要打起來,殷梵卻忽然開口,對那位乘客說道:謝謝您,恩,不過不用了。啊……我喜歡他這樣,恩,這樣對我…… 21 去公廁伺候男人的大雞巴 殷梵低喘著說完,那主動要求幫忙的乘客臉色都扭曲了,灰溜溜地回了座位。倒是占著美人兒身子的大色狼被這句話徹底取悅,對著肉穴裡被他冷落多時的騷點勇猛地撞去,同時獎勵般握住美人左邊的蛋蛋,輕輕地揉著,果然感受到了身上人的顫抖,裹著雞巴的屁眼猛地一縮,一大灘水兒嘩地流下來,澆得大雞巴爽極,差點兒繳械投降。男人憋住射精的欲望,卻不再深頂,只淺淺地在穴口處慢慢地抽插著,用龜頭磨著騷屁眼開始的幾釐米,吊著亟待疼愛的小人兒。殷梵的低吟已帶出了難過和不滿,狐狸眼不停地對男人放電,屁股裡的水兒也流得更凶,兩人甚至能聽到騷水兒被大雞巴帶進帶出的咕唧聲,淫蕩得要命。 男人挑起嘴角,獰笑道:真是個下流痞子,屁股緊水兒還多,天生挨操的貨,怪不得強姦都能讓你高潮那麼多回……想要嗎,恩?想讓哥哥的大雞巴,像剛才一樣,又快又狠地操你,把你操得屁股合不上嗎,爽得上天嗎? 殷梵可憐地嗚咽著,他快要被折磨瘋了,腸道深處癢得像是起滿了疹子,恨不能伸手去抓,或者被什麼用力地捅進去也好……可是男人不給他,卻還惡劣地在下面的小饞嘴兒邊上挑逗,這比完全不給還要磨人,讓他嘗到了點甜頭,更是想得要死要活的。殷梵十指泛白地抓著身前的杆子,委委屈屈地哭道:嗚嗚……我好想要,你為什麼不進到裡面去,不操我了?我……啊,我都說了不要人來救,喜歡你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哦,又來了,啊,深點,你插得深點,求你了……屁股要吃大雞巴,騷貨想被哥哥幹,啊……要爽上天。 男人看著拼命往下坐,想把大雞巴吃進去的騷美人,剛消點的火蹭地一下又竄起來,他朝著美人腫起來的大胸啪啪打了兩下,乳頭被打得不停抖動,殷梵也沒控制住高叫出聲,引來眾人側目。男人低笑:對,我就喜歡你這種淫蕩的叫聲,想要的話就給我放開了叫,讓全車的人都知道你是個被陌生人幹到腿軟的騷貨,是個早公車引上勾男人的婊子。 那色狼果然拿住了殷梵的短板,知道他骨子裡就是個有些受虐傾向還淫蕩不知羞恥的浪貨,句句戳他的心窩,讓殷梵又羞恥又興奮,屁股竟然夾得更緊。殷梵完全醉在了男人的話裡,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屁股裡插著男人的大肉棒,看著他被威猛的壯漢強姦,就爽得不能自已。不行了,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嗚啊,好想要。 殷梵流了滿身的香汗,嫣紅的唇大張著,大口呼吸以平息體內的躁動。他知道,只要自己聽話,男人就會滿足他……屁股裡的雞巴動了動,似乎在催促他快些,殷梵終是受不住,崩潰地哭道:我是大騷貨,嗚嗚,啊……好爽,終於幹到底了。哦啊,我是到公車上偷人的婊子,哈啊,被幹得爽死了,屁股流了好多水,要壞了,嗯嗯啊……大雞巴好棒,好舒服…… 殷梵不管不顧地叫出了口,之後便完全沉淪在男人給的無限快感裡,順從著心意享受騷叫,絲毫不知自己的騷樣兒引來了多少人的注目和覬覦。 殷梵叫得是中文,但還是有人聽得懂,便真以為他是上車來找幹的,甚至有些躍躍欲試,虎視眈眈地盯著殷梵,還用眼神示意正在享用他的男人,那意思是,哥們兒,玩完了也讓我爽爽唄。 誰知那色狼卻是陰森森地瞪向那不懷好意的小個子,抬手捂上叫得正歡的騷嘴,捏住殷梵的腰又大力撞了幾下,把精液射進了殷梵的身體裡。 高潮來臨時,殷梵實在是太爽了,沒忍住咬上了男人的胳膊,他知道,男人不會願意讓別人聽到他高潮時的叫聲的…… 正好這時,車子到站。男人提上褲子,抱起被風衣裹住的美人兒,揚長而去。 走了幾段路,男人感覺到懷裡的人兒還在抖,不由問道:還好嗎? 殷梵小腦袋在男人的脖子邊亂拱,嬌聲道:恩,不好……太舒服了,受不住,嗯哼……屁股,還在流水兒…… 男人笑出聲,好心情地逗他,問道:被人強姦有這麼爽? 殷梵害羞地掩面,嬌啼一聲,複又露出一雙含情目偷覷著男人,道:被兵哥強姦才爽,別人才碰不到我呢。 陸雲野寵溺地說道:你呀…… 方才的強姦戲碼令兩人都過足了癮,一路說著情話,到了一家酒店。陸雲野之前早把路線都研究好了,兩人進了房間,立刻有人送來新的換洗衣服。殷梵感念男人的體貼,不由又獻上身體,與愛人濃情蜜意了一番。等終於穿好了衣服,收拾妥當,已經到了中午。 殷梵摸著肚子,神情略帶可憐。陸雲野瞧著他那動作,笑問:怎麼了,我的小騷貨,懷上了? 殷梵抬起腳踢過去,嗔道:去你的,我可沒有懷孕的零件,你天天操不是最清楚麼,你操到過騷逼嗎,兵哥? 陸雲野痞痞地笑,說道:你那一張嘴頂兩張騷,應付那一個就夠了,再多一個兵哥的大雞巴可就伺候不過來了,插了這個那個也要,你還不得饑渴死? 說著,捧住殷梵遞過來的嫩白小腳,放在嘴邊啃起來。殷梵被弄得又舒服又癢,撐不住咯咯笑著在床上打滾,滾得衣衫淩亂,春光外泄。眼見男人又要撲上來,殷梵連忙道:兵哥,我餓了。 陸雲野知道殷梵是真的需要補充體力,若非沒力氣了,他也不會拒絕自己的索取,便說道:走,兵哥帶你去吃飯。 這家酒店最有名的就是頂樓的空中花園餐廳,這也是陸雲野選擇來這邊的原因。坐在高處,一低頭便能將半個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周圍還堆滿了姹紫嫣紅的花卉,花香怡人,美如夢中。這實在是情侶約會的好地方,安靜又浪漫,濃情四溢。 陸雲野和殷梵訂的是四人桌,本來是應該對坐在兩邊的,可兩人偏要膩在一起,你摸我一把,我親你一口,吃飯也用喂的,紅酒更是必須喝對方嘴裡的,吃著吃著殷梵便坐上了陸雲野的大腿,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密,卻並不讓人反感,而是豔羨他們的恩愛。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陸雲野把懷裡的小狐狸放到座位上,在他耳邊說道:兵哥去個衛生間。 殷梵百無聊賴地等著他家男人回來,可等了許久都不見人影。都說飽暖思淫欲,吃飽喝足的小狐狸又發起騷來。今天在公車上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到現在都還在回味。不過,雖然超級爽,可畢竟只有一次,剛剛在房間裡也沒放開手腳大幹,殷梵那騷浪的身體怎能知足,上面的小嘴兒吃飽了下邊的立刻寂寞難耐,守不住了…… 殷梵身上是陸雲野最愛的裝扮,一件剛到腿跟的白襯衫,裡頭自然是真空,撩開寬鬆的衣擺就什麼都看光了……殷梵欲求不滿地扯著領口的扣子,好想脫光光被男人疼愛,想到要發瘋。實在是等不及,殷梵起身走向了衛生間。 不愧是頂級的酒店,就算是公廁,建造得也十分豪華,並且很乾淨。殷梵走進去,輕聲叫了幾句兵哥,卻沒有人答應,衛生間的門也都是虛掩的,並沒有人在用,看來男人是已經走了呢。 殷梵撲了個空,剛想走,卻突然進來一個一身黑,留著滿臉絡腮胡的高大男人。那人大步走來,迎面傳來一股濃濃的雄性氣味,剛猛又霸道,迅速浸染了殷梵周身的空氣,把他包圍在裡面。 殷梵的腿立刻邁不開了,靠著洗手台站立,拼命咬著唇,才止住差點脫口而出的騷叫。那人身上的味道太好聞,太夠味兒了,怎麼會有這麼永陽剛又雄壯的男人,只一眼就讓他腿軟。就算一再告誡自己要忍住,但殷梵還是能聽到心口傳來的撲通撲通的聲音,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燒起來了,欲流從門戶大開的騷屁眼直沖腦頂,沖得殷梵頭暈目眩。 然而那男人並沒留步,看了殷梵一眼就徑直進了一扇門。殷梵有些失望,想他容色傾國,哪個男人不是滿眼迷戀地看著他,哪怕得他一笑也是好的,連兵哥都對他一見鍾情,可偏偏這個該死的臭男人,竟然對他不理不睬。 殷梵惱怒地跺了跺腳,心有不甘,正想著要使出什麼解數讓男人為他折服的,轉眼就瞥見那扇並沒有合上的門。殷梵立刻喜笑顏開,哼,裝什麼正經,還不是個悶騷,開著門等他主動送上去呢。殷梵也不介意男人的這點小計倆,誰讓對方合他的口味,而且他又急需男人止渴呢? 殷梵扭著小腰走到門邊,見那男人正站在馬桶前,除了腿下去的褲子,上衣竟然也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也不知是什麼怪癖。不過,他的身材真的好棒啊,蜜色的肌膚,健壯的肩背,精瘦有力的腰肢,唔……如果雞巴也大的話,就完美了呢,被他操起來一定爽死了吧,再騷的身體都能得到滿足的。 殷梵差點流出口水來,迫不及待地走過去,小手撫上男人的後背。男人一個使力把不請自來的人拽到身前,了然地笑起來,果然是剛才見到的那浪貨,瞧他看向自己時,那露骨又充滿渴望的淫蕩目光,就知道他肯定會主動湊上來。 要是換個人,沒准男人不會搭理,倒貼的他見多了。可這個不一樣,他見過的世面可不少,卻從來沒遇上過美成這樣的,這種美帶著從骨頭裡散出來的淫騷,一看就是被男人的雞巴和精液養出來的妖精,浪得神仙都把持不住。 這樣的頂尖貨色,就算是被人上過,他也要嘗一嘗味道。但男人也不是那種不懂情趣的,拽過殷梵並沒有立刻上了他,而是問道:你是幹什麼的,幹嘛偷覷老子撒尿? 殷梵被他問得呼吸一滯,啊,受不了了,講話的語氣好有男人味,聲音低沉醇厚,好想聽他用這把嗓子叫自己騷貨,讚歎他的屁股好操,身體美味…… 殷梵忍了忍,沒直接說我是來找幹的,而是揚起一個明豔絕倫的笑容,嗲聲道:我是來伺候您的大雞巴的,無論他是想撒尿,還是想爽爽,我都一手包辦,一條龍服務哦。 男人滿意地點頭,說道:好啊,現在老子想撒尿,你就幫老子弄出來吧,弄好了就賞你一炮。 殷梵皺起細眉,不滿地說:幹嘛這麼小氣,人家的服務很贊的,多給我幾炮嘛,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大屁股餓了多久,又多能吃……恩,你放心,我的嘴和手都很會伺候男人,奶子和屁股也比一般男子大很多哦,包你爽到爆,呵呵…… 說完,也不待男人回答,便主動地蹲下,小手捧起男人的大傢夥,贊道:唔,你的雞巴真大,形狀也那麼漂亮,真想現在就塞進我的屁股裡。話是這麼說,但殷梵還是依照約定先伺候男人撒尿,一雙巧手靈活地在男人的肉棒上遊移,小嘴兒含住精囊一吞一吐,屁股也跟著晃。 男人被殷梵服侍得十分舒爽,不止低吼,本來就是來上廁所的,現在更是想趕緊解決完把這個送上門來的騷貨扒光往死裡操上他幾百回,於是沒幾下就開始往外出尿。 殷梵察覺到男人要尿了,竟然忽然起身,叉開腿坐到,馬桶上,仰起頭讓身體直對男人的雞巴,就這麼迎接男人射出來的尿液。 只見盈盈燈光下,一穿著白襯衫的傾國美人兒,張著一雙大長腿,挺著芬芳的香乳,滿臉淫蕩得任男人往他身上澆尿,還一臉的享受,誘人的小嘴兒不時吐出呻吟。 饒是見慣場面的男人也失控了,粗喘著扒開殷梵的白襯衫,眼前立刻出現一具窈窕鮮嫩的肉體。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身體竟不是想像中的光潔如玉,雖然白皙細膩,卻佈滿了青紫的吻痕,特別是一雙奶子,高高得腫了起來,比少女的胸都打,兩個大乳頭更是騷得嚇人,深紅的顏色,上頭還有齒痕,一看就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地蹂躪過。 男人有些憋悶,恨聲道:剛被幹過就出來打野食,怎麼,你男人沒滿足得了你? 殷梵嚶嚶地撲進男人懷裡,哭道:嗚嗚,不是……人家在公車上,被人,被人強姦了……他實在太壞了,把我弄成這樣,我的奶子好疼,好人,你幫我揉揉嘛。 男人一把將殷梵推到牆上,按住他,說道:哭什麼,你這樣的騷貨,被人奸了不是該高興麼,還是你嫌他的雞巴小,沒被操夠? 殷梵抹了抹本就不多的眼淚,順從地被男人壓著,答道:嗚嗚,是沒夠,我還想要……好人,我的屁股可好操了,你快進來試試啊,我最愛吃你那麼大的大雞巴了,我的屁股就是……啊,給你的大雞巴量身點過的,哦啊…… 男人也被殷梵的淫聲浪語勾去了魂魄,粗聲道:這可是你說的,看老子怎麼整你。 言罷,兩人就不管不顧地在公廁裡幹起來,像兩隻發情的野獸,沒完沒了地糾纏,放肆縱情地操幹喘息,說著淫詞浪語。 廁所裡不時有人來往,但他們仗著門一關誰也看不到他們的臉,徹底地放縱起來,就算外頭有人吹口哨起哄他們都沒停下來。 直到殷梵的兩張嘴都被灌滿,再吃不下精液了,男人才放過他。殷梵四肢無力,張著嘴躺在馬桶蓋上,可眉梢眼角卻透著得意和饜足,風情十足。男人也幹得酣暢淋漓,在殷梵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對彼此滿意到極點的兩人當然不會介意多溫存一會兒,便又摸又親地撫慰對方,肌膚相貼享受高潮的餘韻。 又過了會兒,殷梵披上衣服,在男人的攙扶下走出了廁所。 誰知,剛一出門,就撞上了從對門出來的一個中國人。本來這也沒什麼,殷梵可不會因為被人撞破在公廁和人做愛就多害羞,可那人卻盯著他看起來,然後驚呼:你……你不是我們家雲野的小男友嗎,居然和外頭的野男人糾纏不清,你對得起我兒子嗎? 殷梵被對方的話驚到了,抬起眼看那人,心中簡直驚濤駭浪,我勒個去,居然真的是兵哥他爸,兵哥給他看過照片的,神啊,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尷尬死了。 殷梵少見地不知所措,實在不知該怎麼解釋,著急地搖了搖身邊人的胳膊,示意他快想辦法。 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摟進殷梵,然後撕下臉上粘的假鬍子,對陸勳說道:老爸,你別欺負我媳婦兒,明知道是我,你說那些話幹什麼? 22 聚眾淫亂的節奏 見陸雲野主動說明瞭身份,殷梵暗中鬆了口氣,雖然還是很窘,但是總比被老公的爸爸抓包和野男人廝混強多了。按理說,他應該禮貌地過去打招呼的,可如今這狀態,好好的襯衫被兩人揉弄得亂七八糟,從領口到衣擺都是髒汙,扣子也扯得七零八落,全靠手揪著才沒走光。大腿上亦是髒得無法見人……一片紅色的吻痕上沾著濁白的黏液,剛吃得飽飽的騷屁股,因為被幹得合不上,喝進去的精液都順著大腿淌了下來…… 殷梵緊緊抱著陸雲野不放,恨不得藏到男人身體裡面去。平時沒羞沒臊是一回事,可面對的是兵哥的父親,他怎能不尷尬羞惱。 而另一邊,陸雲野還在和脫線的老爸互瞪,陸勳得意洋洋地看著兒子,眼神裡傳達的意思可以解讀為我就是故意的,怎麼著吧? 陸雲野從小和老爸也逗慣了,兩人相處一向沒大沒小,實在也是因為陸勳太不靠譜。於是,他憤憤地瞪回去:別在這搗亂,我要照顧媳婦兒,你也趕緊回去找老婆去,小心被勾走了。 父子二人無聲地叫著勁兒,可苦了下體淫亂又空虛的殷梵,他偷偷地用手指撓了撓男人的掌心,囁嚅道:兵哥,幫幫我……幫我把屁眼兒堵上,它,還在流……恩哈,流得屁股好癢,兵哥,騷屁股還沒含夠,不要讓它流了…… 陸雲野哪能受得了媳婦兒用這嬌羞又急切的小動靜說話,當即放棄了和自家老爸做無謂的爭鬥,一個公主抱將殷梵抱到懷裡,手掌正好蓋在殷梵臀溝的地方,低笑道:小騷貨別急,兵哥用手給你堵上了,乖寶兒,不夠吃兵哥再喂給你! 陸雲野說話聲音不高不低,反正殷梵敢肯定對面的未來老爸能聽個一清二楚,臊得他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埋在陸雲野的頸窩不動,可男人的觸碰和氣息又讓他蠢蠢欲動。嗚嗚,兵哥真是不管什麼場合都不耽誤對他說下流話做下流事,偏生他最受不了這一套,好甜蜜好幸福…… 陸勳不爽地看著兒子大刺刺地抱著媳婦兒走了,留他一人在廁所裡風中淩亂。這倆小的簡直太過分了,沒節操沒下限!想當年他也想這樣來著,可惜老婆總是害羞不配合,沒想到這個臭小子這麼好運氣,居然拐到了又純情又風騷的媳婦兒。 陸雲野才不管老爸心裡的怨念,心滿意足地抱著小狐狸回房洗澡。期間陸雲野還想來一發,但殷梵糾結半晌,還是痛苦地將他推開了。 用浴巾裹住被男人挑逗得白裡透紅的身體,眉眼間情致滿滿,聲線有些抖,說道:不要了……伯父伯母還在餐廳,我不去拜見的話顯得太失禮了。兵哥,我們回來再做,小騷貨也想要呢。 陸雲野覺得有理,雖然他和父母的相處模式一直挺隨意,像朋友一樣,但殷梵現在畢竟還沒有正式成為陸家人,小東西的心思他還是理解的。於是,陸雲野沒再堅持,親手為殷梵換上衣服,牽著他的手回到了空中花園餐廳。 陸勳的葉畫弦也關注著這邊的,見到他們當即熱情地招手。殷梵已經換回了正常的衣服,一件翠綠色的手工襯衫,純黑的長褲,襯得殷梵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小王子,精緻又尊貴。 殷梵出身豪門之家,禮儀教養都是頂號的,何況他對陸雲野的父母又是發自真心的喜愛和尊敬,面帶笑容,彬彬有禮地打招呼。 葉畫弦親昵地將殷梵拉到自己身邊,慈愛地打量著他,笑道:我們家臭小子真有福氣啊,找到你這樣的妙人兒,長得好,人品也好,聽說對我們家小子也縱容得很,真是難得。 殷梵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認真地回答著葉畫弦,不停說著陸雲野對他有多好,遇到陸雲野他有多麼的幸運。葉畫弦和陸勳對視一眼,他們兩個都是人精,殷梵說得是真心話還是場面話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下兩人是更加滿意,直接拿殷梵當親兒子那麼疼愛了。 一頓飯吃到最後,殷梵也不像開始時那般拘束,相處起來的感覺與一家人無異,其樂融融。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果真奇妙,殷梵不知和陸雲野一見鍾情,也合了陸家人的眼緣,可以想見未來的生活有多麼的性福美滿。 之後,陸雲野和殷梵陪著兩位長輩在國外看了圈風景,他們提交上去的結婚申請也批示下來了,兩人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夫關係,都激動得不行。當然,激動的結果就是殷梵接連幾天沒能下床,上飛機都是陸雲野抱上去的。 陸勳和葉畫弦留在了歐洲,說要再度一次蜜月,在秀恩愛這件大事上趕超他們。陸雲野表示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從機場一直到進了飛機他的嘴唇都是黏在殷梵的小嘴兒上的。殷梵也欣然接受,直到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才推開陸雲野,大口吸著新鮮空氣。 在國外的近一個月過得太舒心,人逢喜事,也可能是日夜被男人滋潤得,總之殷梵看起來更加漂亮妖豔了。陸雲野眼神黏在殷梵身上,怎麼都看不夠似的,手在殷梵的身體上流連,卻聽殷梵突然問道:兵哥,我們今天回去做些什麼呢? 陸雲野低頭看他,說道:帶你去見我的發小們,聽說我結婚了,他們都想見你呢。 殷梵好奇:你還有發小呐,都沒聽你說過,還以為你的好哥們都是軍隊裡的。 陸雲野沉吟片刻,將懶懶躺在他腿上的殷梵抱起來,讓他面對自己,嚴肅地說道: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除了當兵還做什麼嗎,現在就告訴你……銀翼,你聽過麼? 殷梵不由驚呼,銀翼他當然聽說過,但凡家中產業在黑白兩道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大抵都聽說過關於銀翼的傳奇。大約三十多年前,這個組織誕生於義大利,但它的創建者卻是幾個華人,一個新興的幫派居然神奇地在義大利站住了腳。大概十年前,銀翼換了第二批首領上臺,果斷將主要勢力轉移回了亞洲大陸,原本的根基加上新一代領導人的鐵腕與智謀,使銀翼在亞洲迅速崛起,如今已是亞洲極道界的龍頭。他們不僅控制著大批的軍火流通,掌管著黑道秩序,更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相關產業鏈,可以說在黑白兩道都有極大的影響力。 殷梵是聰明人,短時間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了,難以置信地說道:兵哥,你別告訴我銀翼的創始人之一是陸伯父,然後你是現在這代首領的其中一個! 陸雲野笑著點頭,說道:就是這麼回事。呐,現在你知道了,兵哥是個混黑道的,你還跟不跟我了呢? 殷梵也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捶著陸雲野的胸口嗔道:你問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跟你。話說我的兵哥好厲害啊,道上把你們說得神乎其神,我都聽了不少傳說。哎呀,我居然泡上了銀翼的首領,有種好爽的感覺! 見殷梵一臉與有榮焉的表情,陸雲野哭笑不得,說得:一會兒帶你去見另外幾個,我們是一起長大的生死之交,比親兄弟還親,他們都很好相處的,以後隨便你差遣。 殷梵噗嗤笑出聲,不過從陸雲野溫暖的語氣裡能聽出來他們的感情真的很好。可以說,殷梵對陸雲野的一切都是充滿熱情和好奇的,所以也開始期待這次見面。 兩人下了飛機,歇了半個下午,在晚上趕到了銀翼旗下的娛樂會所似水流年。作為老闆,走得自然是方便隱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門很隱蔽,但門前景色秀麗,十分寬敞,光是停車場就占了很大一塊面積。 停了車,陸雲野摟著殷梵往裡走,走到門前,殷梵卻忽然停住腳步,抬起頭仰望巍峨古樸的石雕大門,轉頭對著陸雲野笑得燦爛,說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進屬於你的另一個世界了。謝謝你給了我全部的你。 陸雲野沒想到殷梵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為他赤誠的真心感到動容,激動地抱住殷梵親吻。正吻得難分難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聲,有人打趣道:你怎麼剛結婚就這麼饑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讓你睡的,好可憐哦。 陸雲野放開殷梵,對那人說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幹,面色黯淡無光,頭髮枯黃,哎呦,好像眼角有皺紋了。 殷梵本來被親得暈乎乎的,可聽了陸雲野的話,實在忍不住好奇,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入眼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方美人,長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膚雪白,睫毛也長,但身材高挑,絲毫沒有嬌小的感覺,如西西里的豔陽,明媚爽朗。 殷梵來之前聽陸雲野大概介紹過,知道這人便是銀翼主管情報的拉斐爾,來自號稱帥哥遍地的義大利,本人也確實好看。 拉斐爾最在乎容貌了,聽到陸雲野說他長了皺紋,當即哭號:啊,我的臉。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顧的人,永遠美得像十八歲。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滿的老男人。 陸雲野冷冷地說道:呵,十八歲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點就沒人要了。 拉斐爾西施捂心狀看著陸雲野,轉身就要走,卻撞進了來人身上。那是個給人的感覺很涼薄,又心思詭秘難測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淺色系的衣服,帶著金框眼鏡,風度翩翩裡藏著股不容忽視的氣勢。 霍白俯視著撞在他身上的二貨,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說道:又鬧什麼呢? 拉斐爾扁嘴,委屈地說道:嗚嗚,你也凶我,我要翹家,不跟你過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來十分危險,似笑非笑道:翹家,忘了上次的教訓了? 拉斐爾想到上次離家出走的經歷,立刻老實了。嗚嗚,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時間不夠多,鬧脾氣出走,結果霍白在國外把他逮到,從抓到他的那地方開始,一直到上飛機,回家,沒間斷地幹他,差點沒把他弄死,從那以後,拉斐爾再也不敢挑戰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霍白牽著消停下來的拉斐爾溫文有禮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體地回禮。霍白和陸雲野走在前頭,兩人不知說著什麼,拉斐爾就熱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們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即使脫線如拉斐爾,也只是在親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對外人不知多少算計呢,之所以對他很熱情,是因為心底裡認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廂,推開門發現裡邊已經有人到了。左側沙發上坐著的是個黑道氣息很濃的男人,殷梵認識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賀少賀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來,但他沒想到賀少竟然也是銀翼的人,兩人默契地沒多說,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正中間坐著的男人長得雖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個人像塊冰,沒什麼感情,更沒什麼熱度。最奇的是,他腳邊的地毯上跪坐著一個身穿藏藍銀花旗袍的絕色麗人,看起來比他還小,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殷梵仔細辨認了半天,才敢確定這是個男孩兒。 謝黎生很難得地給了殷梵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雲野的人就是我們的親人,不必和我們客氣。說完,又拍了拍正在給他捶腿的男孩兒的頭,淡淡道:小東西,和這位哥哥打個招呼。 男孩兒仰起頭,乖巧地說道:知道了,乾爹。然後站起來對殷梵道:你好,我叫顧嬈,是謝老闆的乾兒子。 趁著這空檔,殷梵也當眾做了自我介紹。他對那個顧嬈倒是很感興趣,看起來乖巧聽話,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燒著的火焰,那可不是養在屋裡的百合,是該開在金三角的罌粟花啊。 但不管這幫人都有何奇特之處,但和哥們兒相處都是坦誠自然的。殷梵的脾氣也和他們合得來,幾杯酒下肚便沒了初見時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鬧起來。 作為新婚夫夫,陸雲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這群人打趣。熟了以後,殷梵才發覺這夥人簡直百無禁忌,以我流氓啊,那問題,問得他臉紅。 拉斐爾不知從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圖片,上頭畫著的都是極盡羞恥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圖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興致高昂地說道:來來,我們分組來大牌,正好兩兩一組,那對兒輸了就照這上面的做啊!那個誰,孤家寡人賀青峰同學,你來給我們當裁判。 賀青峰氣得朝拉斐爾扔酒杯,笑駡: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這個單身人士面前秀恩愛,我咒你一會兒輸得連內褲都不剩。 拉斐爾往霍白懷裡一躲,還得意洋洋地說著:就刺激你來,有本事現在出去找一個,或者自己獨自完成懲罰,給自己口交什麼的,哈哈,想想就可樂哎。還有,你那詛咒沒用,霍白就沒讓我穿過內褲。 賀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趕緊管管你家那個口沒遮攔的。 霍白但笑不語,一臉的縱容,秀恩愛秀了賀少一臉。 殷梵也樂得倒進了陸雲野懷裡,這幫人真是太有意思了,這種有哥們兒有兄弟的感覺真好。一想到這些歡樂都是陸雲野帶給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陸雲野的臉,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當眾親吻起來,陸雲野當然配合,隔著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撫摸。 拉斐爾激動地大呼:謔謔,你們直接要來圈套啊! 殷梵舔淨陸雲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揚著頭傲然地說道:才不要便宜了你們,來打牌,我們誰輸了誰就當眾演活春宮,要錄影的哦。 唯一的單身狗賀青峰頭疼地看著這幫沒下限的人,大呼:靠,你們這是要聚眾淫亂的節奏啊。 23 撅起屁股給乾爹舔 第一圈牌玩下來,輸得竟然是謝黎生和顧嬈,雖則沒整到新婚夫夫,但眾人依舊熱情高漲,畢竟謝黎生那個冷面神的熱鬧不是那麼容易看的。謝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來就是禁欲系,雖然走到哪都帶著他那個乾兒子,而顧嬈也總掛在他身上若有似無地和他調情,但謝黎生卻沒出現過明顯的失控,害得拉斐爾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問顧嬈,謝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樣。 顧嬈傾身上前,抽出來一張卡片,看了一會兒,眉目微挑,笑道:這真是有些複雜呢。 沒等謝黎生看,拉斐爾已經搶過去,朗聲讀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裡,然後小受再蹲下來,恩……用排泄的姿勢把珠子全部排出來! 眾人都很無語地瞧著拉斐爾,霍白扯著拉斐爾的襯衫後擺把他拉到身上,扯開衣服在他的乳頭上捏了一把,問:你從哪弄來的這個,和別人玩過? 拉斐爾痛呼一聲,可被男人隔三差五淩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適應了各種重口味,掐了一下後,乳頭迅速脹大,整個前胸都癢得發麻,拉斐爾轉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頭按向自己的乳房,嬌聲道:你討厭,又把人家的乳頭弄硬了,恩……癢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著送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張嘴含住拉斐爾大大的乳頭,用牙齒啃咬。刺痛中藏著難言的激爽,拉斐爾忘情地嬌吟,也沒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麼可能和別人玩兒,是從場子裡那拿的,嗯哦……你輕點,咬掉了你還吃什麼? 殷梵看著他們的狀態,有點好奇,陸雲野低聲道:別搭理那兩個神經病,明明是青梅竹馬,順風順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戀情深路線,沒事兒就演幾出,隨時進入瘋癲狀態。 殷梵聽得吃吃地笑,湊到陸雲野耳邊,說道:兵哥喜歡玩什麼,我也隨時奉陪哦。 顧嬈隨手拎起一塊手絹扔向拉斐爾,打斷了兩人愈演愈烈的春宮,嬌笑著問:你還讓不讓我們玩兒了,我的騷嘴兒都張開了,等著乾爹給我喂珍珠呢。 拉斐爾意猶未盡地從霍白身上下來,翻箱倒櫃,還真從抽屜裡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適,光澤柔和,絕對是上品。殷梵也跟著開玩笑,說道:這要是都吃進去,顧嬈估計得撐到。 顧嬈擺擺手,掩唇笑道:乾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間,騷穴能吃多少,會喂得恰到好處,你說是吧,乾爹…… 最後那聲叫得可謂千回百轉,其餘人都起雞皮疙瘩了,實在是太嗲了。謝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顧嬈的下頜,認真地問:真的要吃?還得排出來。 恩……顧嬈微帶幾分委屈地應道:乾爹,人家也想和你當眾秀恩愛嘛……你都沒有在大家面前疼過我。而且……來之前我在菊穴裡放了你最愛的桂花味糖果,這會兒已經化了,又甜又香,乾爹你不想吃嗎? 謝黎生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接過那盒珍珠,道:當然想,我乾兒子這麼乖這麼美,乾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聞言,顧嬈立即跪趴在沙發上,雙腿岔開,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個屁股都擠出了旗袍,露出裡邊短短的黑色網襪,最妙的是,那絲網襪子是破爛的,最大的口子就開在臀縫處,只要一撥開那兩片晃蕩的輕紗,就可以為所欲為。 謝黎生脫下西裝外套,蓋在顧嬈翹起的屁股上,然後腦袋鑽進衣服底下,開始動作……雖然關鍵部位被擋住了,但顧嬈的表情變化還是很值得觀賞的,何況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貫清貴從容的謝黎生竟然鑽進衣服裡給乾兒子舔屁股,喂珍珠,這是多難得一見的奇景啊!賀青峰跑去拿來了一架錄影機,對準謝黎生和顧嬈就開始拍攝,還打趣道:謝黎生你真行啊,烏漆墨黑的你也能喂進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給你兒子舔屁股,所以才對他的屁眼兒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陸雲野也跟著起哄:哎,謝黎生你倒是露個臉啊,要不衣服脫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參加聚會,所以不太會起哄,就靠在陸雲野懷裡悶悶地笑,看熱鬧看得開心。 顧嬈此時已經完全沒心情去理會別人的笑鬧,抑或說他根本就聽不到看不到,謝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眾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濕熱的舌頭潤澤著他的菊穴,舌頭在腸道裡翻攪,他能感覺到男人把嘴貼在他的淫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裡劃開的糖漿全被他吸進了肚子裡。後來,顧嬈已分不清乾爹吃進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還是他的淫洞裡產出的騷水兒。那種靈魂都要被吸出來的感覺弄得顧嬈欲仙欲死,趴在沙發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騷屁股對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達還要敏銳,一聳一聳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謝黎生埋在西裝裡,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聽到顧嬈輕輕的啜泣,小貓一樣,嬌嬌的媚媚的,夾雜著無限歡愉。香滑的大屁股緊貼著他的臉,騷氣和桂花的香氣混著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過無數次的騷穴還和處子時一樣香甜,絲毫不像吞食過男人的雞巴和各種髒液的樣子。謝黎生著迷地吸著屁眼裡流出的糖漿,顧嬈知他的口味,卻不知他最愛和的是兒子的騷水兒。 為了證明所有動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謝黎生的雙手都留在外邊,此時自然而然地沿著顧嬈的大腿和腹部撫摸,手法輕柔卻十分色情。等他終於吸夠了,才咬住一顆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饑渴得合不上的穴口,然後用舌頭慢慢地頂進去。 涼涼的珍珠猛地進穴,顧嬈一個沒繃住,嬌喘聲接連出口。偏偏謝黎生玩上癮了似的,舌尖頂著珍珠慢慢地推進,於是舌頭也緩緩地進入了騷洞,不時停下一會兒,將瀉出的騷水喝乾淨,然後再繼續挺進,靈活的舌頭操縱著珠粒在腸道裡翻滾,擠開瘋狂蠕動的腸肉,用力地操弄。 顧嬈手伸到身體下頭,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處摸索,被男人帶著拉扯陰毛。爽得淫叫連連:嗯哈,乾爹,兒子要被你的舌頭操死了,哦……又進了一顆,好滿,哦,沒有乾爹的大雞巴粗,珍珠不好吃,兒子要……要吃乾爹的雞巴。哦啊……爽,太爽了,乾爹舔我…… 顧嬈一邊喊著,一邊移動雙腿,後邊長了眼似的準確找到謝黎生脹大的雞巴,活動著腳腕子,給謝黎生解決,屁股裡越來越滿,更多的空間被珍珠佔據,男人也不再用舌頭弄他,反而塞進一顆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騷嘴兒,激烈的快感變得綿密柔和,顧嬈的呻吟也成了婉轉輕啼,嗯嗯啊啊地叫著:唔,屁股被乾爹喂飽了,好舒服,啊……乾爹吻我的騷嘴兒了,我……給乾爹腳淫,哦,乾爹我要噴水兒了,珍珠要被射出來,啊……不要弄了呀…… 兩人你來我往,幹得投入,竟直到射出來才算結束,眾人都沒眼看,放著攝像機在那攝錄,也和自家親愛的親親我我去了。 不過,這場淫戲還不算完,那邊謝黎生剛抬起頭,無聊至極又被閃瞎了的賀青峰迅速地扔過去一個盆子,壞笑道:吃也吃飽了,該排出來了吧。 顧嬈還紅霞滿面的,顯然沒緩過來,想到要像排泄一樣往出排珍珠,還是有些發怵。謝黎生卻沒有冷眼旁觀,而是抱起顧嬈,把著他的屁股讓他沖著盆子,說道:兒子不怕,乾爹給你把著。 雖然謝黎生的聲音還是沒什麼溫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這個地步還是讓顧嬈開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縮一縮的,一用力,眾人便瞧見一顆珍珠從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聲落到了盆裡。 霍白摸著下巴,自言自語:看著不錯哦,下回我們也可以試試。 陸雲野摸著殷梵的臉蛋,也笑問:騷貨,你想不想也試試? 殷梵在陸雲野耳邊吹氣,說道:排珍珠有什麼意思,騷貨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進我裡面,讓小騷貨幫你撒出去好不好? 陸雲野抓住殷梵就親,狠狠磨著他的嘴唇,咬牙切齒道:小妖精,真想現在就幹死你。 24 當眾做愛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廳的中央,謝黎生面帶微笑地用給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著顧嬈,而且並不讓他直接將珍珠排進盆子裡,而是將手放在顧嬈的屁眼上,溫熱的手指極其溫柔地揉弄顧嬈濕軟的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張開的趨勢,就在顧嬈的脖子處吹氣,輕聲哄道:寶貝兒,用力。 顧嬈的臉暫態緋紅一片,那調侃帶笑的語氣,還有那話的內容,怎麼像在給他接生啊……顧嬈胡思亂想著,動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縮,竟將馬上排出來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圓滾滾的珠子在腸道滾了一圈,磨得顧嬈失聲尖叫,抓住謝黎生的手,哽咽:乾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乾爹,你幫我拿出來,求你…… 謝黎生輕笑,道:那是兒子你的屁眼太緊,乾爹馬上給你操鬆點兒,他就出來了。 話落,在顧嬈甜膩的驚呼聲中直接將他放在地上,顧嬈手扶著沙發,雙腿岔開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護著他的膝蓋,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為所欲為了。 謝黎生抬手撕開顧嬈的旗袍,藏藍色的布條掛在身上,襯得雪膚盈盈發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謝黎生鬆了領帶,喉嚨裡發出難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著顧嬈的美背吸舔,硬了許久的雞巴從褲襠裡解放出來,立即從顧嬈身上那件屁眼處帶口子的內褲中間操進去,還留在內裡的兩顆珍珠被男人的衝擊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個竟正好從體內的凸起碾過,顧嬈渾身一個激靈,斷息般驚叫,手緊緊抓著沙發,哭道:乾爹,啊……太爽了,兒子要被珍珠玩兒死了,哦……又來了,乾爹的雞巴頂我的騷點,啊……好美,幹死我吧…… 兩人兒子乾爹地亂叫,跪在地上就折騰起來。賀青峰無聊地在那用攝像機掃射,屋子裡太亂了,不知顧嬈和謝黎生,殷梵也被陸雲野壓倒在沙發上,又摸又親。賀少覺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低低咳嗽了一聲。一心想看熱鬧的拉斐爾也跟著附和,竟跑過去把陸雲野從殷梵身上拉起來,說道:喂喂你們這些淫蕩的人,說好的玩遊戲呢,怎麼能自己跑去爽。 陸雲野很配合地點頭,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兩個分開去。 殷梵夫唱夫隨,懶洋洋地起身,攏了攏被陸雲野扯開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們不急,一會兒隨便抽個東西玩兒就是了呢。 而那頭,顧嬈被謝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條,髮鬢淩亂,活像被淩虐的民國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見有人要搗亂,哪裡能依,動著屁股積極地去撞男人的雞巴,香臀搖出了各種花樣兒,邊叫邊說: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們分開,啊……乾爹,我們,就這樣和他們玩。 謝黎生淡淡應道:好,聽你的。說罷,就著插入的姿勢將顧嬈抱起來,一轉身又坐回沙發上,於是變成了顧嬈坐在謝黎生的身上被他頂上頂下。 顧嬈的臉上露出愉悅饜足的神情,手有些顫抖,卻還是努力地扶著謝黎生將拍抓起來,和剩下幾家打起牌來。雖說他這麼玩兒,理論上是輸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懲罰,順道秀個恩愛,所以三兩下就輸掉了,那邊殷梵剛認輸,顧嬈也被謝黎生內射,滾燙的精液噴灑在腸子裡,隨著雞巴微微撤出的動作,還藏在腸子裡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雞巴操得脆弱不堪的腸道上滾動,顧嬈被折磨得四肢無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這邊平息下來,陸雲野和殷梵的懲罰題目也抽出來了,拉斐爾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亂顫,而殷梵的臉色有幾分難以言說。 他們的懲罰項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時候猜測避孕套的厚度。 陸雲野從桌上拎起一個打著超薄標誌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沒用過這鬼東西。 殷梵也說:是啊,帶著這東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離接觸。 顧嬈這會兒也緩過來了,他可才得到滿足,話音都帶著愉悅和滿足,咯咯地笑道:願賭服輸啊,平時沒用過現在才好猜麼,測測你對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種程度。 知道躲不過,兩人倒也痛快,陸雲野笑得:那就讓你們看看,我媳婦兒對我的雞巴都多熟悉。 為了不太難猜,實行之前,有讓殷梵大致看過,裡頭的避孕套分三種,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別也不過零點零幾毫米,對殷梵來說,難度還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撐著牆壁站著,長褲和內褲都被陸雲野親手脫下來扔到了一邊,長款的襯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雙大長腿。不得不說,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辦事的衣服,不僅操起來容易,而且不會露得太多,太尷尬混亂。 賀青峰拿起一個看了一眼,點點頭,遞給陸雲野。陸雲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裝,豪放地帶到雄赳赳的大鳥上,忍不住罵道:娘的,太難戴了,誰沒事兒用這勞什子。 雖然不情願,但媳婦兒的騷屁股就在前頭等著,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陸少還是願意費力氣的。戴好了套子,陸雲野沒急著進去,手先從殷梵的衣擺下面鑽了進去,用身體將媳婦兒牆上,粗喘著摸他的下面。陸雲野本來想做點前戲,省得殷梵辛苦,卻忘了自家媳婦兒的騷性,摸了一手的水。陸雲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擰了一把,調笑道:媳婦兒你怎麼是濕的,什麼時候濕的,恩? 殷梵努力地往後靠,嬌聲道:恩……就剛才,你把人家壓倒,又親又摸,恩……不濕才怪。啊,兵哥快進來,屁眼好癢…… 陸雲野呵呵笑了兩聲,低吼:小騷貨,老子滿足你。 雞巴狠狠地操進肉穴,陸雲野的大手從後方繞到前頭,在殷梵平坦的小腹摩挲,大拇指玩著殷梵的肚臍眼,時而頂弄,時而轉圈按壓,將前後的小口都占著玩弄。 殷梵感覺自己要被頂穿了,粗長的雞巴直直進到肚子裡,男人的大手還在前頭跟著撩撥,每次雞巴頂進來,肚子上的大手就往下輕輕一按,仿佛在隔著殷梵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啞聲道:兵哥摸到你的騷腸子了,裹著兵哥的大雞巴不放,哦,吃得真用力,好媳婦兒,你太好操了。 殷梵也被幹得發暈,一勁兒地浪叫:啊……終於挨操了,吃到兵哥的大雞巴,香死了,哦,吃得好飽,嗯哈……騷貨好操,兵哥就一直操,恩,不要停,啊…… 拉斐爾在後頭大喊:喂,你們兩個,趕緊猜啊,多厚的套子? 本來以為還得費些力氣呢,誰知殷梵脫口而出:哦,中間的,恩……零點零七釐米。 拉斐爾拿著盒子目瞪口呆,叫道:臥槽,居然猜對了。來來,換下一個。 陸雲野也想趕緊把懲罰弄過去,誰樂意帶套子,都不能和媳婦兒的騷肉肉親密接觸,中間放著一層塑膠多彆扭。於是,陸雲野退了出來,開始換套子。 殷梵的肉洞被幹得正美,門戶大開,合都合不上,男人一離開,一股涼風立刻灌進去,刺激著濕熱的甬道,冷熱交替,又空虛無比。殷梵難耐地在牆上磨蹭,低低呼喚著:兵哥,恩,不要走,再操會兒,啊……你不要你的小騷貨了麼,哦,好難受,要,要雞巴…… 陸雲野沉聲道:忍一會兒,兵哥換完了小雨衣就去疼你。 陸雲野在心裡罵著出這損招的人,什麼玩意嗎,都不讓人玩兒爽,還帶中途叫停的。有些笨手笨腳地換上了套子,陸雲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他的溫柔鄉,還是那麼緊,那麼舒服,可隔了一層,騷水兒不能直接澆在雞巴上,惹得陸雲野不爽地低罵。 同樣不滿的還有殷梵,他皺著眉低叫:恩,不要這個,啊……太厚了,我要兵哥的雞巴,感受不到兵哥……雞巴的筋絡,哦……舒服,兵哥好棒,帶著套子也操得騷貨,這麼舒服…… 不得不說,殷梵對陸雲野的雞巴太瞭解,或者說是腸道對大肉棒的分辨力和感知力太強了,不過零點零幾釐米的差別,他竟能感受到不同。當然,歸結到底,就是什麼阻隔都不想要,只想和他的男人肉體相貼,性器接觸。 陸雲野如願扔了小雨衣,操著純天然的肉棒在殷梵的身體裡馳騁,殷梵不停地叫著爽,大口大口地呼氣,連雙腿都是緋紅的。 賀青峰在一旁拍得不亦樂乎,拉斐爾大聲起哄:顏射,我們要看顏射! 陸雲野低笑:呵,顏射算什麼,給你們看! 說罷,又狠狠搗弄了幾十下,抽出雞巴的瞬間扳過殷梵的身體,殷梵心有靈犀地蹲下,微仰起臉被男人射得滿臉都是,從時間到高度,都配合的天衣無縫,一看就知道不知做了多少次。 絕美的臉上被射滿了骯髒的白液,殷梵卻十分享受,還主動將臉埋到男人茂密的黑森林裡,像只撒嬌的小貓,磨蹭著,哼唧著,舌頭不時伸到嘴邊舔幾口,不忘輕聲讚歎:兵哥的精液真好吃。 25 番外之給演員示範如何拍床戲 彼時,殷梵已經進入娛樂圈做了導演,前不久剛拿到人生中第一個最佳導演獎,並且在頒獎禮上公開出櫃,向自己的同性愛人表白。那之後,簡直在圈中掀起了巨大的風浪,其實在這個圈子裡,同性戀並不算稀奇,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敢於公開的就太少了,一時間各種聲音甚囂塵上。 殷梵年少成名,又坦率爽朗,從不做曲意奉承那一套,所以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那一段時間,那些人沒少給他使絆子,也有反應強烈的粉絲網友,也不知其中有幾分是真。大家都以為,殷梵離被雪藏也差不多了,就算還能拍戲,名聲也會大不如前。誰知,殷梵絲毫不受影響,我行我素得讓人牙癢癢,在採訪中被人問道性向問題時,回答得毫無避諱,甚至每次都要借機向愛人表白一番。不止他自己不介意,娛樂公司也沒有半點譴責,而且網路上不好的言論不到一夜被刪了個精光,誰再發立刻就被處理掉,好像專門有一批駭客守在那裡似的。圈內人更是知道,很多場合,很多部門都是直接對殷梵開綠燈的,他拍同志片都沒有被上頭給攔下。當然,還有些大家都不知道的,殷梵公開出櫃後,那些本就垂涎他絕頂美貌的大佬們更加肆無忌憚,可往往剛透露出那個意思,就被整得聲名狼藉,混不下去。於是,殷梵有強大背景的事情被穿得神乎其神。再後來,眾人發現,娛樂業巨頭殷榮和殷梵一個姓氏啊!哎,誰讓人家有那樣的家世,那麼厲害的大哥呢,他們再看不慣也只能洗洗睡,不然還不被逐出演藝圈。 殷大哥表示很無辜,那些事情跟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他倒是想出手,表達一下兄弟愛,可某人根本不給他機會好嗎,一副敢欺負我媳婦兒我弄死你的可怕架勢,看得他都覺得好恐怖。然後小弟就一臉甜蜜地旁觀老公幫他解決各種麻煩,然後公然在家各種伺候他的男人。門一關,殷梵居然七天七夜沒出屋子,反正他的房間是套房,廚房浴室一應俱全,小倆口不知玩些什麼呢。殷榮假裝有事去敲門,陸雲野給他開的,濃濃的麝香味撲鼻而來,還有陸雲野身上的痕跡,滋滋,臊得他這個成年男人都臉紅,趕緊跑了。不過,他倒是很欣慰,那倆人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感覺比當年還要黏糊,感情濃烈得讓人羡慕。 這件事情慢慢地也就平息了,畢竟現在這個社會還是很開放的,更一批殷梵的小粉絲在網上開了帖子,討論殷梵的小攻,她們叫殷梵女王受,女王殿下,還叫著讓王夫出場。陸雲野居然跟著火了一把,雖然他真人沒出現過。反正一切向很有愛很正面的方向發展,殷梵覺得這樣也挺好,然後就繼續開開心心地拍他的電影去了。 不管怎樣,殷梵的才華是不容否定的,他對電影的認真負責更是引來大批人買帳,所以演員們都很願意上他的戲,雖然這位大導演很挑剔很難搞。 最近,殷梵在拍一部史詩級的歷史片,大投入大製作,演員也是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之前的拍攝還算順利,頂多重拍幾條就能達到他的要求。可是今天這場,都重複十幾次了,還是效果不好。其實,這場戲超級唯美的,女主角是一國公主,被皇家逼著去和親,絕望地坐上花轎,遠嫁他國。她的青梅竹馬,護國將軍剛打完一場勝仗,正想回來後向皇帝求娶公主,得知心愛的女人即將嫁作他人妻,帶著千軍萬馬從前線殺回,在荒涼的國界處截下了送親隊伍。公主終於和愛人相見,然而身為皇女的使命感,迫使她只能出言拒絕,不肯接受將軍。將軍一氣之下,就要將那萬裡大漠當作婚禮現場,直接娶了公主。 將軍命人用公主嫁妝裡的名貴紗幔支起了帳篷,然後直接把公主抗進去,把人給辦了。 床戲的尺度也不算很大,所有的事情都是兩人在帳篷裡做的,殷梵帶著工作人員在外面拍攝,要的就是那種若隱若現,浪漫又激情,曖昧又絕望的感覺。 可是紗幔是半透明的,裡邊人的動作是否唯美,叫聲是否過關,都是非常重要的。 劇組為了效果好特意飛到了中東的大沙漠取景,陣仗極大,可也不知是殷梵要求過高,還是男女主角拍這場外頭站著千萬兵馬的床戲壓力太大,總之就是過不了。 殷梵都不知該怎樣繼續給他們說戲了,兩個演員站在他面前,臉上也有些歉意。大家都累了,殷梵大發慈悲,揮揮手,示意先休息。 天空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眾人抬頭看,不由集體臥槽,一架飛機正在他們不遠處降落。大家猜測紛紛,只有殷梵面露笑容,疲憊一掃而光。 飛機降落,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從飛機裡下來,穿著一身黑,更現出他那令女人瘋狂尖叫的完美身材,簡直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劇組的姑娘們都要瘋了,天啊,這是哪裡來的極品,登場方式還如此酷炫,現實版的霸道總裁嗎? 眾人還在疑惑,就見他們平時高貴冷豔,極難接近的殷大導演,笑得花枝招展,風情萬種,歡快地飛奔向那男人。陸雲野張開雙臂將人接住,可不管有多少人張大了嘴旁觀,摟緊殷梵,對著他嫣紅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殷梵還是第一次為了拍戲跑這麼遠,有一個星期沒見的兩人都被思念折磨得不行,緊緊抱住,忍不住在愛人身上撫摸探索,吻得纏綿不已。 身後的小夥伴們表示驚呆了,這,這就是導演的同性愛人?果然,能收了殷導這個妖孽的絕對不是普通人,看這長相,這氣場,霸氣外露,光芒萬丈啊。 兩人親夠了,陸雲野摟著殷梵的腰往劇組那邊走,低頭在他耳邊吹氣,問道:寶兒,看到兵哥,底下濕了沒有,兵哥可是硬的不行。 殷梵突然站住,轉身站到陸雲野面前,小手摸向男人支起的帳篷,吐氣如蘭:濕沒濕,兵哥給騷貨摸摸不就知道了? 陸雲野笑道:真是條騷狐狸,害得兵哥晚上不聞著你的騷味兒都睡不著覺。說著,手卻已經解開了殷梵褲子上的扣子,在柳腰上撫了一圈兒,伸進褲子裡,在挺翹的屁股上揉捏,然後手指探向股間的秘縫,指尖點著讓他想念萬分的騷屁眼,果然感受到了清涼的濕潤…… 殷梵已經一周沒被男人滋潤過了,饑渴程度可想而知,這會兒被最愛的男人撫弄淫處,從身到心都騷動不已,軟軟地倚在陸雲野懷裡,難耐地哼叫:恩……好舒服,啊……兵哥,想要你怎麼辦,騷狐狸好想你,幹死我好不好? 陸雲野何嘗不想立刻睡了殷梵,可條件不允許啊,身後還有一劇組的人呢,想著,陸將軍無奈地歎了口氣,道:乖,再忍忍,晚上兵哥保證幹得你起不來床。 殷梵也分得清輕重,環住男人厚實的背上下摸著,又在陸雲野身上像小淫貓似的蹭了蹭,終於止住了叫囂著想被男人侵犯的身體,牽著陸雲野的手回去。 後邊的人都看傻了,這旁若無人的親昵和調情,真放得開啊。不過,兩人之間的甜蜜又十分令人羡慕。殷梵也不管眾人探究驚訝的目光,笑若桃花,介紹道:這是我老公。 陸雲野朝眾人點了點頭,道:大家跟著殷兒工作都辛苦了,今晚我請大家吃飯。 殷梵笑著在陸雲野嘴角親了一口,整個人畫風都變了。 群眾演員都回去休息了,在場的大多是殷梵團隊的人,和他關係都很好,所以不一會兒就圍上來開起了玩笑。那女主角掩唇笑道:殷導的老公都來了,心情肯定很好,過會兒可輕點罵我們。 陸雲野挑眉問:怎麼了?他倒不是怕演員挨駡,而是擔心自家寶貝兒拍攝不順利,怕他的小狐狸氣到身子。 殷梵撅了撅嘴,將床戲拍不滿意的事情說了。 陸雲野環視一圈,看到了不遠處搭著的粉紅色紗幔帳篷,摸了摸下巴,笑道:說到叫床誰能叫過我的寶貝兒,殷兒,換上戲服,我們去給他們做個示範怎麼樣? 工作人員一聽,這個好啊,主角們也跟著起哄。殷梵倒也不排斥,反正他家兵哥高興就好,而且他現在也想要得不行,就快站不住了,再過會兒褲子都得濕透,哪裡等得到回去,去帳篷裡做一番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殷梵在陸雲野期待的目光裡去換了戲服,還戴上了發套,火紅的嫁衣穿在他身上毫不違和,反而妖豔到讓人屏息,紅衣黑髮,傾國傾城。一步步向陸雲野走來,上挑的眼角有淡淡的羞澀,卻是風情醉人,一舉一動間盡是情意。 所有人都看呆了,太美了,美成這樣還給女人活路嗎?那女主角也是個爽朗的,竟脫口說道:哎呀我不演了,讓殷導直接上啊,著片子得火到爆。 她身邊的男演員也沒眼前雌雄難辨的美色驚豔到了,吞了吞口水,瞟了陸雲野一眼,回道:你覺得那個男人能允許殷導演戲? 女演員也轉頭看過去,只見陸雲野已經大步走上前,一把將紅衣如火,面色緋紅的殷梵抱起來,徑直走進帳篷裡。 眾人被陸雲野的氣場所攝,不敢太上前,但遠遠望著,也能看出殷導進了帳篷就被男人壓倒了,接著是一聲讓人骨頭都酥了的媚叫,千回百轉,甜膩嬌柔,誰聽誰硬啊。 帳篷裡,陸雲野撫著殷梵俏麗的小臉兒,滿目深情,這是他的小狐狸,不施粉黛亦是容色照人,迷得他神魂顛倒。入眼的大紅色更是刺激了男人,抬手掀起嫁衣的裙擺,讓殷梵未著一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殷梵就知道男人喜歡這樣,換衣服時特意將自己全扒光了,只披著一件紅衣出來。如今,白生生的大長腿放在花紋繁複的地毯上,粉嫩的肉棒藏在柔密的體毛中間,嫁衣全堆在腰間,雪白的小蠻腰露出一截,肚臍若隱若現。 陸雲野眼神如火,大掌在殷梵的小腹處點火,啞聲道:這樣的你,一眼就讓我高潮。 殷梵將嫁衣又往下扯了一點,露出雪白胸膛上豔紅的兩點,圓大的乳頭嵌在上頭,像兩朵誘人的芳華,從顏色和形狀裡透露出了他的淫蕩,只為一個人生出的淫蕩。殷梵主動抬起腿,環住男人的頸項,騷屁股湊到男人腿上,嬌聲道:將軍,就在這裡上了本宮,你可願意? 陸雲野在殷梵的腳背上親了一口,動作虔誠,沉聲道:求之不得。 外邊的人只能看見粉紅紗帳猛地晃動起來,裡頭的人影糾纏在一起,合成了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出來。殷梵的助手趕緊帶人清場,不過惡趣味地把攝像機給留下了,她想殷導的老公一定會滿意的,嘻嘻。 陸雲野看到外面的人都撤了,抬手將不太結實的帳篷推倒了,這下兩人變成了半露天,紗帳半蓋在身上,另一半的身體確實裸露著。沙漠裡的熱風垂在身上,被幹得迷糊的殷梵意識到自己如今的狀況,羞澀卻也更激動,騷屁眼竟夾得更緊,攀住陸雲野不放,主動夾著後穴讓他更爽,絲毫不顧是在露天交合,大聲地淫叫:兵哥,好爽,啊……就是這樣,想死我了,恩……哦,騷狐狸想死兵哥這根大肉棒了,咿呀,騷點被撞壞了,哦啊,兵哥,兵哥…… 陸雲野撕了殷梵的衣服,在雪白的身子上肆虐,粗喘道:兵哥也想死你的騷屁股了,真他媽爽,幹死你好不好? 別後重逢的兩人就在大沙漠裡瘋起來,連大沙漠都對他們的熱情甘拜下風。 事後,電影做宣傳的時候,主持人問女主角怎麼把那段床戲拍得如此唯美的?女演員脫口而出:殷導親自上陣,給我們示範的。 主持人驚訝過後,調侃男主角,道:看來你豔福不淺啊,殷導可是大美人。 男主角連連擺手,否認道:不是我,我哪有那膽子啊? 殷梵在一旁笑出聲,道:正巧趕上我老公去探班,我們倆就……恩,你們懂得。 大家表示,我們都懂。於是,殷導和老公童話般的愛情故事又多了一筆素材,成了娛樂圈的愛情佳話。 《完》原著: 君黛 关注点赞分享,看色文撸鸡巴 ~~ https://nathanethan.tumblr.com/archive ~~无色不欢, 欲罢不能,色文精彩继续 ~~ - 腹肌小泰迪和大胸小牛犊 - 爱上直人之我和丁伟 - 横店玩到大鸡巴帅哥 - 我被征服了 - 军体梦魇 - 宿舍淫荡兄弟们 - 小彤的淫亂日記 - 誰要和你們3p啊 - 帥男友被送貨幹了一下午 - 大雞巴兒子在小樹林裡操爆騷爹屁眼 -二傻叔的支教情人 - 交換生 - 與軍校生聯誼 - 体院田径肌肉大吊奴 - 特警的黑暗日子 - 淫荡高中人妖妹 - 跟院友交流5人行 - 和我同居的三个直男 - 四帅直男的第一次 - 退伍军人卖身记 - 淫荡的医生 - 肌肉帅哥被调教成下贱淫犬 - 絕色兄弟一起被輪姦 - 男舍优质生 - 乘空调换来的痞子男 - 情侣约炮 - 刚搬来的新房客 - 清明宿舍约炮 - 我被巨根警察操成淫零 - 体育生给我老婆下种 - 柔情消防戰士 - 兄弟借種 原来校长是酱地 - 上卷 - 下卷 老爸被掰弯 - 卷 01 - 卷 02 - 完结编 卡车司机爱操体育生 - 上卷 - 中卷 - 下卷 正装男的兰州看守所之旅 - 上篇 - 下篇